这场非同寻常的考试,关注的人极其之多,只要没有任务的老师基本都在这附近看看这如此嚣张的人,究竟有怎么样的实力。
李潇玦悠哉游哉地答题,丝毫没有慌张之感。
许多围观的人手中也拿着试题,这有些试题他们都要掂量掂量,左思右想之间也不禁感叹着题目之难。
很快李潇玦笔答的部分就结束了,李潇玦自信地将试卷交上去。
看到这一幕的夫子们,心中极为震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张如此有难度的试题,李潇玦竟然能答得这么快。
大夫们凑到一起看着李潇玦的答案,有的频频点头,对答案极为欣赏;有的则捶胸顿足,似乎在懊悔这个方法自己怎么没有想到。
“既然笔试阶段结束,接下来就是诊断,作为三年级的考试,实际诊断是不可或缺的,你现在这里等一下,一会隔壁会有人喊你去考试。”
沈大夫说完,便拿着试卷离开了,身后则是趋之若鹜地跟着一大群的围观大夫,毕竟他们对这个也是好奇的很。
尽管李潇玦这边轻轻松松,已经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而李仲筹那边就惨了,为了保持公正性,三年级的试卷和李仲筹用的是一样的。
而张半钱为了搞李仲筹,自然是提升了难度,李潇玦倒是无所谓,可是却难倒了其他的三年级生。
李仲筹也是眉头紧锁,这题的难度也超出了他的想象,并非不会,而是很累。
苏青兰也是频频皱眉,尽管自己的水平也并不比这李仲筹差,毕竟自己也是医学世家出身,可这题目却是难得让人无法理解。
这沈大夫之所以要先找借口离开,实际上是因为这张祭酒认为这丁洁珺一定是夸下海口,到了时间估计是也考不完的。
于是根本就没有跟她准备诊病的大夫。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李潇玦能这么快的考完笔试,并且这答案还如此完美。
至少现在这些看到答卷的老师都是这么认为的。
沈大夫将试卷递给张祭酒,张祭酒看着这试卷,心中一惊。
“病情分析透彻,下药稳准合理,甚至连治疗后续休养都写的如此详细,这哪里是入学十几天的人就能学会的?”
张祭酒看着这答案,心中极其疑惑。
可又不得不承认这答案是如此的合理,根本找不到缺点。
张祭酒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连错字都找不到一个,只得叹了一口气,吩咐身边的沈大夫,让她给李潇玦准备诊断老师。
不一会,在隔壁的教室中,一个不熟悉的大夫探出头来。
“丁弟子,请进来考试。”
李潇玦看着这位老师,只见这位老师尖嘴猴腮,眉毛细长,头发杂乱。
“我现在就是病人,你要根据我的情况来诊断。”
还没等李潇玦坐下,这老师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告诉她考试要求。
“你需要根据我的情况诊断,具体是否诊断正确,我并不会告知你,最后的结果你将从张祭酒那里知道。”
“明白了,不知夫子姓名?”
“不重要,开始考试。”
李潇玦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如此不在乎礼节的老师,尽管是个医学书院,但是也是要学四书五经的,如此不在乎礼节的,却是少见。
“我现在腹部疼痛,双眼模糊....”
这老师已经开始述说自己的病症,李潇玦也是开始记录,有模有样的,一边询问,一边诊脉。
而屋外则站满了老师,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
李潇玦本来是信心满满,但是随着诊断的进行,李潇玦的眉头紧皱。
而看到这李潇玦开始皱眉,这老师有些得意。
“这苏老头是不是有些过火了,这啥病啊,我都没听过。”
“不知道啊,这苏老头是张祭酒给整来的,可是西城医馆的二当家,本来就是对头,这肯定是下猛药要整这丁洁珺。”
门外的老师们议论纷纷,不过他们的表情从疑惑,逐渐变成了的惊讶,最后变成了震惊。
半个时辰之后,李潇玦潇洒的从学堂中出来,拿着自己的书包,和堵在门口的老师们一一作别,然后就直奔食堂了。
只见这学堂中只剩下苏老头满脸泪水的看着诊断书,看得这帮老师怀疑人生。
“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说完,这堂堂的西城医院二当家,苏老头捂着脸,像是个姑娘一样,逃跑离开了这里。
话说考完试的李潇玦,在食堂吃完饭后,这考试的时间还没有结束,本来已经和苏白芷约好了要上街溜达溜达,现在就只能在学堂外等苏白芷考完试。
就在这时,皱着眉的李仲筹从学堂中出来,李潇玦很少见过这李仲筹如此皱眉,作为王爷之后,一般也很少有事情能让他如此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