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现在和我们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读音都很重,像是怕自己发音不清楚,我们就听不懂似的,而其他几个人则是对我们的对话无动于衷。
金应该是这几个人中最清醒的那个,但是他也没有说话,视线也只是时不时地瞟着趴在阿丝卡头发上的地狱蝶身上,或者是我的刀上。
我们和他们并不同路,于是在寒暄了几句之后,我们也要各自走向自己今晚休息的地方,在擦身而过时,金忽然问我:“你的刀是什么材质的?我还能见到那个叫做‘虚’的生物吗?”
他的眼神很是清明,和笛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靠近了之后,他身上那股酒气也是怎么盖也盖不住,我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喝醉,但他说话也是一字一顿,并且除了我和阿丝卡这种清醒的人之外,他的同伴们都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我忽然觉得有了些兴趣,之前见到金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好像有些看不透一样,而且我也以为他不会让自己喝醉,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青年倒是比完全清醒的时候可爱的多。
“我的刀也是我灵魂的一部分,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把灵魂从身体中抽出来,取出其中的一部分打造一把一样的刀。”我一本正经地说。
酒精已将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听到我这样随口乱说的话,他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怀疑却依旧问我:“真的?”
“假的,我不会提取魂魄,在我们那里也是不被允许的。”
奎克还在嘟囔着什么,他使劲儿拉着金的身体,要带着他往前走,我们这下是真的要各自回家了,在走出去两步时,我还在心里想着他们的愿望是什么。
夜里我躺在阿丝卡家的床上,她把床让给了我,自己去了客房,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我去客房,但我在她的床上睡的很好,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我想回家了,我在家里的时候也睡的这么好。
但是比起我的这些想法,深夜里突然的袭击倒是先一步到来。
我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却在那睡梦间感到了熟悉的、令人不爽的虚的气息。晚间金问我是否还能再见到名为“虚”的生物的时候,我还想着附近的虚都已经被我清理的一遍,按道理说暂时是不会再遇见的,可是据我有这想法不过一会儿,我的结论便被推翻。
眼睛睁开之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并不熟悉的天花板,萦绕在我周身的气息倒是熟悉,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换上了阿丝卡给我准备的衣服。
我们都没有想到今晚还有战斗的需求,在我踏上房间的窗户准备出去之时,阿丝卡推开了房间的门,她看向我,眼神无奈:“你为什么总喜欢走窗户?”
“其实我还喜欢走屋顶。”我补充了一句,但是阿丝卡眼神不是那么和善,我只好又解释道:“因为我觉得这样方便。”
破妄被我从刀鞘中拔出,霎时间银光闪过,上面包裹着一些骨制物的手臂便被砍断,我握着破妄,没有管那发出了尖叫的胸口有着空洞的家伙,只是对阿丝卡道:“怎么办?道歉的话我好像只能一会儿再跟你说了。”
阿丝卡点点头,我便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虚这种生物总是会追求这吞噬灵魂,而比起普通人的灵魂,他们又会优先选择拥有着灵力的灵魂吞噬。
我和阿丝卡还有莉莉安娜都是有着灵力的人类,对虚有着不小的吸引力,这也大概是这只已经有了人类形态的大虚来到这里的原因。
这样的虚在尸魂界并不能经常看到,而我记忆中却有着类似的虚的身影,那次袭击让跟随着我和佐佐木的队员全部战死,而佐佐木也负伤,从而不得不离开十一番队,但是最后他们调查给出的结果确是那样轻飘飘的,没有办法让我们信服。
但是我们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件事情的答案。
面前的这只虚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我记忆中诞生的吗?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握着刀冲到了它的面前狠狠斩下,它的动作很是迅捷,在右手被我砍断之后,它也知道我的刀刃锋利无比,于是它身形敏捷地避开了这一刀,随后又开始凝聚虚闪。
这种人类形态的虚似乎都有着什么特殊的能力,至少我遇到的那只虚能够使用那些瞬发的骨刺,我凝神戒备的同时,又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兴许是战斗的动静太大,周围有人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想看看发出声响的地方发生了什么,我朝着那只不断闪避的虚使用了缚道,可是却因为它的敏捷度不能很好地发挥作用。
而在看到逐渐增多的路人时,我心下又懊恼着。
这里的人都能看到我的存在,也同样能看到虚的存在,他们知道我们在战斗,却没有察觉到危险:虚能够吞噬他们的灵魂。
虽然我连幻境中的人是否有灵魂都不太清楚,我只是无法轻易地看着他们被虚吞噬。
我加剧了攻势,这只虚目前似乎是只有敏捷这一项能力,虚闪也因为不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