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由着四季给我治疗,不远处真子和两位副队长正在清绞那些虚,先前和我战斗的那个人形的虚轻易的被莉莎劈成两半,似乎那只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对手。
而在四季为我处理完伤口之后,五番队队员也赶了过来,正在清理着战场外围。
我已经察觉到我和队长们的差距,我和佐佐木拼命战斗才可以存活下来,而他们的战斗却显得闲庭信步,并无什么危险。
佐佐木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地处理好,只是还是需要快点回到四番队进行下一步的治疗,她被四番队的两位队员用着缚道做成的担架抬着,我也跟着四季一起去了四番队。
离开前我看着真子的背影,思绪万千却理不清那挫败的情感。
那天之后我在四番队躺了一天便回到了十一番队,而佐佐木则是一直在四番队治疗,我中间去看过她,生命并无大碍,只是她的右臂因为断口非常斑驳无法接续,佐佐木惯用右手拿刀,她的刀型较大,单手持刀的威力远远不如双手。
不过佐佐木还是那么乐观,知道自己没有了右臂之后竟然想的还是让我给她偷渡一瓶酒,还悄悄地问我有没有那种贵族特供的酒,我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让她继续躺在床上养伤。
不过最终我还是找了瓶酒带给了佐佐木,还是朽木家特供的酒。
在此期间,东流魂街五十四区出现大量虚的情况也在持续调查中,佐佐木可以离开四番队的时候,调查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调查结果是在队长的例行会议上由总队长告知各位队长的,更木队长虽然很不耐烦,却还是一字不落地重复给了我们听。
最后查出来的结果是,十二番队的一名死神发现了蛆虫之巢里关押的犯人的实验室,他利用实验室里面留下来的资料以及设备,捉走了很多魂魄,并破坏了他们的魂链,致使那些魂魄成为了虚。
他们被圈养在结界中作为实验材料,其中带有灵力的魂魄被喂食了其他的虚,因此形成了基力安之上的大虚。
而之前队员们的战斗报告中记录的察觉到虚的灵压也并非感知错误,而是结界不稳定导致的虚的灵压泄露,我和其他队员被围攻纯粹是因为我们的运气不好。
在虚进化的时候去到了实验室的上方,也因此被逃离的虚围攻。
我抱着双腿坐在爱花副队长身边,看着她将那六名队员的名字从十一番队的名册上划掉,“真的是这样的吗?”
“中央四十六室给出的结论是这样,犯人也已经被捉拿,关押在驱虫之巢内。”
“夜一和六番队的队长也知道这件事吗?”我看着爱花副队长翻到佐佐木那一页,划掉了“佐佐木礼奈”这个名字,有一些难过地问她。
“这件事情他们私下里应该也会继续探查,只是结果不一定会如他们所愿。”
爱花副队长放下了笔,将名册合上之后,伸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我说:“不要自责,这就是死神的职责与命运。”
所以她一直在对我说,这个世界并不温和。
佐佐木只剩了左臂,战斗力大打折扣之后她申请了离开十一番队,准备去到真央灵术院作为特邀教师,我去四番队接她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也没忍住惊讶。
“你?做老师?”
“怎么,你有意见吗 ?”佐佐木横了我一眼,非常不满意我的疑惑。
“可是你喜欢骂脏话,好战又爱喝酒,也不温柔,作为你的学生会不会每天都被你揍啊?”
我掰着指头细数佐佐木的那些习惯,结果佐佐木直接弹了下我的脑袋,骂了我一句,“去死,别总是诋毁我啊,死西瓜头!”
虽然我很震惊,但是佐佐木真的就如愿去了真央灵术院,并且就在完全恢复的那个月便办完了所有的手续,速度快的让我甚至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黑幕,不过原因是佐佐木以前就收到过真央的邀请,只是她一直没有去而已。
真央也是个怪地方。
我在佐佐木离开十一番队的那个月底参加了席官挑战赛,成功成为了四十席,经过那天拼尽全力的战斗之后,我也能明显察觉到我的进步。
果然是生死搏斗间,最能发挥人的潜能么。
于此同时我也开始研究破妄,想要开发它的新用处,破妄应该是属于流水系的刀,可是它却又能斩断结界,那天虽然已经过去快两个月,可我总是在懊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始解斩破结界。
如果那个时候我便发现了破妄的这个特性,也许那几位队员也可以活下来,佐佐木也是,可以继续待在十一番队。
我决心变强,可是每天闲下来的时间我总会盯着破妄发呆,我内心世界的那一片水流从那天开始便十分平静,原先水面下的暗流都消失不见。
原来我如此平静吗?
我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只是很久都没有这么急迫地参与训练了,只有才开始接触斩拳走鬼的时候,我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