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呵斥,所有人士气减去一半,但还是有人不服!
叶云苓眼神巡视一周,正色道:“现在本王妃就告诉你们。为何要打弱弱,只不过是拿她杀鸡儆猴罢了。”
“其一,你们身为奴婢对本王妃不恭不敬,在本王妃面前自称“我”。怎么?是见了本王妃连“奴婢”二字都不识的了?”
“其二,身为奴婢你就想着好好伺候主子就行了,整日在背后嚼主子舌根,捕风捉影,大肆诋毁,这做奴才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其三,你们每日不是想着要如何伺候好主子,却在想着如何爬上王爷的床!幻想着终有一日当上这府里的姨娘,好把本王妃比下去,是不?从现在开始,要是被本王妃发现,还有人抱有这种想法的,府里一律不用,统统从这里赶出去!”
其实,叶云苓她才不去管林君清会有几个老婆,几个妾呢。她只想着等拿到和离书就立马离他远远的,从此不再往来就是了。
之所以要这么说,是想要让大家都知道奴婢就是奴婢,别在那里痴心妄想,整日借着这一点对她这个王妃形如虚设。
“怎么不打了?”见打板子的声音停下来,叶云苓出声问道。
弄巧探了探鼻子,回道:“王妃,她晕过去了。”
“行,拖下去,等伤好了,找个人伢子发卖了。”目光看向众人,所有都缩着脑袋。最后眼神落在珊珊身上,珊珊正低着头,害怕到全身颤抖。
“珊珊啊,抬起头来。”叶云苓柔声道。
珊珊听话的抬起头来,面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叶云苓对视。
“你说,只拿弱弱她一人用来杀鸡儆猴,是不是力度不太够啊?”叶云苓柔声问道。
言下之意,该你了。
珊珊吓的立马跪下,全然没了刚才那大声质问的气势。大雨过后地下还带着泥水,她也顾不得衣裙被弄湿弄脏,急忙为自己求情,“王…王妃饶命,奴婢…奴婢知错了,求王妃饶了奴婢。”
“很好,但妨记不住这一点的,记不住自己是个奴婢的,这王府里是断断是不能用的!”她用眼神扫过众人,看的她们一个个都把头低的都快埋进土里。
当弱弱顶撞王妃,被打致昏迷一事,传到各个小厮的耳朵里,刚开始还有人不信来的。
不信王妃能有这个能耐,直到越传越真,他们这才信。
纷纷放下手中的活,立马赶到珊瑚亭这里,要是被王妃下令给绑过来就遭了。
一时间王府上下,不管是小厮还是嬷嬷,在忙的没在忙的,都通通赶到珊瑚亭这里来,生怕自己是下一个挨板子的人。
不到一会,珊瑚亭黑压压的站满了人。
叶云苓看这情况,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嘴角微微上扬,问道:“昨天夜里戌时五刻,你们都在哪里,都在干什么?认真回答,但妨语句不通的,本王妃决不轻饶!就从你开始吧。”
叶云苓随手一指,那婢女胆怯回道:“回…回王妃,昨晚戌时我…奴婢刚好交班,已经睡下了。”
弄巧:“睡的那么早?可有人作证。”
“奴婢……”
身边的人抢答道:“奴婢可以给她作证,奴婢与她同寝房,当时正在做针线活。”
弄巧:“下一位,你来。”
“奴婢当时见雨下的很大,又是打雷的很害怕,就在跑回寝房的路上。”
“可有人替你作证?”
“没有。”
经过弱弱一事,所有人说起话来都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任何怠慢!只是,审问一圈下来,没有几个是有路过珊瑚亭边的这个池塘,昨天也只有几个人穿过浅绿色衣裙。
弄巧看向在一边发抖,脸色发白的华儿,道:“昨天夜里戌时,你在何处?在做什么?”
华儿战战兢兢回道:“回…回王妃,奴婢昨夜戌时,一直在陪着我家陈夫人,哪里都没有去,陈夫人可以给奴婢作证。”
作证?哼!蛇鼠一窝。
“是吗?哪儿都没去?”
华儿略有点心虚,强装镇定道:“是。”
纤云故作思索道:“不对!听弄巧说,昨天夜里你在走廊上慌慌张张的跑开了,大声叫你都没把你叫住。怎么回事?你在跑什么?莫不是有鬼在追你?”
其实他昨天夜里根本就没见过她,只是纤云故意诈她的。昨夜弄巧肚子饿,就去厨房找点吃的,回来的路上只撞见过,着急要去舒山居找王妃的江统领,正好就换他去找。
华儿一听他这样说,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被撞见。但是,昨夜她确实是跑过一段路,支支吾吾回道:“那是因为……因为陈夫人催奴婢回去催的紧,所以才跑起来的。”当下她只想着她的陈夫人能快点出现,解救解救她。
弄巧质问道:“是吗?可你刚刚说你哪都没去,怎么这会儿又说在廊里跑了?你最好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