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礼村长,不好意思了,我治不了她们,这两个没救了。”
神棍巫医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周围的村民们互相对视,眼底除了震惊,就只剩下同情了。
“这豚米还真是可怜啊。”
“可不是嘛,年轻的时候,郎君就死了,就给豚米留一个半大儿子。偏这豚米还是个一根筋的,一心养着儿子,不肯再和别人结侣。”
“现在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结果便宜了鬣艳那个牲畜都不如的女人,简直就是造孽啊。”
“你小点声,说这么大声,你不要命啦?”
“就是就是,这鬣艳是什么人啊,她阿娘可是鬣狗族最得力的长老,在鬣狗族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听说她阿娘能越过鬣狗族的族长,直接号令整个鬣狗族的兽人,这豚米的儿子遇到鬣艳啊,只能自认倒霉了,这辈子算是毁了。”
……
村民们的声音不低,这话自然也落到了豚米、豚云的耳朵里,刚才还奄奄一息的豚云,听到这话,直接朝着说话的兽人,用尽身上的力气喊道:
“我才没有便宜了鬣艳,我没有被她糟蹋,我没有,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都是在乱讲,我没有……呜呜呜……”
心碎的呜咽声一时间止住了围观的村民们的议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噤声站着,只当自己是这场悲剧的背景板。
只有还有几个没有眼力见的,对着大吼大叫的豚云嗤之以鼻,依然用着大家都知道能听见的声音,对着豚云嗤笑道:
“就连狮礼村长都不能把鬣艳怎么样,指不定就是他勾引的鬣艳呢,鬣艳是什么样的人啊,来者不拒好吧?说不定被鬣艳玩了之后,又不要了,才又哭又闹的。”
“就是啊,鬣艳这样的出生,说不定他一开始还觉得能被鬣艳玩弄是自己的福气呢,后面事情闹大了,才摆出这幅样子,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眼看豚云的状态越来越差了,陆旻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冷冷的看了过去,果然傻*哪都有。
为了不被傻*耽误了自己的任务,陆旻朝着开口的两个老女人是冷声道: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刚才还笑得像朵菊花一样的两个人,被陆旻一怼,显然两个人没有想过还会有人替豚云说话,还是新上任的长老,手上还负责着守护队。
两个人脸上的笑意立刻僵在脸上,就像被风吹过,残破的菊花一样,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陆旻回过头查看豚云情况的时候,视线扫过狮礼的脸,狮礼还佯装着镇定,故意让自己侧身对着刚才说话的两个人,假装自己没听见两个人说的话。
可是狮礼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出卖了她,狮礼还是在意的。
有的时候咬人的狗不叫,陆旻用余光又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两个女人,能被狮礼记住,这两个人的路走不长了。
狮礼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死死地瞪着神棍巫医:
“巫医,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救了?”
狮礼本来就因为豚云的事情和鬣狗族有关而心烦,把巫医请过来,只是为了能赶紧治好豚云,好赶紧解决这件事。
没想到这个没用的巫医,来了之后,只看了一眼就说豚云没救了,这不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豚云因为鬣狗族的欺辱已经到了连巫医都救不了的地步了吗?
而鬣狗族是狮礼放进的老村,豚米在鬣狗族欺辱豚云的时候去寻求过狮礼的帮助。
狮礼作为森林里威震一方的老村村长,能让自己的村民在自己的村子里被外村人欺负成这样。
狮礼一想到,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有伤自己这么多年的在外面的威信,别的村的村长会怎么看她?在背地里会怎么议论她?村民们还会不会信任她?
狮礼早就后悔引狼入室了,可狼已经进来了,她本来以为狼吃饱了就能消停了,可她忽略了鬣狗族是匹没有节制的饿狼,才会闹到现在的局面。
刚才还神气活现的神棍巫医,被狮礼瞪着眼一吓,瞬间就怂了下来,急忙急急巴巴地往回找补。
“狮礼村长,你别这么看我,不是我不想救她们母子俩,我做巫医这么多年,几株草药治好了不知道多少兽人的性命,可是我每次刚给那个男人喂药,回去的时候是退着烧回去的,下次再来的时候烧得更厉害了。
而且他阿娘竟然质疑我的能力,狮礼大人,我可是也给你瞧过病的,我的能力在场的各位村民们都是知道的。”
神棍巫医一句话说完,在场的各位不由得都往外呕了一下,这位巫医的草药腥臭无比,在场的村民们都搞不懂,为什么每次加入的草药都不一样,这个巫医最后煮出来的比屎都难闻。
一般村民们有点小病小灾的,能靠自己扛过去就觉得不去找巫医。
见狮礼村长没有反应,神棍巫医以为是狮礼村长不相信自己,本来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