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旻在卧房里打了一套拳,感慨着果然兽人的身体是人类不能比拟的。
力量和爆发力比她末世练了十年还要强劲,陆旻已经迫不及待想感受这具身体的极限力量了。
陆旻盘腿坐在床上休息,没一会儿,蛇芙带着淡淡的花香走进了卧房。
洗过的头发已经被火烤干了,肆意松散地垂在身后。
陆旻随意抬眼看了一下,灰白色的兽皮果然衬得他更加娇俏了。
陆旻伸出手在蛇芙头上狠狠撸了一下。
手感不太好,有点扎手,要好好养一养。
陆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等蛇芙爬上床之后,陆旻扯过熊皮盖在身上,把另一条递给蛇芙便躺下了。
“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说完,陆旻就闭上了眼,独留蛇芙一个人呆坐着。
蛇芙本以为妻主让他洗澡是那个意思,现在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妻主,蛇芙的脸颊绯红,还好是夜里,没人发现。
蛇芙赶紧躺下,脑海里那些画面却一直挥之不去,直到半夜才慢慢睡着。
翌日,天刚大亮。
"啊——————!”
猪花侧躺在地上昏睡了一夜,被冻醒后,半边身体都压麻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心口的位置。
猪花伸手一摸,才发现心口凹进去了一大块吓的猪花发出了刺耳的猪叫声。
猪露被猪花的尖叫声惊醒,一睁眼就看见狼月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口水已经滴了自己一胸口。
猪露嫌恶的一把推开狼月,用兽皮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都不敢漏。
她都不敢想,要是她娘看见她和狼月光着躺在一起,会不会直接打死她。
伴随着猪花的一声声尖叫,猪露尿都快吓出来了,脑子里已经在想自己的身后事了。
直到听见猪花喊了她的名字,本来就心虚的猪露,嘴比脑子反应还要快,直接就应了。
瑟缩在兽皮下的猪露恨不得把自己这张嘴剁了,直到听见猪花喊了一声:“死丫头,老娘喊了半天了,不喊你名,你就不应了?”
“赶紧把火烧上,老娘这心口疼死了,偏这破天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
猪露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发愣的时候,又听见猪花吼了一嗓子:“猪露!你爹死了,你也死了?人呢,怎么还不烧火?”
猪露被她娘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悄悄把兽皮往下扯了扯,把头漏了出来。
外面早就大亮了,阳光已经透过墙上的洞把屋子里都照亮了。
猪露不懂她娘为什么还要她烧火,只见她娘一只手捂着心口,在地上顾涌着,活像一条蛆。
磕到了头,就咒骂,踢翻了东西,也咒骂。
不是怪天太黑,就是怪她还不烧火。
看着猪花顾涌了一会儿,碰倒了不少东西。
一个念头在猪露心底冒了出来,都说年纪大了的兽人眼睛会坏掉,会看不见东西。
猪露觉得她娘很可能就是看不见了。
想到这,猪露壮着胆子,悄悄下了床。
走到她娘顾涌过的地方,捡起自己的兽皮,都没敢掸灰,就直接穿上了身。
等穿好了衣服,猪露已经基本确定她娘看不见了,一扫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猪露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猪露知道刚刚她娘那两嗓子估计吸引了不少人来。
不过无论猪露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她平时是趁她娘不在和狼月搞过。
那几个小的有可能是她的崽子。
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猪露正拼命回忆着,外面等着看热闹的人已经快把她家的门都扯下来了,她娘还在一边尖叫一边骂她。
这时狼月终于被吵醒了,悠悠地在床上坐了起来。
几乎同时,屋外看热闹的兽人,不知道是谁,一脚把树皮门踢坏了。
屋子里彻底亮堂了起来,用来做隔断的草席,昨天晚上就被狼月扯坏了一半。
正好一缕阳光从屋外照进来,照到他身上。
狼月迷迷糊糊间一抬头和那些人对视了,吓得尖叫出声。
还没反应过来,猪露已经把脏兮兮的兽皮扔到了他身上,遮住了大半春光。
狼月连忙用兽皮把自己裹好。
此刻那些看热闹的兽人已经挤了进来,看着墙边睡得乱七八糟的小孩们,和满地顾涌的猪花。
大家一时间感觉自己吃到了大瓜,一个个眼神一直在猪露和狼月身上飘来飘去。
在村子里,猪花的名声就和陆旻是一个级别的,甚至比陆旻还不招人待见。
人人都知道,陆旻是个没脑子的,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