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傻小子!”
正好有辆出租车空车而过,陈玄顺势拦了车,上车摆了摆手:“你慢慢琢磨吧,我回家吃饭了!”
“陈玄!!!”白青石涨红了脸当街咆哮。
……
陈氏,总裁办公室。
陈飞虎收到马强发来消息赌债没收到,面色阴沉至极。
他清楚,这是托词。
区区白家,武会想玩死,还不是分分钟?背后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陈飞虎狠狠一锤办公桌:“马强这混账竟敷衍我?”
“武会出面要不到债?当我白痴吗?”
一旁噤若寒蝉的手下提醒:“陈总,会不会是白青石?”
“当年白青石在天玄社很有分量的。”
陈飞虎想了想,摇头否定:“不可能!”
“据我所知,当时天玄社跟武会完全没有交集!”
“白青石没这能量。”
手下支支吾吾:“陈总,当初陈家大少当年暗中的经营不少。”
“会不会是他遗留的力量?只有白青石知道?”
想起死鬼堂哥,陈飞虎愣了愣,还真有这可能。
他怒不可遏,一把将桌上东西掀翻:
“马德,死了俩月还跟我作对。”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死的这么痛快!”
这时,门外走进一名两鬓斑白,高大儒雅的中年男人。
手下赶紧鞠躬:“老陈总。”
男人摆摆手,手下赶紧出去,顺手将门帮两人带上。
来人正是这段时间不在京州的陈飞虎父亲陈四海。
陈四海到办公桌前,盯着面色阴沉的儿子询问:
“飞虎,这段时间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好的局面,玄百没拿下,还折了黄皮子、阎五这两大左膀右臂?”
陈飞虎猛地抬头,瞪着父亲:“那又怎样?”
陈四海皱眉道:“你冷静点……”
陈飞虎粗暴的打断父亲:“冷静?有什么好冷静的?”
“我承认,我有些轻敌,后知后觉了。”
“白青石是个人物,不知从哪儿找了个不怕死的屌丝当搅屎棍,又拉得杨二狗同阵营。阴差阳错,钱黑闼支持下,他们占了京州地下。”
“我是被他们打脸了个措手不及!但玄百、白家、白若冰,一切的一切,迟早还是我的。”
陈四海道:“局面不一样了,再错一步,我们就完了。”
“当初你执意跟那人合作,杀亲夺产,堵死了退路。”
“现在地下变天,拿不到玄百,得不到名单,即便你得到宋家的合作,也不过为他人做嫁衣。”
“他们能挥手抹去大哥一家,同样能让我们父子消失。”
陈飞虎完全听不进劝说,暴躁的盯着父亲:
“这事不用你管,我只是一时大意轻敌。”
“我尽全力出手,白青石和那臭屌丝还是死路一条。”
“以为跟杨二狗联合就能叫嚣?区区钱黑闼能做后盾?”
“可笑!”
陈四海不放心,提醒:“还是谨慎点。”
“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飞虎眼内怨毒一闪:“我已经联络了万千绝!”
陈四海一震,万千绝?那可是当年同钱黑闼齐名的狠人。
万千绝同钱黑闼的巅峰一战,曾经震惊了整个南方。
哪怕钱黑闼算无遗策,手握各方支持,当年也只不过将万千绝这地下巨枭赶出江南,可见万千绝的恐怖。
据说,万千绝退出江南后,实力不仅没有削弱,反而在他的苦心经营下,原来越强。
如今钱黑闼半隐退,此消彼长,实力天平已经倾斜。
万千绝借儿子以京州为突破口回江南,会造成怎样恐怖的影响,陈四海都不敢想了。
陈飞虎看着父亲一脸震撼的样,阴森森一笑:
“当年他被迫屈辱退出江南,大仇记着呢!”
“这些年他在临省安心经营,实力如日中天。”
“有他相助,钱黑闼、杨二狗只能自保,白青石和那臭屌丝死定了!”
陈四海皱眉思索道:“武会会不会插手?”
“要债的事,我们许诺那么大利益,他们都放弃了!”
陈飞虎丝毫不担心:“武会规矩森严,不涉及地下。”
“即便白青石真和武会有关,又如何?万千绝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除了地下,他在汉东武会也有耕耘。”
“前些年他收了个义子,是武会高手,有斩百之力。”
“他压阵,大事何愁不成?”
陈飞虎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