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市首扫了眼王承顺,有些莫名其妙:“你是……”
王承顺赶紧自我介绍:“我是承顺医药的王承顺啊!”
“今年企业见面会上,申市首指导过企业改制。”
申市首表面不动声色,心头却有些不耐烦道:“王总啊,久仰!”
简单敷衍五个字,他的目光就再次投回到陈玄离去的方向。
王承顺笑着敬烟。
申市首心里更不高兴了:“不抽!”
王承顺心知肚明申市首不想搭理自己,笑着寒暄一句,才带着儿子和白若冰离开。
一进天韵居,周洁就笑眯眯的给准公公拍马屁,满眼都是崇拜:
“王叔,你真厉害,竟然还认识申市首。”
王承顺随意的摆摆手:“见过几次,我们承顺医药也是老牌企业了。”
“得到过不少庙堂的照顾,跟申市首打过几次交到,泛泛之交!泛泛之交!”
王承顺嘴上说着泛泛之交,脸上却是很得意。
白若冰不喜王家人的肤浅浮夸,淡淡道:“申市首应该是在等人,恐怕是大人物。”
王海权看着依然等候在门口的市首几人,眼里透过一丝羡慕。
“真威风,居然能让申市首亲自等候。”
“我要是那个让申市首等待的人,该有多风光啊!”
王承顺今天又给周洁推开了一扇窗,她没想到王家竟跟市首都能说上话。
她挽着王海权的手,下意识更紧了一些:“海权,只要你努力,总有一天你能办到的。”
王海权很受用女友的吹捧,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白若冰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就王家差得远呢?
但不由自主,她也将自己代入进去了。
如果她能成为市长恭候的大人物,陈飞虎哪里敢如此造次?
但很快她脸上浮现出苦笑,梦想当然好,现实是,她现在不仅远远没有这个资格。
还不得不应付王家父子这样的肤浅之辈,因为王家的药厂,目前是玄百最需要的东西。
白若冰等人刚进天韵居,陈玄就打完电话回来了。
一行人客客气气的将陈玄请进包间。
酒水满上,陈玄这次也没见外,陪着喝了几杯。
现场除了孟启发和老金,其余老赵等人,并不太将陈玄这大师放在眼里,只是表面客气。
酒过三巡,众人的话闸就打开了。
申市首淡淡问道:“刚刚门口跟我打招呼的那人是谁?”
老赵笑道:“王家王承顺,改革之初承包了三药,后来改制成承顺医药,做药品生产发家的。”
申市首这才想起,好像是有个承顺,今年年初企业见面会上见过,闲聊了两句。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药企好啊,药企是成长行业,对咱们本地有助益。”
老赵赶紧说道:“市首您贵人事多不知下面这些小事,这个老王,企业现在做得跟锅粥似的。”
老赵竹筒倒豆子,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王承顺当年就是国有资产流失的罪魁祸首之一,这几年,生意越做越不行。”
“明面资质不够,拿不到银行贷款,私下借了地下钱庄不少钱。”
“最近跟陈氏的陈飞虎走的挺近,估计也是想找陈氏筹措资金!”
“如今社会上很多这种人,恨不得将所有家当都穿身上,实际一屁股债。”
申市首微微皱眉,王承顺这种人他没少见。
“那老赵你可要把控好银行的口子,千万别再贷款给这样的企业了,以免国有资产再流失。”
老赵点头:“市首放心,对王家,三年前银行就已经收紧融资了。”
陈玄一直以为王海权也算个小富二代,没想到这王家竟然是个空架子。
申市首见陈玄默默在旁,反而成了陪酒,赶紧赔罪:
“你看我,一聊工作就刹不住车,抱歉啊,陈大师!”
随后,申市首客气举杯:“来,我敬你!”
陈玄也不在意,笑呵呵的举杯,小酌一口。
申市首道:“陈大师,上次你给我瞧的真是太准了。”
“我每天用黑狗血泡镯子,然后找到古坟烧纸,第二天那些诡异的症状就都消失了。”
“今天在座的这些都是跟着我的多年老友,陈大师不如露一手,给大家都瞧瞧?”
孟启发、老金两人都是跃跃欲试,其余人却是很勉强。
特别是老赵,申市首刚说完,他就摆手拒绝:“市首,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你们随意,我就不用了,我对这些封建迷信根本不感兴趣。”
这是结交人脉的机会,陈玄也不藏拙:“赵先生此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