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祸(1 / 2)

围观者认出来人,纷纷让路。

夏松听到动静最先回头,喜出望外的喊了声“林姐姐”,一旁的夏兰也跟着回过头来,满脸的惊讶。

谢从安一眼就看到了夏松脸上的泪痕。

“怎么回事!”她三两步过去,拉住要看夏兰手臂。

“他们欺负我姐!”

这六个字让谢从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头顶,随意一瞥间,发觉对面那一群面孔颇为陌生。

中间的公子哥瞧着比夏松年岁大些,一身锦袍配有珠玉,不用想也知道是个有身份的。他身后跟着两个男子穿着亦是体面,却较之稍显逊色,想来是平日里一起鬼混的狗腿之流。至于另一侧的老妇,面色不善,不似贵人却颇有些气势,应当是家中的老奴。

其余一看便知是家仆,虽说都攥着些棍棒武器,与打手的气质形貌相差甚远,都是被叫来充数吓唬人的。

面对谢从安低声关切,夏兰只是红着眼圈摇头,右臂的袖子上不光有脏污还破了个洞,想必是争执之中被人推倒了。

谢从安顿时又血冲脑门,将二人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盯着对面道:“松儿,先带着姐姐去找大夫,这里交给我。”

夏兰瞬间将她的手握住拉了拉,明显不肯走。夏松亦是不愿,挣扎了片刻又败给了谢从安的眼神,扶过夏兰,边往外走边反复叮嘱着:“林姐姐你小心些,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正中的那公子哥自从见了谢从安,一双眼就未离了她。

此刻见到只剩了她一个,便换了副笑嘻嘻的嘴脸,“你就是夏家的那个远房表妹,林美人?”

谢从安正要骂人,忽被他身旁那个穿松绿长袍的吸引了注意。

此人相貌平平,勉强算得是中人之姿,不知为何偏就觉得眼熟,连那他手里的折扇也觉得似在哪里见过。这人与身前那流氓一处站着,白瞎了那点子儒雅,全然是个人模狗样的狼狈组合。

张庐不大乐意的瞥了眼身后的孙绍祖,上前一步想要与美人再近些。谢从安差点没被那副猥琐模样给恶心死,匆忙闪开。

“你想要什么直与我说便是。夏家的事情我亦做得些主。”对面的目光实在让人反胃,她说完后不留痕迹的再躲开几步。

“就凭你?”

提起正事,张庐终于收起了那恶心人的笑,面带鄙夷的朝后一扬手,“夏家的老宅已被公子我买下,你们几个快些滚出去,莫要耽误了我喜迁新居的好事。”

他的动作让谢从安注意到书房与厨房间的那封土墙被推倒了大半,后头露出了夏宅原本的庭院。

逐渐暗下的天光里,那个平静的精致世界正透过坍塌的墙垣窥伺着这破烂一隅中的闹剧。

她压住心头烦躁,试图讲理道:“当初抵押这宅子和土地时便分的清清楚楚,官府也曾来丈量过价,不然这样的宅地怎会有那样的价钱?”

“怎样的价钱?”

张庐不屑的狞笑,“公子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没道理与夏家这落魄潦倒的穷光蛋毗邻!”

谢从安哪里听得人说夏家半个不字,想也不想就怼了回去:“你花了多少的价钱咱们是不清楚,可就单凭这一句话,谁才是穷光蛋便明明白白了!”

身后的人群里爆出了几声笑,却又随着对方凶狠的目光所到戛然而止。

那些人也就是来看热闹的,谁又敢得罪这纨绔。

想到这些,谢从安更没了讲道理的心情。

面对着这样一个言语模样处处戳她地雷的玩意儿,若是身上的功夫还在,必要打的他跪在地上哀嚎求饶。

灵机一动间,她伸手在袖袋中抓了几下,发觉里头空空荡荡,只好又摸上发髻。

行动间冷不防对上张庐,发现他那恶心的笑容中竟多了几分期待和得意。“姑娘家家的,不要学那些疯妇,好生说话,公子我便不会觉得你粗俗无礼。”

缓了片刻才明白过来,这人原来是当她害羞了在整理仪容!

谢从安顿时气得两手发抖,将手心的珠花攥得生疼,掐起腰来大声骂道:“我呸!”原本还想再骂,又不确定夏松是否曾有叫人来支援。

等等若真的打起来,对方人多,自己这里可没有胜算……

话到嘴边转了一味,“你姓甚名谁,报清楚了就滚回家去。我今日就写状纸,明日咱们公堂上见!若是这陵化县城的父母官不管事,姑奶奶我便送你们上长安!”

她想的是先用报官来震慑对方,避开眼下的对峙再找解决之法,谁料到话音刚落,对面忽然大笑起来,猖狂得意仿佛谁都不能拿他如何。

“你既是新来的,舒喜公子我也不欺负你。今日就当面一次说清楚了,林姑娘可要听仔细:这陵化城的县令便是我爹,你要真想送他去长安,倒是能给我们张家省上一笔路费银子!”

王八羔子。

那副丑恶嘴脸让谢从安直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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