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杀侍(2 / 3)

心思凌乱,不禁越想越深,她未曾留意自己行到了何处,回神时只觉四周灯火通明耀眼。

面前的院子里站着不少人,正中地上有几个被捆着跪了一排,身上全是尘土,狼狈之外,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廊下站着三个木着脸的小童,正是幽兰苑的笔纸砚。

茗烟一眼就瞧见了主子,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这是做什么呢?”谢从安问道。

“回小姐,谢墨供出的东西不对。早先小的曾借管家的牌子去翻查了主库,发现里头也少了东西……”

茗烟说着递上一本册子,声音和手都抖的厉害。

他见谢从安接过却未动手,便主动翻开点了几处,“这上头圈出的东西都不见了。若是些寻常的金玉也就罢了,还有一盒子紫玉菩提,是当年国公爷在战场上赢回来的。虽说不值一提,也是个玩意。若真的丢了,于谢氏颜面有损。更……只怕宫里知道了……那也了不得。”

谢从安随意掂了掂,那册子厚的很,可见自己家底不薄,胡乱翻了几下,发现每隔几页就会有东西被圈出来,看名字不光有金银玉器,还有些字画古玩。

她扫了几眼就丢了回去,问茗烟道:“你家主子怎么交代的?”

“公子已经给了恩典,说在安置前将东西送回梅林便既往不咎。可咱们等足了时辰也未见结果,想是他们怕被罚的也有,已出手的也有,便令我带了三个小童前来查抄。公子说找不回来便将人都绑了送官,若找到了便算他们倒霉,一样送去官府定罪。”

难得这一番话回的异常利索,谢从安边听边笑,“后头几句听来不像你家公子的语气。”

茗烟挠了挠头,有些怯懦道:“是,韩侍郎说的。”

谢从安仍是一脸的笑,“两位都在院子里呢?”

茗烟点头,“在,都在。”

她抬手掩去哈欠,懒懒挥了挥,“你们继续查,小姐我先回房睡了。明早醒了来看你的抄查结果。”走出两步,又回身朝廊下道:“若是结果不好,怎么也算家丑了,总得有个交代,不如便将你们三个一同发卖了事。”见三个小童被吓得皆是缩头缩脑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

*

西厢的棋局正到了最紧张的时候,连主人进来都没得搭理。

瞧见两人杯中见底,谢从安自觉的去给两人添茶,袖口的碎玉声惹得韩玉抬头瞥来一眼。她就势在一旁坐了,托起下巴懒懒念道:“人都派出去了,怎么也不叫东边的丫头们过来服侍,若是挨了渴倒叫我心疼。”

已知结局的韩玉将手中云子丢了回去,嫌弃的弹了弹袖上看不见的灰,“竟不知谢小姐还有这副模样嘴脸,瞻宇真真是有幸得见。”

谢从安冷冷撇他一眼,“也是,小姐我瞧过了您那身能耐,可不就是觉得彼此不熟。”

眼见这二人又要闹起来,郑和宜忙打断道:“可是刚从北院回来的?”

谢从安嘟着嘴,不高兴的点了点头。

“那处的阵仗如何,可得你意?”

谢从安才要点头,想了想道:“韩玉此时应是躲在东厢生闷气,等我回来为他做主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别被人瞧见,坏了我的戏。”

捡棋子的韩玉不屑的哼了一声。

郑和宜见他不说话,只得解释道:“前几日侍郎中毒受了大委屈,你又不肯为他出头,他心中不快,寻事苛责下人被我发现,受了几次的责备,那些丫头小子们全都来我这里讨好。他因气不过,便又胡乱冤枉了些盗窃的罪名下去。这次我有心不拦,让他将事闹大,意在拿他做筏立威,哪知当真查出了漏子,只好派人去查抄北苑的仆从居所。他在此处是等着跟你邀功,顺带要瞧你怎么处置闹出家丑的我呢。”

“这个好!”谢从安拍手道:“这故事可比我想出来的那个精彩多了。”

“里外不过些明争暗斗的家宅事,你在佛莲处听得的还少么。”韩玉坐起拂了拂袖,换了个姿势靠在了软垫上。

谢从安抬手又按掉个哈欠,“只是……这般闹起来,今晚可还有得睡?”

她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也歪在了韩玉身旁,口中嘟囔着:“我在外头忙了几日了,身上乏的厉害,却又想看今晚的好戏,这可怎么好。”说着眼睛已经闭了起来。

郑和宜停下收整棋盘的手,语气忽然不善,“累了便去休息,想看戏,明日自己再来一场就是。”

谢从安忙的坐起,抓着他的手撒娇道:“可是从安想看宜哥哥管家啊。”

若她身后有个尾巴,此时必是左摇右晃的。

韩玉在旁冷笑着道:“管家这等的琐事都用起瑾瑜公子了,明溪谢氏好风光啊。”

对面的脸色瞬间起了变化,谢从安心中一紧,转身抓起云子朝韩玉砸去,气急败坏道:“韩瞻宇,你丫演戏上瘾了是吧,是不是矫情着才舒坦?”

她要起身抓人,却不料裙子被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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