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然心动(2 / 3)

苑的影卫不少……听闻康州那处似有不妥,我只怕……”说着说着,竟然盯着他发起呆来。

郑和宜按下羞恼,瞪她一眼,“嗯?”

谢从安嘿嘿一笑,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我想请宜哥哥帮我将府里的人都清一清。他们这次是真的是太烦了。”

被握着的手忽然一空,郑和宜胸口异样,不由自主道:“伤到了你在意的人。”

话一出口,他慌乱起来,更不敢再去看她。谢从安却用上了跟爷爷撒娇的手段,直接扑了上去。

“宜哥哥不要误会。族中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府里的这些我真的不想再费心思。他们既要说我偏心不讲道理,那我就不讲道理,只顾及你们就好。”

仰头看着自己的人如此之近,生平第一次,他竟因容貌而心生庆幸。

这副皮囊招来过多少目光,好坏他都从未在意,只是此时被这样盯着,他不但毫不着恼,反从心底生出些莫名欢喜。

陌生难言的感受似无数蝴蝶扇动着翅膀,终让他无法再有片刻平静。

觉察出郑和宜想起身逃跑,谢从安一把抱了上去,口中解释道:“万一,我只怕对你们保护不及,再惹出什么乱子。我实在不想要去试那可能出现的万一啊。”

看着贴在胸前的脑袋,郑和宜才刚生出几分笑意,忽然觉察抱着自己的手臂松了,连嗓音也渐渐低落下去。

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扶上谢从安的肩膀,双手微微用力,口中却莫名道:“你既要护着他,好好宠着他就是,做什么又将人关出去。”

……不都是为了护着他么?

这指责有些奇怪。

谢从安仰头看他,不明所以,“是说韩玉做错了事,我不能生气么?”

郑和宜心里早已乱了,只能胡乱掩饰着:“惹出的这些乱子全被记在我这里。外头说我是争风吃醋,里头又说我驭下不周……”

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着,谢从安明明应该不舍,却没忍住吃吃笑了起来。

“错了错了,是从安错了。瑾瑜公子,淑女好求,怎么能一进谢府就成了醋夫呢。”她捂着脸偷笑,透过指缝偷瞧,待发现郑和宜望着自己又开始不说话,忙放下手来讨好。

“宜哥哥那么聪明,肯定已经有了法子。”

蝶翼般的眼睫动了动,望来的眼瞳幽深如墨,“整治人的法子,你岂不是比我懂。”

谢从安才不理这弦外之音,只管耍赖:“宜哥哥言之有理。不如就把你醋夫的身份立好,着手整顿幽兰苑。韩玉再嚣张也不过是个侍郎,他能拿下人撒气,你便给下人们做主。这府里只要闹起来,我就可以跑出门去,恰好里外都能安排一些,有些账也该到时候算一算了。”说着眨了眨眼,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古灵精怪。

谈笑杀伐,皆在一瞬。

这屋子里沉了几日的空气似乎也变得轻快。

郑和宜沉吟片刻,却并未拒绝,“想做什么便去吧。我既是醋夫,索性就不讲道理,任凭你护着便是。”那略带无奈的模样更似宠溺,让谢从安偷偷将人抱的更紧了些。

*

次日一早,凤清竟托人送了颗丹药入府。谢从安当即碾碎给韩玉灌了进去。

这位事主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初自在。

他痛苦的翻了个身,迷糊间瞧见轩窗前有一对身影,费神分辨一番,勉强看清是幽兰苑的两个主人。

名满长安的草包谢小姐正装模作样的捧了本书,倚在东厢原本安置他的软塌上。另一边的那个却是真的在看书,不像草包谢,根本是借着看书的幌子在看人。

韩玉心里生气,张口喊饿,小丫头们这才知道醒了,忙的轮番上前。

谢从安回头看了几次,发现身边人只顾着看书,便凑去扫了一眼封皮。

《葑址旧闻》

这本地理杂记是她闯兰台时随手从书架上顺的,昨日翻出来,觉得他或许会喜欢,便嘱咐了小晴儿送过去做安抚之用,竟然就这么对他的胃口吗?

一时凑的近了些,郑和宜侧过书看她一眼。

谢从安嘿嘿一笑,故意去拉书页,入眼都是些繁体字还没有标点,顿时撇嘴嫌弃道:“都写的什么……”

“自然都是夫人看不懂的。”

身后轻飘飘的话惹得她怒气冲冲:“今日小厨房不开火。大家都吃蛋糕。不怕死的你就再吃一次。”

韩玉扶着床沿站起身来,几乎是半倚在玉簪身上。

“都如此了,还要欺负我。”他气势虚弱,说话都不比从前有底气。

“看你以后还那么多小心思。”谢从安呛回一句,扫一眼伺候的玉簪,跳下塌去摸他额头,待摸到那发汗过后的冰冷,又心觉过意不去,嘀咕道:“你不爱吃辣,怎的从未提过。”

韩玉哑笑:“一个乐姬奴仆罢了,爱吃什么又有谁会在意。”

他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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