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紧了又松。“别怕我爱罗,我只是想陪陪你,我什么都不做。”白温柔解释。
我爱罗没有回应,也没有用沙子把她击飞,白松下一口气。
白就这样静静的陪着我爱罗,她看着我爱罗时而颤抖不停时而痛苦扭曲的身躯,看着我爱罗埋在怀里不肯抬起的头,紧握的双拳上泛出青紫。白能感觉到我爱罗身上的痛苦。自己却帮不到他。月上梢头,大大的圆月泛着一丝丝凉意。
头好痛,我爱罗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不堪。
“我爱罗你怎么了?”白惊慌的去查看。
“白,我的头好痛。”我爱罗发出痛苦的声音,是我爱罗自己的声音,不是守鹤,那是不是意味着守鹤的影响正在消退。
但是为什么还会头痛,痛苦得这么厉害,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白责怪自己,看着这么痛苦的我爱罗,自己竟一点办法都没有,白是第一次这么痛恨守鹤,因为他让我爱罗痛苦。为什么是我爱罗,为什么当初罗砂要把守鹤封印在我爱罗身上。白被自己这样的想法震惊到,也感到羞愧。没有守鹤的我爱罗还会是那个我爱罗吗,如果没有了我爱罗,那守鹤又会再哪一个‘我爱罗’身上。白闭上了眼,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她为沦落到我爱罗身上的悲惨的命运流泪,也为自己看着他痛苦却无能为力流泪。
白的泪水刺痛着我爱罗,滴进了我爱罗的心里,“白,不要哭。”我爱罗痛苦的靠近白,轻轻吻去白眼角的泪水。
守鹤双眼的斑纹在我爱罗的眼中渐渐消退,疼痛减缓,我爱罗努力压制着身体里那股不可控的力量,不让自己做出伤害身边人的事。
看着渐渐恢复的我爱罗,夜叉丸松下一口气,感到欣慰。确定白没有危险后,他悄悄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伤口,收拾屋子。
“我爱罗。”白疑惑的望着我爱罗,泪眼盈眶的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记得那温热的触感,她抹掉眼泪,看见我爱罗已经清明的双眸,还有逐渐趋于平和的面容,看到这种变化的白明白守鹤已经逐渐被压制住了。“真是太好了。”她一把抱住我爱罗,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眼泪却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不过这次是激动喜悦的泪水。
完全恢复后的我爱罗为自己给白和夜叉丸造成的困扰与麻烦道歉,低垂的小脸皱巴巴的,小手也不安的在衣服上打着转,白和夜叉丸对视一眼,商议后决定,是得让这小家伙长点教训,所以作为对我爱罗调皮捣蛋后的惩罚,我爱罗必须一个人把他自己的房间打扫干净。
“这样你们就会原谅我吗?”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惊喜。
“就看你等会的表现了哦。”白抱臂说道,故作高深的样子,看上去像个小大人。
夜叉丸对我爱罗微微一笑,慈爱的摸摸我爱罗的小脑袋。
踏踏踏,我爱罗飞快的跑进走廊尽头的房间忙碌起来。
“你的手没事吧。”白瞧了一眼夜叉丸手上的绷带。
“没关系,”夜叉丸晃晃自己的手臂,“对于一个忍者来说,这只是一点小伤而已。话说,白未来也会成为一位忍者呢,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也请做好受伤的觉悟哦。”
其实,自己就算毕业了,也没办法成为忍者呢,但是,何为忍者呢,夜叉丸对忍者的定义又是什么呢。
“夜叉丸觉得,什么是忍者呢。”
可能没想到白会问他这个问题,夜叉丸一时有些愣怔,不知道怎么回答。
什么是忍者呢,夜叉丸陷入了沉思,像姐姐一样接受上面的安排,心甘情愿让他们把一尾注入自己腹中还未出生的自己孩子的体内,最后难产死去吗。这就是所谓忍者的命运吗。像罗砂大人一样为了村子,牺牲掉自己的孩子,把自己的骨肉当成保护村子的战争机器吗。夜叉丸突然想抽根烟,但他想起来自己已经戒掉了,手中空空无一物,“我们坐下聊吧。”他指指餐桌,然后去厨房给自己和白接了一杯水。
夜叉丸把水递给白,自己坐在了白的对面。他的双手握着杯子,大指拇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杯壁。
“很不幸的是,我所认为的忍者是个残忍的存在呢,无条件服从命令,从你成为忍者的那一天起,你的身体以及情感,都已经不存在,你只能不停的为了自己的村子而战斗,流血,甚至,牺牲掉自己最亲近的人。”夜叉丸喝了一口手中的水,神色暗沉无光又讳莫如深。
这,就是忍者吗?“抱歉,可能让你想到了不好的回忆。”不然夜叉丸看上去也不会这么悲伤 。
“没事的。”夜叉丸抬头一笑,“让白这么早就知道忍者可悲的命运,我才应该感到抱歉。”
但是,白还是问出了那个让她纠结于心的问题,“非得服从命令不可吗?”因为命令而去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如果命令是让自己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也可以吗?”白发问,身子不自觉紧绷前倾。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此爱着我爱罗的夜叉丸,也会因为命令,伤害我爱罗吗?这就是砂隐村的的忍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