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禁地。
九尾披着彼岸衣的在赤栎树林里飞奔,腰间挂着一个玉瓶。玉瓶闪着灵光,灵光越来越强,说明她走对了方向。九尾为何会出现在禁地?自然是寻柳风来的。天界那么多神仙,怎么轮到九尾了呢?实在是因为九尾亲生了一把九尾白扇,而这扇子目前在吕天邪的手中,无论九尾走在哪里,吕天邪皆能通过扇子迅速的将她召回。
九尾转了一圈停在了一棵略微病态的赤栎树前,“柳姐姐,你在里面吗?柳姐姐?”
九尾敲了敲树杆,初初判断是棵货真价实的赤栎树。“这也不是柳姐姐啊,可是为何这里的灵光最亮呢?我想想啊,律神怎么说的,找到灵光最甚处,放出灵识,哦对,放出灵识。”
九尾打开玉瓶,柳风的一成灵识飞入赤栎树中。“啊,飞进去了,柳姐姐真的在树里。柳姐姐,你是不是在里面?我是九尾啊,我来救你。柳姐姐不回答,这可怎么办?我想想啊,律神还说什么来着,哦,对,披彼岸衣。”九尾从袖中取出一件彼岸衣,彼岸衣飞起变大将赤栎树罩了个结实。
彼岸衣下的赤栎树逐渐变小,柳风的头脸漏了出来。“哈哈,柳姐姐,真的时候你。柳姐姐,柳姐姐你醒醒啊。这可怎么好,我想想啊,律神怎么说的来着,找到柳姐姐,我找到了,接下来是用捆仙绳。对,我把我们们绑在一起。”九尾将腰间的捆仙绳取下,将自己的右腿与柳风的左腿绑在了一处。
“嗯,绑好了,这样便不会怕柳姐姐丢了。然后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为何进了这里记忆会变的如此不好?我想想啊,律神怎么说的来着,找到灵光最甚处,找到了;放出灵识,放出了;披彼岸衣,披了;然后是绑捆仙绳,绑了;然后呢?好像是最后一步,不对最后一步是律神用扇子将我们召回呀。那最后一步的前一步是什么?是个什么?等一等,莫慌,律神要用扇子将我召回,我是不是该告诉律神一声,她才好扇扇子。若不然她怎知在何时将我召回呢?所以现在便到了告诉律神将我召回的时候,可是,律神好像没有告诉我方法啊。”九尾挠了挠头道:“她说让我用捆仙绳将我们绑在一处,后边还说什么来着…”
忽然一阵狂风刮来,一道阴森森的声音飘了过来,“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当真是不想活了,胆敢抢我的人。”
“哎呀,吓死人。”九尾想站起来跑,但被柳风绑的腿挡了下来,随眼疾手快的用彼岸衣挡下了这波狂风的攻击。
九尾将自己和柳风挡进彼岸衣里,不自觉的发抖着,“哎呀呀,这可怎么好,柳姐姐你快醒醒啊,你这样我们想跑也跑不了啊。律神啊,我的律神啊,九尾怎么把最重要的那句话给忘了呢?这可怎么好,想我堂堂九尾狐族,年纪轻轻,容颜姣好,莫不是,今日便要交待在这里?律神啊,我的律神啊,你快扇扇子啊。若不然,九尾死的冤啊。”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年纪轻好啊,正好让我用用你这年轻的身体。”狂风卷积,乌烟滚滚,柔思从黑风中走了出来。十指分开,周遭的赤栎树源源不断的灵气飞入柔思的指尖,定睛细看,每棵赤栎树的树杆中皆囚着一个灵体。“哈哈,本想用那具九成灵识的灵体,如今,来了你这只十成灵识的狐狸,更合我意啊。”
柔思掌中蓄出团团红雾,雾气飞向隆起的彼岸衣,“睡吧,睡吧,等你醒了,这个世间便是你的了,睡吧,睡吧。”红雾散去,柔思将彼岸衣揭开,出现两个石墩儿,彼岸衣风化成灰。
“怎么回事,是谁,是谁干的?哼,以为这样便能阻止我?哼,多费些时间多费点灵体罢了。”柔思伸出双手,掌中飘出黑烟,整个赤栎树林黑烟弥漫。
九尾看到镜中之像,咽下惊魂未定的口水,拽着吕天邪的胳膊:“律神,这可怎么办?只听她说话便让人瑟瑟发抖,厉害如此,可怎么办啊?”
原来,天帝给书神清逸仙子一面名唤“无处可去”的镜子。镜子是个好物,可以看到禁地内发生的事情,现场直播一般。九尾在禁地寻找柳风的过程,吕天邪从镜中看的真真切切。不怪九尾脑子不好使,她想到用捆仙绳捆柳风的那步确实是吕天邪对她说的最后一步。
在九尾用彼岸衣挡下狂风攻击的时刻,吕天邪用扇子将九尾和柳风召了回来,特意通过镜子留下两个石墩和一个假的彼岸衣。
“杜鹃,九尾,你们辛苦一下。去通知酒神,让他到司药宫看顾柳风。”
“好的,律神。我们正想去看看柳姐姐呢。”杜鹃拉着九尾遁了。
“阿姐,我们需快点想出对策,禁地里面的生灵正在遭殃。”吕天邪看向烛荧。
“阿父设的结界,他定然也知道此事,事不宜迟,天邪,阿弟,我们速去灵力宫。”
司药宫。
酒神泪眼婆娑的给柳风喂着药。
“你能不能擦一下你的眼泪,自己多大年龄不知道吗?还要淌这与年龄不符的眼泪。”
“我这是高兴,太高兴了。”九曲摸了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