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帝,你知道我们天鹰一族,飞的高望的远,他们不会发现的。”
“好,本君知道了。你且去吧。”
“是。”
“天帝,有花紫辛陪着不够吗?你何故让天鹰神亲自监视。”清逸仙子闪身道。
“哎呀,你吓我一跳。书神,来了是要走门的,不能没有规矩。”
“天帝,你到底怎么想的?让界译官参观天界重要的宫殿,你就不怕他们进了什么不该进的地方?”
“想我天界还有什么不该进的地方?五界这样的平衡太平日子,过了太久,那些怨气是不见了。只是我们看不见了,就真的不存在了吗?”
“天帝,你的意思是?”
“禁地的那些背锅者们,也该到时间平反了。”
“哈,我说吧。我当时给你说了多少遍,他们是被冤枉的,你就是不听,怎么如今想起这桩事情?”
“这个是夫子的来信,你看一下。”
书神清逸仙子展开夫子来信,内容仅十六个字:跨界禁地,被人操纵。真正祸患,贻害当世。
“这个真正的祸患到底是谁?”
“不知道啊,这几个界译官人选甚是不错,希望他们在天界好好学习,将来可以揪出祸患,拯救五界。”
“既然天帝如此态度,我便知道怎么做了。”
“书神,我的态度还需保密。”
“你放心,倘若我什么地方做的过头了,你重责轻罚就好了。”
“知道了,和以前一样。”
“嗯,天帝还是那个天帝,大伯母甚慰。”
“大伯母,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回去吧。”
“遵命。”书神遁了。
“哎,总是学不会走门。”
……
风纪宫。
“姑母,姑母,你消消气啊,律神在司职,你这样过去不合适。再说,既然律神已经说不同意,你就莫再纠缠了。”草神本草绿如茵在风纪宫的大门口拦下了要进去的蝉丝仙子。
蝉丝仙子,前榆树神的夫人,也是现榆树神榆树果果的母亲,还是草神绿如茵的表姑母。“小茵,姑母我心口这团火压了好几天了,她律神不愿意便不愿意吧,何故要伤果果?全身的树枝没有一处是好的,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姑母,榆树果果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是律神伤的呢?况且,律神走了,他才受的伤,也许就是他自己不小心误碰了什么机关也未可知啊。”
“不管,我今天定要问个清楚。”蝉丝仙子已经进入了风纪厅。还好今日的风纪厅比较清静,只有杜鹃仙子一人在抄抄写写。
“杜鹃仙子,律神哪里去了?”绿如茵问道。
“哦,草神,蝉丝仙子来了。我们律神去了天文馆,一时半会儿恐难回来。”
“去哪里不好,非要去天文馆。”蝉丝仙子一听到天文馆,心里便发怵。为什么发怵?因为她活了已十八万岁,但最让她头疼的便是看书。她的父神曾经将她关在天文馆千年,那千年简直如进炼狱一般。从那之后,“天文馆”三个字她便听不得,更不要说去了。
“小茵,我坐这里等她回来,你回去吧。”
“我还是一块陪着你等吧。”绿如茵悄悄的给吕天邪飞去了一个传音符,让她不要回来。
片刻后,吕天邪便回到了风纪厅。
“哎,小,哦,不,律神,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绿如茵不停的给吕天邪使眼色。
“事情办完,便回来了。”吕天邪看了一眼蝉丝仙子,问向杜鹃,“杜鹃,今日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禀律神,也没有什么大事。哦,就是,有这么一件小事,可能还需要律神来定夺一下刑期。”
“嗯,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金司宫下有一个三道金箔神,非常听其母仙的话。他母仙给他说了一门亲,是土司宫的一个三道玉簪神。这个玉簪神听说金箔神是个母妈男,便想回绝这门亲事。谁曾想,金箔神的母仙非常强势,将玉簪神的本体囚了起来,非让玉簪神答应金箔神的求婚,否则便要伤害玉簪神的本体。”
“申婚的事情不是司婚宫管吗?这位金箔神的母仙管的课真宽。玉簪神既说不同意,她何故如此强逼?”
“这里有一个小插曲的,听说这个金箔神有一个青梅竹马,但他母仙怎么都不同意。恰逢金箔神被司财宫的财神看上了眼,想让他在司财宫做一个分管金器的分管神。他母仙听闻司财宫的玉器也无人分管,便想让金箔神一同揽了这个差事。没想到,财神说他不识玉器,笑言他若娶个玉器回去,便让他分管。他母仙遍寻天界,终于在土司宫找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便是那玉簪神。”
“哼,原来是为了一己私利,想行强买强卖之事。虽然这种婚事在月神那里定然过不了关,但既然风纪宫知道了,便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