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刚出锅有些烫手,他龇牙咧嘴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不对劲。
这个心情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了。
温蕊转身奔房间里去,果然,昨天靠在木桌边的大提琴现在倒在地上,每一个琴弦都被剪断,它们弯曲着像在□□,琴码被割开,琴脚被掰断,琴身上布满长而窄的孔,看起来是被美工刀捅的,弓弦被折成两段扔在一边,松香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原本的大提琴拥有完美的曲线,古典的韵味,此时躺在地上,破败,灰败,像躺在废墟里被糟蹋后含恨而终的样子。
这把琴是肖敬先在世时定做的,跟着温蕊度过无数了时光,可以说它见证了温蕊的琴技从青涩到娴熟,见证了温蕊的成长,陪着她从弹不熟的音到后来参加各个比赛,陪着落选,落败到她站在聚光灯下享受掌声喝彩,对于温蕊来说,它的意义不再只是乐器,而是伙伴,是灵魂贴着灵魂的伙伴。
温蕊的脑袋一片空白,眼眶却不自觉先发红,客厅里,罗子绗还在轻轻地哼歌,他的声音穿过耳膜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心里,一股怒气顶上脑门,她冲出去,罗子绗一个包子刚吃到一半,他还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豆浆,听到温蕊出来他也不怕,悠哉悠哉斜她眼:“怎么样,我对你宝贝大提琴的改装,你还满意吗?满意的话……”
话没说完,温蕊已经走到桌边,一下掀翻可以简易折叠的餐桌,瓷碗和玻璃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包子也东倒西歪和豆浆混在一起,罗子绗呆了一秒立马站起来想骂街,温蕊没给他机会,一个耳光直接甩他脸上,力气是前所未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