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意地解决掉晚饭，佟昕怡又说了昨天在新清吧工作的事情，说完又问温蕊要不要也去那边工作。
“最近不考虑再找工作了，我打算过几天去看看房子。”温蕊说。
“你要搬家？”佟昕怡有些意外，但随即也明白过来，“也是，一直住在你姑姑家也挺不方便的，但是你一个人搬出来住他们会放心吗？”
温蕊笑笑：“我一满十八周岁，他们没有把我的行李扔出来已经很好了，才不会管我有没有地方去。我打算去合租，价格方面也能便宜点。”
“行，我也帮你问问。”佟昕怡说着先去买单，温蕊喝下最后一口汤把钱转给她。
两人坐地铁来到目的地，“7号梦工厂”的位置有点偏僻，但是店面看起来还不错，领她们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体型魁梧，让她们坐在沙发上等一下。
休息区的正对面是接待区，前台的位置没有人，后面的墙壁上贴了很多国内外明星模特的照片。
男人回来得很快，把她们带到里面一点的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很小，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魁梧的男人没有跟进来，反而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的负责人也是一个男人，体态臃肿，面目和善，笑起来如笑面佛一般，手掌向上请她们坐到椅子上，先进行一番客套的寒暄：“两个女孩子真漂亮，很适合做我们这一行哦。”
佟昕怡和温蕊对视一眼，佟昕怡问：“我看名片上贵公司的业务包括模特和练习生？”
“是的，”男人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依旧是笑嘻嘻的模样，“练习生的话我们主要是和国外的大公司对接，在我们这边学习语言，语言过关后再送到合作公司里进当练习生，当然我们并不能保证能够顺利出道，不过会一点乐器有音乐舞蹈的基础的话是很有可能会被捧红的，没有的话我们一般会建议选择我们的模特业务。”
佟昕怡和温蕊都没有要出国的打算，所以便问：“模特的话是有什么要求吗？”
男人细小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流连一会儿，打开抽屉拿出一份三页的合同，佟昕怡接过，温蕊凑过去和她一起看，合同有些皱，男人介绍：“我们公司的模特合同都是五年起签的，如果没到五年的话需支付违约金，报酬的话是按场次结算的，一般的业务包括礼仪小姐，小型走秀，平面模特，工资500到1500不等，等一段时间有名气之后就可以接商务，商务的报酬是公司抽取百分之十，其余的都是艺人的。一个月之内公司会保证安排5到10个工作，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无条件解约，这些都是合同里面有写的。”
男人一长段话一气呵成，听得两人头晕脑胀，只能大概得提取几个关键词，佟昕怡和温蕊咬耳朵：“你觉得怎么样？”
温蕊翻一页，合同上有一条写着：甲方需先支付包装费给乙方，解约原因若是乙方造成，甲方可向乙方追回包装费。她问男人：“这个包装费是什么意思？”
“等你们签了模特合约之后，我们的人会带你们去拍几组写真照片，包括户内户外的照片然后发给客户或者合作商选择，但是摄影师等费用是需要你们承担的。”
佟昕怡接过话头，问出温蕊也想问的问题：“这个费用是多少？”
胖男人伸出一根手指。
佟昕怡：“一千？”
“一万。”说完费用后看出两人的犹豫和退意，男人补救，“但这一万是五年的费用，别说五年，半年都能赚回本。”
温蕊手搭到佟昕怡的手臂上，拉起她把合同放回到桌子上：“我们再考虑一下。”
男人的笑容只僵一瞬，又恢复如常，在桌子上的透明盒里摸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们：“没问题，你们要是改变注意了可以打这个电话给我。”
佟昕怡顺过，男人手对上门，示意她们们可以离开。
温蕊和佟昕怡向他点头，打开门，之前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脸色不善，温蕊脚步一顿，佟昕怡撞到她的肩膀，两人牵着的双手微微出汗，心里被威慑得一直打鼓。
“干嘛呢？还不带两个小姑娘出去？”胖男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呵斥。
魁梧的男人看一眼胖男人，脸色缓和下来：“走吧。”
里面好像有一种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只有站在马路边吹到晚风，胸口的气才呼出去，一身的轻松，佟昕怡刚出来就想对温蕊说话，温蕊却摇摇头，一直等进到地铁站，人挤人的时候佟昕怡才重新开口：“如果没有那一万的包装费，我还挺心动的。”
温蕊去买票：“说不上来的感觉，为什么整个公司怎么只有两个人？”
“有可能其他的人我们没有见到呢，”佟昕怡接过温蕊买的币，拿出刚刚男人新给的名片，“他上面写是和国外sweet娱乐公司合作的，我知道这个公司，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还是算是小有名气，女艺人居多。”
两人边说边刷币进站，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