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能给你们的保障是五月中旬后每天都可以留出四到六个小时来进行教学，这条你们可以加到合同里。”
Maddy皱眉：“这……”
“没问题！”周译霖不顾助手的犹豫，直接一口答应，答应完后从温蕊的手中把合同抽走还给Maddy，“重新拟合同吧。”
温蕊没想到周译霖答应的那么爽快，抬眼向他面色扫去，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眼中的玩味被藏的很好，温蕊看不懂那抹神色，索性不再看，周译霖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橘子香味，暖香调。
Maddy小声提醒周译霖：“可是，Lucy姐那边……”
周译霖听到这个名字有点头疼，压低声音回：“我回去自己和她商量。”
回答完对温蕊说，“等合同拟好，我们再联系你。”
温蕊点头，离开。
周译霖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离不开，Maddy扒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地警告他：“你别乱来。”
周译霖看回她，附到她的耳边，面带笑意，说出的话却满是寒意：“你当初选择高中生不就是因为她们单纯好掌控吗？不然你那个合同说不定早就被人看出问题了。”
Maddy拉开和他的距离瞪着他：“我这都是为了你！”
周译霖双手插兜，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看着Maddy。
温蕊接到Maddy的电话时刚上校车准备开始五一长假，Maddy是送新合同的，温蕊估计一下到陈玲如家的时间，直接报了陈玲茹家的地点。
等她下车时，Maddy还没到，温蕊在楼下等了会儿才等到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路边鸣笛，她被吸引注意力，往那走两步，男人穿着灰色的帽衫，运动裤，带着墨镜和黑色的口罩，手上拿着透明的文件袋，包裹得严实，温蕊一时之间没认出他是谁。
直到他走到温蕊前面投下一片阴影，摘下墨镜，用一双标志性的桃花眼对她眨眼，温蕊才看出这是周译霖，她没去问送合同为什么他要亲自来，周译霖也没有多说什么，把合同给她，还从兜里抽出一支笔。
两份合同周译霖都签好字了，温蕊扫一眼，上面的报酬条件已经按照她的要求修改好，她又往前面翻，没什么问题，内容和上次的一样，只是排版不够准确，温蕊接过周译霖递给她的笔，在两份合同上都签下自己的名字，其中一份还给周译霖。
周译霖拿到合同确认下，重新收回透明的文件袋里后，他又拿出手机点开社交软件：“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你把卡号发给我我直接转到你的银行卡里，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也能直接沟通。”
温蕊想想，还是拿出手机和他交换联系方式，通过好友申请后周译霖添加备注，弄完放回口袋，看她身后的居民楼：“我送你上去吧。”
温蕊回身下意识看向陈玲如家的窗户，有黑黑的身影，想一想也知道是罗子绗，她有些头疼地拒绝周译霖：“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周译霖也没有坚持：“那行，你先上去吧。”
温蕊和他告别，回到家里罗子绗听到响动从厨房出来，手上拿着一杯酸奶，语气一贯欠揍：“呦，傍上大款了啊。”
温蕊懒得理他，转身进到卧室把合同放好，她的东西不多，贵重的几乎都锁在她的行李箱里。
罗子绗推门进来，她刚好把密码拨乱，简易木桌上的手机嗡一下，一条短信进来，温蕊有预感似地要去拿，被罗子绗抢先一步，罗子绗不知道密码，只能根据屏幕上仅有的信息判断出是银行的汇款证明：“果然啊，一下子就又有收入了。”
温蕊直接夺过。
“我也有一个生意要介绍给你，”罗子绗语气轻佻，“上次我那个来家里的同学，洪鹏，他想约你吃饭，你去跟他吃一顿哈。”
温蕊没理他，摆弄着手机走出卧室，罗子绗跟着出去：“诶，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啊，哑巴了？”
温蕊被他吵得烦：“我没时间。”
“我还没说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没时间？”
对于罗子绗这种人，温蕊退一步他就会进一步，所以她直接了当：“我不会去的。”
“为什么啊！洪鹏答应我你要是去的话送我最新款的游戏机，”罗子绗倒在沙发上，“你要是不去的话你给我买那个游戏机，反正你有钱，我等下把链接发给你。”
温蕊想打他，但咬咬牙，还是咽回想说出口的话，去厨房准备晚饭。
罗子绗默认她同意他的条件，晚上回到房间就给她发去链接，温蕊直接划掉信息，正准备睡觉，手机再次亮起，周译霖问她明天早上有没有时间开始教学，温蕊想着姚润信那边的事情回：“可以，但是下午有事情。”
那边很快回：“没问题，明早八点来接你。”
温蕊没有再回，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思绪不断地在黑暗中放空，辗转反侧，她最终又伸手拿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