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白薇呢，没想到是他们。”
温蕊蹙眉：“应该就是被习家洛他们抢了，白薇才没有来吧。”
“活该。”
温蕊不再搭话，率先拉起琴，梁葵妍看着乐谱，适时地插入，午后的阳光猛烈，却也在大提琴的低语中变得柔和。
仔细听，隔壁还有轻轻的钢琴声在低低附和。
上个月的月考成绩出来得措不及防，温蕊还是通过梁葵妍才知道，退出和她的聊天框，温蕊点进班群，向上划两下，看到了班主任发的表格，点开，加载，加载完后，第一个名字就是佟昕怡。
又是年级第一。
温蕊往下看，自己的名字在第五，不上不下，对比上个月排名进了一位。梁葵妍的消息又弹出，她也看了表格，发来一句话：佟昕怡成绩怎么那么变态。
温蕊点进她的聊天框，打算回复，又看到她发：幸好她没有报选拔考试。
温蕊不可避免地想到下午那张被她收好的报名表，耳边还有浴室里佟昕怡的洗澡声。
选拔赛温蕊是冲着第一名去的，第一名奖金三十万，第二名只有十五万，生生被砍掉一半，梁葵妍说得现实但也没错，佟昕怡的参加只会让温蕊多一个劲敌。
她的犹豫是好事，对于温蕊来说。
浴室里的氤氲水雾随着佟昕怡出来而被溢出，温蕊没有回梁葵妍，起身收拾衣服准备进去洗澡。
“这个给你，”温蕊回身，佟昕怡用膝盖把床头柜的抽屉顶回去，一个小瓶的药水在她手里被抛出，温蕊稳稳接住，“这比红花油好用。”
佟昕怡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另一只手从储物柜里拿出吹风机，重新回到卫生间里吹头。
温蕊怔怔地看着她，良久，浴室里传出吹风机的噪音，她才有了点变化，哪怕牙齿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绽放出笑容。
佟昕怡身上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是人烟和清冷相结合的那种，她常年留着直直的长发，但如果是卷成大波浪也不会觉得突兀，反而和她的另一面更加贴合。
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是不在乎，不在意，不想理，对一切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都不想费神了解。
佟昕怡独来独往，了解她的人很少，但也不会故意有人去触她，优等生总是自带光环，清爽干净外貌更是加分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