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艾伦苦笑着点点头,“其实在和小竹出席横川公子葬礼之前,我就已经见过毛利侦探。当时我和中介公司的人去看第一家出租房屋的公寓,结果遇到那里出现了一起密室谋杀案,警视厅的目暮警官、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那时也在那边。”
泉竹笑了,“原来你和警视厅是‘老相识’了。”顿了顿,或许是此刻的气氛实在适合展开思绪,她想起来便问:“呐,艾伦,你觉得佐藤警官是怎样的人?”
“佐藤警官?”艾伦不解泉竹为何这么问,“说不清楚呢。虽说也见过不少次了……大概是很干练的警察吧。”
泉竹一愣,瞧着艾伦笑了,“你的评价也太简练了!有没有把人家当女人看吗?”
艾伦也是一呆,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如小竹细心。其实除了小竹和其他有可能和你亲近的男性,我都不会太注意。”他很坦诚地承认自己对旁人的漠视。
这男人目的性真强……
泉竹抿嘴轻笑,靠着他低调地撒娇,“老师你是希望我也只注意到你吗?”
艾伦很认真地低头看着她,用眼神代替回答。
少女笑了,仰头在青年腮边印下软软的一吻,像是答允。
于是关于警官的话题又重启,泉竹的记忆回到先前游轮事件之后,她上门去找佐藤警官还礼服。
“第一次见到佐藤‘警官’的时候,我就有一种‘面熟’的感觉。”女生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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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末,当泉竹敲门时,刚巧佐藤美和子独自在家。被迎进门之后,脱去帅气的工作装后身穿居家服的美和子有着另一种温和的大姐姐的气息。
“小夜木你来了啊。”美和子笑嘻嘻地倒上两倍果汁,招待算不得熟悉但也绝不陌生的客人,“昨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巧有任务。后来给你回电话晚了些,没打扰你休息吧?”
泉竹笑着摇摇头,“没有,我昨晚打工之后和朋友又多待了会,快10点的时候才回到家呢。”是为了和学校剑道部的社长小西足也和今川宏讨论第二天剑道大会的事情。
“那就好,”美和子放心了,反过来却又说:“小夜木你一个人住的话,还是要谨慎一些啊。有什么事可以周末再和朋友说么,太晚回家也不大安全。”早听说泉竹边念书边打工的事情,美和子也像其他大人一样多说两句,“女孩子年轻的时候虽然不怕累,但是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比较好。会心疼自己的女生才有人心疼不是?”
泉竹低头轻笑称是。
又坐了一会儿,美和子开口时已换了话题:“小夜木……以后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可以吗?”
泉竹不解,但仍是依礼数点头:“可以,佐藤警官就叫我泉竹吧。”
“那么请泉竹喊我美和子吧,”美和子笑,托着腮温柔地打量面前比自己小10岁的女生,“或者,喊美和子‘姐姐’也可以!”
黑发少女一愣。
“呐,还记得吧。”美和子却在此时垂首拂了拂挡在眼前的额发,状似回忆一般,“我第一次在帝丹高中的校长室见到泉竹的时候,曾言对你感觉眼熟。”
高中女生很快记起,点头,“没错。”当时她亦有同感。莫非……
“后来,我终于在翻家父留下来的相册时想了起来,”提起因公殉职的亡父,美和子眼中流露出怀念,“家父在生前曾想过要从福利院收养一名女婴。”
“……”说到这里泉竹便依稀懂了。
“那时我才10岁,父亲在生日上告诉我可能会有一位小妹妹,我很兴奋呢!”美和子回忆起儿时的过往,眼前仿佛也闪现了生日上的烛光,“可是这件事情终究是不得而终,因为父亲在一次遣送犯人的过程中因交通事故去世了……”
泉竹适时开口:“请节哀。”
美和子摇摇头,浅笑:“我没关系的,已经过去很久了,何况……”她想起了曾为她保护父亲遗物——手铐——的高木涉,“总之父亲死前的夙愿已了,想来在天堂的他老人家也已经可以放心地过日子了。”这份潇洒和乐观让泉竹欣赏。
“那么,或许我就是那个幸运的‘女婴’?”泉竹将佐藤的话题引回,使其离开有些沉重的关于亡者的话题。
“泉竹觉得呢?”美和子狡黠地眨眨眼。
女高中生顿了一下,哭笑不得,“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美和子又为什么要提起这些过往。
“嘻嘻,没关系的嘛。”美和子摆摆手,继续陈述:“的确不是——这也是我不久前去当年的福利院问过才得知的。”只听她又启唇:“然而,在父亲去世后。大概在我16、7岁那年,有一天机缘巧合经过父亲提到过的那家福利院附近。当时我未跟母亲打招呼,自己跑去院子边上的栏杆外往里看,或许是想着能不能看到那位父亲未能向我兑现的‘小妹妹’……”说着又笑了,“其实我根本连当年那‘女婴’的照片也没见过,更不要提能否分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