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言谈之间多了几分亲近。
但这会要让人帮忙,语气中下意识就带了几分客气。
杨婵听着,心里却莫名的一堵。
十余年不见,杨婵心中最为思念的自然是二哥,毕竟兄妹至亲,才分别十多年,又分别十多年,实在太久。
但对于嫂子,虽说没有那种入骨的思念,但却已经是亲人的挂怀了。
她们之间的姐妹情不深,朋友情几乎没有,可是却很奇异的生出了亲情,有点离谱,又如此理所应当。
却在和二哥出去了一趟,看着还是出去救了个人一趟回来后,与她之间连说话都多了分客气。
杨婵的眉头也不受控制的微微蹙了蹙,看上去像是也担忧着女子情况,手握着宝莲灯,微微靠近了些许。
要给杨婵出救人的位置,寸心自然就得再往边上靠些,却没想到那榻上的女子虽然已经陷入沉睡,却仍旧死死抓着寸心的衣摆。
像是快要溺水前捉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寸心退无可退,也不好直接粗暴离开,只能就这样站着,略含歉意地看了眼杨婵。
杨婵虽然不可能和寸心去计较这个,手中宝莲灯光芒一闪,先放出了困在其中的哮天犬,紧接着用发力驱动,给榻上的陌生女子治伤。
而就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杨戬却比杨婵心里堵得还浓厚。
他一边分出神摸了摸一见到他就扑上来的哮天犬的头,一边清醒理智的感受到寸心对他的忽视。
她方才连抬眼一看,甚至都没有舍得给他多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