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宫门的叶子绿了又黄,宫远徵仍旧在药房做药,日子似乎没什么两样。
宫远徵从药房走出,还没走进徵宫便听到一阵喧闹声。不对,还是和以前很不一样,这群后山的人不知何时起一闲下来就往这儿跑,俨然将徵宫当做了秘密基地,赶也赶不走。每每宫远徵嫌弃他们吵闹,开口赶人时,花公子便对着他腰间的双刀唉声叹气,月公子则开始追忆救他一命的艰险,雪重子倒是不言不语,只是运起葬雪心经的内力,落寞地盯着一动不动。久而久之,宫远徵放弃挣扎,随他们在徵宫下棋品茶(sa po da gun)。
宫远徵习以为常地推开门,目不斜视地走过,余光却发现多了一个人。他欣喜地奔过来:\"姐姐,你来了\"
风灵儿笑着拨弄他的铃铛,宫远徵从善如流地落座身旁,任她玩弄。
花公子撇嘴:“呦呦呦,我们难道是一群木头?”
月公子低头品茶:“自然是入不了徵公子的眼。”
雪重子抬手摸摸心口:“好冷,比寒池还冷。”
宫远徵无语地看着矫揉做作三人组:“你们成天往这跑,不怕长老发现?”花公子控诉道:“哪里天天来了,你忙得脚不沾地...”
风灵儿似有所悟,抬手转过宫远徵的脸:“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宫远徵瞪了花公子一眼,三人直觉不妙说漏了嘴,立马开溜。
风灵儿捏起他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挑眉:“为什么早出晚归,在做什么?”
宫远徵咬了咬唇,却没有开口,亮晶晶的眼神看着灵儿,意图蒙混过关。
风灵儿看穿他的想法,拇指将他的唇瓣从牙齿下解救出来,意味不明地盯着他:“阿徵长大了,开始有秘密了。”宫远徵刚松一口气,唇上便被手指狠狠碾过,犹如被碾压的花瓣,没有汁水,却被磋磨得嫣红。
风灵儿贴近他的耳边,悄声问道:\"不可以告诉我吗?\"宫远徵轻轻摇摇头,换来的却是贴的更近的气息。突然间,风灵儿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将耳垂含在口中,唇齿间反复研磨。宫远徵倏地惊出声,身体不受控制随着耳边细微地颤抖不停,他羞耻地闭上眼,想熬过酷刑,却觉得要被她拆吞入腹。可怜的花朵终究经不住风吹雨打,做出了让步。
“明日!明日你就知晓!”
风灵儿终于放过这颗熟透了的桃,意犹未尽:“明日及冠之礼啊,好吧,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