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在后山养伤,却心痒难耐,时不时跑到徵宫,往徵公子的房间里丢纸条,“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愿与阿徵,缠绵于此”,“铃铛声响,思念如狂”……每每在窗外偷窥得徵公子脸红羞涩的样子,灵儿就爽感爆棚,两人心照不宣,宛如偷情。
这日灵儿被长老院召去,回来时却在徵宫找不到人,便四处晃荡,路过羽宫时直觉不对,灵儿远远看见金繁挟持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进房间,飘近发现近处的侍卫都昏倒在地,想到刚刚异常熟悉的身影,灵儿心一沉,直奔灯火通明的房间而去。
推开房间门,只见一群人慌张的看向她,月公子与金繁猛地瞪大眼睛,羽公子与云为衫困惑的看着她。
金繁慌张走向前挡着她,“灵儿姑娘,你怎会来这里”
灵儿脸上遍布阴沉,“宫远徵呢?”
月公子有些不自然的答话,“灵儿,后山之人无令不可进前山,况且你不是…”
灵儿怒气中烧,“月公子,我没心思管你为何在此,我再问一遍,宫远徵呢?”
新任执刃好奇的问,“这位姑娘竟是后山之人吗,为何我从未见过,宫远徵不在我们这里,姑娘怕是找错地方了”
灵儿再无耐心,拔刀砍向金繁,打斗中明显压金繁一头,让宫子羽等人暗暗心惊。金繁两招便落败,灵儿却突觉内力渐渐吃紧,手脚乏力,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灵儿向窗外看去,扫过屋檐下的艾草,金繁也停了手,后退两步,劝道“灵儿姑娘,如今你已中毒,莫要在此花费时间了”
宫远徵在柜中被点穴跪着,双眼通红看着外面灵儿无力的身影。
灵儿身上无力,心里怒火越烧越旺,向公子羽斥道“我无心管你的爱恨情仇,可你竟无耻至此,公子羽,大家称你一声执刃,你可还没过后山试炼呢,竟猖狂至此对血脉兄弟下手”
月公子脸色一变,暗道不好,悄悄对公子羽说“别惹怒她”
公子羽却已上头“我当然是执刃,你这姑娘家家这么凶做什么,这又关你什么事”
灵儿看着公子羽下意识护着云为衫的动作,气到脸筋抽搐,情绪却暗沉下来,“你护着你的掌中宝,宫远徵也是我的心上人,”灵儿低低笑了起来,眼睛却布满阴鸷之色,“公子羽,你的福气,在后头”
宫远徵在阴影里,听见她说起心上人,还是不适应的敛了眼睛,反应过后,又立刻紧张的望着她。
灵儿看向房间唯一能藏人的矮柜,面无表情走上前,金繁急忙拿剑抵住灵儿:“灵儿姑娘,这真没你要找的人,你内力力气尽失,打不过我的”
灵儿正眼瞧着他,嘴角却扬了起来:“我若偏要找呢”
脚步不停,金繁的剑抵至脖颈,宫远徵抬头看着,目眦欲裂。
灵儿笑容扩大,往前猛走一步,吓得金繁一惊,用最快的速度偏了剑尖,“噗嗤”一下,剑扎进胸前,血溅了金繁一脸,震惊了房间所有人。“灵儿姑娘你疯了?!”
宫远徵一下子落下泪来,心中酸涩无比,暗想以后让着她就是了,想抱就抱,想摸就摸,再也不让她受伤就好。
灵儿笑容未收,向前一步,剑又扎进一寸,众人终于缓过神来,月公子踉跄跑来推开金繁,对着灵儿胸口的剑紧张兮兮,灵儿却骂了句“滚开!”,伸手推开他们,血涌得更多了。
打开柜门,灵儿看着被迫跪着可怜兮兮落泪的小孩儿,仔细一看并无伤口,只是被点了穴,才松了口气,矮下身来抱住宫远徵,“我在”
宫远徵泪流的更凶,有些抽噎了起来,任由灵儿在身上暗暗摸索,旁边好似有人在解释什么,灵儿摸到响箭,突然出手打出门外,响彻宫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几息之间,宫尚角便到了,看着眼前受制于人的弟弟和宛如血人的灵儿,宫尚角只觉得怒气膨胀,一股想杀人的冲动涌上心头。他命令解开宫远徵的穴道,看到云为衫的手法时,眼神更加冰冷。
待宫远徵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抱起灵儿,伸手捂住她的血,手却在颤抖,宫远徵第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手脚发软得看向宫尚角:“哥,她受伤了怎么办,好多血,哥…”
宫尚角立刻喊人“来人,去医馆,远徵,带着灵儿姑娘去”又转向云为衫“云为衫为无峰刺客,即可捉拿,押入大牢”
身后打斗声又起。
羽宫发生的事根本瞒不住,宫远徵还未等到灵儿醒来,就被急召入长老院,五人跪了一地,宫尚角陈述事实,宫子羽倒打一耙,怼得宫远徵无言以对,宫尚角站出来一一驳倒,却苦于没有实证,月公子不配置试言草,云为衫又完好出现,双方僵持着。
宫子羽嚣张一笑,“宫尚角,口舌之争,最是无用,你说我们抓宫远徵,又说执刃夫人是无峰,哪里有证据呢”
宫尚角宫远徵脸色阴沉。
门外传来一句,“我就是证据”。灵儿被人扶着,跨进门来,看着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