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求救(2 / 2)

道一途时嬴渊便可以握着剑锄强扶弱,没道理他修道多年反而不行了。

这是嬴渊这半个月以来得到的感悟。

二十年前的他碍于种种限制不能、不敢出手,致使许多人倒在他的面前,几乎成为他不可磨灭的噩梦,成为他修道途中的心魔。

而现在他勘破了,种种的限制在人命面前都应该作出适当的退让,他不该被这束缚限制,再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嬴渊驱马向前线冲去,姜礽则选择留在后面观望。一旦发现疫鬼的踪迹她便动手,断不能叫它祸害更多的人,再度壮大那团死气。

身处后方姜礽也没能的闲着,她在思考一件事。

这么久接触下来,她了解到的符洺不是一个热血上脑,十分冲动的人。

相反,她眼中的符洺是一个有勇有谋,谋略得当不拘泥于小事的人,是一个十分有大将风范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档口出兵迎敌。

姜礽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个时候也不是考虑这个事情的时候,最要紧的是速战速决解决这场莫名其妙的一仗,速速返回营地看看有没有人染上疫病。

她合理怀疑这场仗来的不怀好意,一定隐藏着一个的大阴谋。

果不其然,姜礽守在后方,抬望眼时便看到远处有一大团黑色的死气滚滚而来,像是张大了嘴的巨兽,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吞噬每一个人的生机。

不过奇怪的是,姜礽只看见了死气,没看见疫鬼的鬼气。

那一团死气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战场是最好的聚集死气的地方,每一个刀下魂都会成为死气的养分和它成为一体。

姜礽突然有点想制止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但是很显然战争一旦开始,除了胜利或者失败,无法阻止,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静待喜讯以及打散那团越聚越大的死气。

对付那团死气自然就不用像先前那样犹犹豫豫不敢出手唯恐伤了不该伤的人造了业力。姜礽本就与鬼气、死气等物相克,动手灭了它自然是不会有业力反噬的。

姜礽左手手中蓄力,妖冶的红莲业火在她的掌心舞动,业火的外面包裹着姜礽的术法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伤。

右手抽出腰间的法鞭,这法鞭自从上次遇到厉鬼之后再也没用过,这次再练练手。

座下的马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打了两个响鼻,一扫刚开始死气出现时的焦躁,渐渐归于平静。

姜礽从马背上飞身而起,从下朝上望去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小点,看不清模样。

姜礽跃至半空的那一刻便隐匿了身形,手中熊熊燃烧着的红莲业火以雷霆之势撞向死气;右手也没空着,法鞭在半空中挥舞,不断地挥向斩断四散的死气。

座下的马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危险,不住地刨着蹄子又碍于姜礽的威慑没有第一时间落荒而逃。

这种紧张焦灼的情绪很快从后方传向前线,骑兵们不像姜礽那样天生威慑,□□的战马开始有些不受控制。

符洺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样,也在第一时间看向了手握利剑,浴血而战的嬴渊。

符洺察觉到了异样嬴渊必然也感受到了。他不仅感受到了战马紧张不安的情绪,他还知道这种情绪的来源,只不过个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说的太明白会引起恐慌。

所以在与符洺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不着痕迹的回望身后。

符洺收到嬴渊的示意,回手利落的砍下敌军的头颅,抽空也回头看了一眼。

幽州的战士们个个身经百战,战马不安的情绪引起的骚乱不多时候就被解决,秉持着速战速决的意识,这场突如其来的仗结束的很快。

还没等符洺这边鸣金收兵,向来穷追猛舍的戎部像退潮的江水般开始撤兵。

平日里就是穷寇莫追,特殊时刻符洺更是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人追上去,谁知道会不会有更大的阴谋,这个时候谨慎为妙。

等到符洺安排好士兵与嬴渊一道回到营帐中,姜礽已经坐在木椅上等着他们了。

姜礽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这瘟疫收容所里的大夫治不好,叫他们都回去吧,别白白送了性命。”

接着又说:“我回去一趟,看看家中有没有别的法子。”

这个家中指的不是什么别的,而是地府,只不过他们俩至今还没暴露身份,只能说的隐晦些。

嬴渊一听就明白,默了半晌,“你回去求药,我留在幽州。”

“可以。”

干脆利落的商量好之后姜礽同符洺告辞,一刻也不停歇的赶回酆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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