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争外乱(2 / 2)

,那跟莽夫又有什么区别,早就死在了成为符将军的第一天。

这些人高看了自己也低估了符洺。

来到幽州的这三天姜礽和嬴渊几乎是每天都在帅帐中度过,极少见人,是以除了符洺真正的心腹,有许多人还没见过他们俩,冲进帅帐的一群人等马副将的话说完之后才发现了他们二人的存在。

于是就又有了借口“符将军,军中此时不比寻常,怎能让外人进军营,还待在帅帐之中。”

一群人你说完我说,生怕自己少说了一句,聒噪得像是有几万只鸭子似的,听得姜礽耳边都开始出现耳鸣,吵得她有些心烦。

有空在这里咄咄逼人不如去想想怎么解决瘟疫。

这群人遇事最先想的不是去解决问题,倒想着夺权来了。也就是仗着符洺脾气好,换作是她,真的会直接掀飞这些人。

但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不能过多的置喙。

符洺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大大小小的仗大了不少,胜多败少,是天生的将才;此时坐在帅帐之中,他的能力也不弱。

他能稳坐帐中多年就已经说明他不仅仅是个天生的将才,还是个难得一遇的帅才。

面对马副将人多势众的咄咄逼人符洺丝毫不见怯意,从容淡定,无视马副将的话,目光略过为首的马副将看向他身后的人。

这些人里有他从前的叔叔伯伯,是他父亲衷心的手下、是可以交付后背的兄弟,但是却被一个马副将几句话煽动,深夜前来寻事,就是为了能够分食他手中的如烫手山芋般的军权。

“诸位深夜造访不如坐下来谈谈。”

对方来者不善,符洺也没想着给什么好脸色。场面话说的好听,实际上根本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

除了他坐着,唯二的地方也已经被姜礽和嬴渊双双占据。

“符将军坐得住我们可坐不住,还是说说军中的事吧。”马副将就是他身后这些人的传声筒,“军中要事,这两位还是回避了的好,不然出了事你们可担待不起。”

他说的气势汹汹,可惜坐着的三个人没一个想理他的。

别说只是一个凡人副将,就算是此地的统治者来了姜礽也丝毫不惧;嬴渊则是不想与这种人计较;符洺就更简单了,他不想跟没脑子的出头鸟浪费时间。

这群人里看似是以马副将为首,实际上真正的主事者还没出声呢,马副将不过是一个出事后的替罪羊。

即使符洺这边就三个人,对比对方的气势汹汹看着有些势单力薄,但是这边的三人气定神闲倒显得对方像是跳梁小丑似的。

马副将也察觉到了,嘴闭上话不说了,眼神却像是要吃了符洺三个人似的。

闹了大半天马副将吵吵嚷嚷,符洺不接话,一直没能说到点子上,马副将身后的人见状终于肯出声了,不然能一直耗下去。

“深夜来访,耽误贤侄休息,符贤侄莫怪。只是我们这些叔叔伯伯听手下人说,军中出事了。郑叔怕你年纪轻不经事,来给你把把关。”

原本站在马副将身后的郑荣此刻终于出声,脸上经年的褶子里都是虚伪的慈和,眼神与笑容毫无干系,看得人有些不适,满满的都是违和。

符洺看着这张脸都觉得厌烦,郑荣与父亲原是同时进的军营,两家分别在两个镇,但同属一个州府,自然而然的感情不比其他人。

父亲为人不爱计较处处与人为善,大事小事帮忙,事事亲力亲为,几乎是把郑荣当自己的亲兄弟。

可郑荣此人两面三刀,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好,父亲重伤那会儿他便处处争锋相对,想要从父亲手中夺权,甚至不惜转投朝廷派来的人。

幽州相较于其他州府本就特殊,朝廷那群人不打仗只会一味求和保全他们的安稳富贵生活,可没考虑过幽州百姓的水深火热。

父亲本就怀疑他的伤是朝廷的手笔,是朝廷想要夺权的计谋,郑荣转身投了朝廷成了压死父亲的最后一颗稻草。

从那时起符洺对于郑荣的情感就变得十分复杂。

父亲还未重伤前的郑荣是父亲的好兄弟,是慈祥和蔼的郑叔叔,是热情可亲的;可后来的郑荣就变成了一个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人。

也许他从来都没变过,只不过从前是父亲、是他识人不清,是郑荣伪装的太好,骗过了所有人。

他的伪装早已蒙蔽了许多人的双眼,被他的伪善所欺骗的的不仅是他的父亲,还有他父亲的其他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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