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江时晏,佯装恼怒:“不然叫你好看!”
江时晏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喂!喂!至于吗?我们好歹也算得上朋友吧。一只兔子而已,你可别……”
下一秒,夕荷松了弦,箭从江时晏耳旁径直飞过,狠狠钉入后方的树干,将江时晏还未说完的话卡在咽喉里。
“那可如何是好?我就是这般睚眦必报,叫你失望了,真不好意思呀!”那双半眯着的眸子里猫着坏。
江时晏并未料到夕荷方才那一箭真的会射过来,瞪大了眼睛,此刻才稍稍缓过神,咽了咽口水:“我再赔你一只!”
夕荷这才撤了弓,莞尔一笑:“这才对嘛,那就麻烦允安你了哈!”
江时晏抬起袖子,把额上冷汗擦去,又捡了射中的兔子,系好挂在鞍上。“小爷我是不是一不小心招惹了个了不得小姑娘?”
不远处,夕荷似有不满地催促道:“怎么还不跟上?不是说赔我的兔子吗?”
“唉!这就耒了。”江时晏没再耽搁,策马赶上,与夕荷并行,时不时用余光往这边扫一眼,即便到现在,依旧有些不敢置信。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穆夕荷,如盛放的罂粟花一般,危险、鲜活。她若是我的兄弟,恐怕我父亲的将军之位多半是不会传给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