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逃婚出来的,当然也包括她可能是秦国贵族的身份,对于她的不死之身,倒是守口如瓶。
他们想不到二月想从他们身上,从韩国身上得到些什么,既然分析不出什么利害关系,约莫她就真的是无害的。
那么,她接近韩非和卫庄的目的,可能就很纯粹了。
“说起来,公子韩非与卫庄先生,不知姑娘更心仪哪一位?”紫女扶着碧玉酒壶,向二月的酒盏里倒了些清酒。
“两位皆是人中龙凤,各有千秋,并不好评判。”
“那以姑娘心中的尺度来评判呢?”紫女追根究底的,显然并不准备放过二月。
二月苦着脸摇头,“不好说。”她反问道,“紫女姑娘以为呢?”
“这是新黛姑娘的难题,并不是我的。”紫女将酒盏递给二月,待她接过,忽而侧过脸,“咦,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