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唯一的光来自凌晨黯然的光洒在钢琴上的余韵。
“人呢?我让你们看着她,都死了是吧!”
“不可能啊,她明明没有出去过的。这里还是顶层更不可能消失啊?”
“你在质疑我?还愣着?找啊!”
几乎是翻遍了整栋楼也没有找到她的一点影子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监控上。
季融冬一秒都不想放过的把这三天的监控一点点看完生怕她寻短见。
就在即将徒劳无获的时候一段钢琴曲响起明明是充满希望的求生欲却被弹奏者心中的凄凉所吸引到。
画面一转这段源远流长的琴声来自于她,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痛苦明明那么努力的活着还是死在了这场关于梦想的妄想中。
季融冬来不及等电梯慌不择路的跑上楼也只能看见薛溪菱在黑暗的环绕中蓬头垢面不知所以的弹钢琴。
但仍旧能感受到她手上是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再一次诉说的勇气。
渐渐的夕阳伴着琴声的停奏她又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碰撞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于是季融冬立刻扶起她而薛溪菱只是摆脱他的怀抱再次回到了刚刚躲避的角落。
季融冬后面跟着上来的保镖看到这样也只好关门让两人独处。
“你不要这样好吗?有什么事出来说,我不想看到你自寻短见!”季融冬的声音只有对她的恨铁不成钢没有半分责怪。
而薛溪菱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哈哈哈真是荒唐啊,事业家庭名声…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杜文华再次半跪下凑近她道:“别这样,我是爱你的。不想让你去死,再也见不到你我会死。”
薛溪菱将手搭在杜文华的脸上抚摸这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面具。谁也不会想到这张面具下藏着的是怎样的一个人爱她。
薛溪菱低头嗤笑道:“不会的,换句话说我怎么死啊,嗯?上吊太痛苦了,溺水很难看那样就不是我了。最可笑的就是吃安眠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救了回来谁给我付洗胃钱啊?所以我不是不想死是不能死。就让我一直沉溺在这荒唐可笑又可怖的世界吧。不死不活,最后成就为一个疯子。”
在她说这段话时她的眼泪早就暴露了她的懦弱。每一颗眼泪都是她对这世界失望的验证。
杜文华接住话头道:“不!你永远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个境地的。”
薛溪菱虽然不信但也发现她的身体渐渐的不受控制般倒下。
慢慢的也只能听见“哎!哎!你怎么了?叫医生啊!”等诸如此类的声音。
……
孟汝婷看着在她面前梳理一切的孟砚感到不适应。
孟砚看着愣神的孟汝婷打了个响指道:“所以…之前宗平的冷血和他的死都是我要求的。现在不管他有没有和薛溪菱在一起都无所谓。只要他这段时间没有心思整顿他手下的杀人机器,那杜文华就更容易潜入这个犯罪组织。”
孟汝婷:“所以你没有主动暴露杜文华的假死,反而是借我的手让薛溪菱告诉他。打他个措手不及再加上薛溪菱是个死脑筋,那他就没有机会去知道新来的人会是谁。”
范桥木:“不过这样对薛溪菱不公平,利用她的爱让她丧失对一切的希望。杜文华会同意吗?”
孟砚:“不重要,他是一个警察。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把这个放在第一位,而且薛溪菱也不会把爱情放在第一位。”
孟汝婷:“但却是最重要的,你们都不会在意。”
范桥木打断道:“那叶云蓓死了也结案了,杜文华的脸估计谁都记住了吧。”
孟汝婷自信不疑道:“你不知道,这个组织有很多部门宛如一家公司一般。分工合作以便更好的解决每家公司的需求。不过这种模式只有对那些什么都不管不顾破产的公司有用。”
范桥木凑到孟汝婷身旁俏皮道:“没想到啊,孟姐你一直没有停止对这些的调查。”
孟砚轻咳一声道:“但你们不知道他手下有个专门给这种有钱人洗脑的部门。有绝色美女也有牛郎转行的反正只要能给他们洗脑就会是主管。”
范桥木正经过来说:“倒是有点意思,不过直接洗脑帮他们杀人不突兀吗?”
孟砚摆摆手说:“不是,这种公司小到重要文件大到人命都做。先是让年轻男子或女子在酒局上接近有钱人然后再慢慢的给他们传递一个消息就是别人不能做到的我们都能。这样给了钱就能办事的地方再加上美色加成谁不喜欢?”
孟汝婷:“关键他们哪来的年轻人?”
范桥木汕汕道:“孤儿院呗,就是那种没人管没人要的那种。和正经的还不一样非得是那种山里的孤儿院。”
孟汝婷想不通:“用大把劲培养一个不听话的机器没必要吧。”
范桥木:“都说了牛郎,就是给钱就干的那种人。大不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