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不来了,再也出不来了。”薛溪菱逐渐转变成跪坐哭诉道。
“我说过我会带你走出来的,你只要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嗯…好。”
之后薛溪菱被搀扶到车上却能闻到隐约的血腥味。
迈巴赫轻而易举的拐到路口扬长而去传出的声音也只是让杜文华稍微诧异了点。
“那条蛇…我让人收拾好就会送到你的房间,不过你现在要吗?”
“嗯,我要。”
“后天…我们去其他城市吧,不要再留念于这个伤心的城市了。而且那边的医疗水平更好更专业我带你重新活一遍好吗?”
“随便吧。”
薛溪菱头偏向一边躲过他的视线仔细的回想着自己的人生。
季融冬之所以没有对杜文华下手是因为怕薛溪菱再也不会对爱情有一丝眷恋。说到底他就是一个追求爱情的胆小鬼,躲在背后把薛溪菱的一切吃干抹净。
另一边的白蔻被囚禁在郊区的养猪场而里面处处都是尸骨与血腥味的重重交叠。
“哈哈哈哈,你觉得你们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她都死了我也没必要活着了。”
“是啊……大不了一死。你死她死都是死那你为什么还要抱着一点点的希望幻想她没有死呢?”苏帆蹲下身看着被五花大绑折磨的白蔻。
“她不可能死!尤其是在这种事情里面,你知道她会怎么做吗?她会耀武扬威甚至抛出一切的证据让警方怀疑,却不能把她怎么样!”
“蠢啊,你是傻子吗?她是会那样做但如果没有我们默许她不会也不敢那样做。”
“你的意思是叶云蓓死是必然?只是为了让你们什么狗屁计划看起来很顺利吗?”
“白蔻,你跑出了组织却纠缠在叶云蓓身边一再的试图毁掉我们的计划我不知道你的死法是什么,但你死了就再也不会见到那个女人。”
“什么?她还活着?”白蔻听到关于她的消息顿时就像有了灵魂般的生命力。
话止于苏帆的嘴边她也顷刻间冲进来想讨要一个说法。
被水稀释的血水把她象征告别的衬衫染黑如淤泥般留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谁让你把她抓过来的!”
“你…不是应该走了吗?”
“我是想走,不过你觉得我能抛弃我的斧头吗?他就那么不把我们的命当命吗?”
“养不熟的狼。”
季融冬穿着一身没有外套的西服用丝巾捂住口鼻没有一点感情的说道。
“噗哈哈哈哈你是在玩什么一人之上的游戏吗?装你妈啊!”她语气带着极度厌恶的口气嘲笑他。
季融冬始终没有表情不是面瘫只是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
“你刚刚讹诈了我一笔,现在又有事情要求我。说吧,什么借口?”
“我为什么要求你?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把她扯进来?”
“她闯进我的房子里面打我的人,你觉得我该不该弄死她?”
“就因为这个?你TM真爱薛溪菱啊!”她不禁被这个原因可笑道。
她本想本能的扑过去咬下季融冬的假面具却被躲在暗处的保镖拦住。
“是啊,所以我现在就算要弄死她你也没有资格和我谈判。”
季融冬低下身子捏住那张经历了很多刀的整容脸试图看看她到底和之前的那张脸有什么不同。
季融冬撒开手眼神示意后面的保镖动手却被她死死挡住。
“不!不,不要这样对她!我可以用那一千万换她的命!我把那些钱还给你,你放过她好吗?”
“叶云蓓!你真以为我在意那一千万吗?我厌恶的是你那双没有被驯服的眼睛!既然你想换,你知道的我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那如果我用我的手换呢?换她一条命够了吗?”
“叶云蓓啊,没想到你是个情种啊。”
“我不是叶云蓓!我只是顶着这个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名字杀人!告诉我我没时间和你废话!”
“既然你想拿你的手换,让我想想啊。”
季融冬环顾一周看到了在角落的旧灯泡还露着一点点的光。
“呐,拿这个朝你的手上砸。直到我满意直到你的手废了,我就考虑放了她。”季融冬随手扔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她。
“好。”
砰!砰砰砰砰砰……
起初她一直忍受着直到一遍遍的砸下她终究开始嘶哑的叫。渐渐的麻木灯泡也破碎般的陷进那双为了维护白蔻粗糙且黝黑的手。
一旁的白蔻被特意的带到面前看着这个为她亲手毁掉手的女人。
“停。”
随着季融冬的声音她立马丢弃剩下的灯泡柄使劲的控制血的析出。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