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上午的拍摄四人约好出去吃饭而薛溪菱却因为昨晚的事不敢出去社交。
而另一边的杜文华也没有过的多好因为留给他们的证据确实不多。
宗平:“现在的证据就这么多,受害人身上没有一点伤痕。除了□□的纽扣…你们怎么看?”
杜文华淡淡的说:“现在这个凶手很猖狂,我看了全部的现场只有三个字。强迫症,极度的强迫。已经彻底影响到他的生活,但昨晚的事给了我新的发现。”
孟汝婷:“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但……”
杜文华:“你也发现了吧,即使在黑夜他仍然保持着他认为的完美。除了不可控的血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异常。反而就是因为他正常了才让人怀疑。”
宗平:“可是就因为这个怀疑他不可笑吗?”
杜文华:“不,还有这个。”
说罢杜文华拿出被密封袋封存的证据是一个纽扣。纽扣上面似乎有隐隐约约的雕刻痕迹。
范桥木:“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纽扣吗?宗哥,你怎么看?”
宗平只是看着那枚纽扣一言不发等杜文华说。
杜文华:“这不是一枚普通的纽扣,这是专门定制的纽扣。也是凶手亲手塞进受害者□□的纽扣。昨天晚上的意外是凶手搞砸了的标志,同样的环境但……”
孟汝婷:“所以……”
杜文华:“所以许斌身上的纽扣至关重要,只要这枚纽扣确定一切就都好说了。”
范桥木:“为什么?”
宗平:“你会知道的,先去找他。”
但万万没想到的就是薛溪菱和许斌拉拉扯扯不像是陌生人。还是范桥木的敲门声打扰了这一切,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沉默了。
孟汝婷:“薛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薛溪菱:“我来看看他也不可以吗?毕竟他是因为我才延误治疗。”
不过说到底谁信啊,这种事情薛溪菱说什么他们就只能信什么。
杜文华:“许斌先生,请您接受我们的走访调查。”
许斌:“有什么好调查的?看不出来吗我现在是受害者。”
杜文华:“所以才需要走访,听说您很不配合医生的治疗?”
许斌:“所以呢?我是受害人,你只需要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而另一半薛溪菱面对孟汝婷的审问很是不满道:“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如果是问昨晚的事,不好意思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其他的无可奉告,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薛溪菱转身离开甩下孟汝婷和宗平,之后的薛溪菱不断的回忆起昨晚的事。
跑到楼梯间一直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可昨晚的事还是挥之不去。
直到慌乱间看到包里沾满血的牛仔西装可这件事只能暂时按下来。
因为当晚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件西装也一定是他故意塞进来的。如果交给警察免不了被报复,薛溪菱知道这件西装上的血迹不是他的。
要是真的能有这么多血他早就死了。
薛溪菱:“混蛋,赶紧去死吧。”
就在这时候张子佚的电话打过来,让薛溪菱慌张且带着红血丝的眼睛显得格外狠毒。
张子佚:“你去哪了?下午还有排练呢,而且离我们发行专辑没几天了。”
薛溪菱:“刚刚被一些事情绊住了,我立马来。”
来到排练室的薛溪菱状态很不好,看着他们正在拍摄的花絮不合时宜的插上一句话。
富有节奏的间奏却被薛溪菱这个话外音影响了。抬头望去看到薛溪菱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就来气。
闫荆:“不是,你要这样吗?神出鬼没的,每天不来练习。”
薛溪菱:“那我最后不是都来了吗?而且我又不是把这个当副业玩玩。”
陈露雪:“荆,不要管她。她现在状态非常差,我感觉她随时都要倒下。”
张子佚:“菱,所以你怎么了?感觉很不对。”
薛溪菱:“不重要,反正活着就行。继续吧,我们乐队的名称定了吗?”
李经济哼了哼道:“现在有两个备选,一个是毁灭一个是血菊。”
陈露雪率先出来嘲讽:“所以就是一直晦气下去就可以了吗?”
闫荆:“就血菊吧,至少听着好点。”
陈露雪:“荆!现在妥协以后就是蹬鼻子上脸。”
张子佚:“阿雪,你有选择吗?就这样吧…”
薛溪菱:“所以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该干什么?”
听这话四人面面相觑看着李经济,看到这样李经济也拿出了公司指定的方案。
李经济:“大概是这样,公司会放出一些人物剪影和平常的生活面貌。花絮会在专辑发出后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