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1 / 2)

敖嘉啧啧摇头,退出他的主页,实在想不出安克儿这样的人也会喜欢毛孩子。他确实长得一副阳光小狗样,看起来温和有礼又开朗,但他给敖嘉的印象就是阴恻恻的笑面虎。

能单手捅你几刀,还会微笑着关切地问你疼不疼。

“噫——”

敖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是少接触的好。

她抬眼看向窗户,已经很晚了,于是决定先小憩半小时,之后再拿着几何习题去瞅瞅能不能碰上。

反正他自己说的,可以问题目。

闭眼之前,敖嘉特意查看与林兹的对话框,对方还是没回消息,同样陈树律的对话框也还停留在自己说给他带了烧烤的界面。

害怕错过消息,她索性枕着手腕睡。

原以为今天发生的事会让她很久才入眠,可没多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梦境里还是那片焦黑的旷野。

天空阴沉着,黑色的云似是随时会掉下来,敖嘉拼命往前跑,后面好像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在追,她呼吸粗重,胸腔传来阵阵疼痛,喉间隐隐有腥甜的味道涌上口腔。

肺部就像被开了一个洞,每呼吸一下都疼得要命。

狂奔的时间过长,敖嘉逐渐体力不支,脚下骤然一软,往前栽倒下去。

“嘭——”

重物落地的声音很大,震得旷野抖了抖,敖嘉惊魂未定,倏地一下抬头,只见远在天边的黑云已然落在自己跟前,刚才要是没抬起头,估计自己的脑壳此刻已成为一团浆糊。

黑云不断从空中坠落,敖嘉吓得手脚并用往反方向跑去,听着身后震耳欲聋的动静,一刻不停地逃。

“嘭——”

陈树律后背撞上八角笼格,疼得他大脑瞬间空白紧接着眼前一黑,他已分不清这是脉冲攻击后遗症还是来自对手强悍攻击的缘故。

擂台下先是寂静无声,后惊呼成片,最后则是失望的叹息声。

“看来这常胜将军的名号确实要保不住了。”

“怎么会,上次前来踢馆的玫瑰酉成员传闻可是教官级别的,都没能打败树。”

“作为自由搏击来说,树也算是老人了,是时候该退位了。”

“可不是,这城南片区还从来没有人能连续三年连胜的。”

擂台下的看客议论纷纷。

擂台上,陈树律听着裁判的哨声,费劲全身力气攀着围绳站起来,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重新投入到比赛中。

今天来挑战的人跟陈树律年纪相仿,刚开始陈默不看好这个少年,但几个回合下来,他的实力竟与陈树律不分伯仲。

陈默盯着全息屏幕上交锋的两个少年,手托腮陷入沉思,两年来陈树律的确为他带来不菲收入,可他深知,这样的地下比赛都是靠消耗参赛者的生命来维持的。

撑不了多久,一山更比一山高。

陈树律已经打了两年,险胜的场数占比也不少,虽然每一次都逆袭拿下冠军,可陈默知道,那是都是用命换的,不是长久办法,如果继续让他做门面,到时候一旦败下阵来,短时间内想找替补,不容易,何况现在城南片区地下搏击馆愈渐增多,足以让看客挑花眼。

而且,真彦场馆自从上次输掉比赛后,就开始暗中招募强手。

陈默靠着椅背,手指捻着下巴,有朝一日陈树律知晓自己父母事情后,便没有理由再留在馆内,倘若届时搏击馆还没有能接替他的人,应对不了前来踢馆的人,那搏击馆内的名声就毁于一旦。

自己苦心孤诣经营数十年,他早已把搏击馆当作孩子看待,他不仅想看它旺盛生长,还想看它有个好结局。

陈默的目光始终盯在两个少年身上,“去,找人查一下这个叫季千的孩子,愈详细愈好。”

而此刻,擂台上又迎来一击的陈树律单膝曲跪在地,端详着眼前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对方跟自己一样带着面具,出招狠厉速度快,但看得出来并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他深有体会。

因为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笨拙地模仿别人,然后再结合自身优势,讲究短时间内一招制敌,只不过这个季千比他更加老练。

陈树律捂着心口咳嗽,旋即迅速起身出拳攻击季千,对方抬臂格挡的同时攻击他的右肋,陈树律生生接下这一拳,闷哼一声后趁势用左手扣住季千的胳膊,右手随即横在季千喉间。

他快速把人锁喉,然后身体翻转,将人过肩摔。

还没完,为彻底掌控主动权,陈树律压低身体重心,屈肘朝对方砸去。

“咚——”

季千艰难曲起小腿,在陈树律即将砸下来的瞬间,一脚将其蹬开后又如法炮制肘击。

危急之际,陈树律躲开他的突击,并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两人在擂台上翻滚了好几圈,看得擂台下的看客云里雾里的。

两个差不多的少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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