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神魔(九)(1 / 2)

我和羽生很快便返回了多伦多备战二月初的四大洲,这是羽生大满贯的最后一块金牌,他想以肖邦和晴明画上这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然教练团队对于这样的赛季中变曲并不支持,但耐不住羽生的坚持,按照新规给予曲目修改和调整。

伊藤聪美团队临时接到了新制考斯滕的订单,因为时间紧凑,她们表示只能够来得及完成叙一的考斯滕,至于晴明上的镶钻,虽然工艺不复杂,但极耗时间,她们团队还有其他更早的订单需要完成,并挤不出额外的时间。

于是这个工作便落到了我这儿,好在此前由美伯母亲自教会了我镶嵌的方法,伊藤老师也提前把做好的考斯滕半成品寄了过来。只是这个工作虽然不复杂,但却极耗时间,花了我大半个月的时间。

“哇,都做好了。”羽生拿着晴明考斯滕,看着上面的细钻,非常满意:“绿色果然会比较漂亮一些。”

“还差一个五芒星。”我找着丝线。

“五芒星要用和噗酱一样的金色。”羽生把考斯滕递给了我。

“好。”我笑着拿起了一捆金线,比了比,是噗酱的颜色,便开始绣上,手法已经训练得很娴熟了。

“夏酱做这些,一定很辛苦吧。”羽生坐在我的边上,问道。

“怎么会?这是我的工作。”我边绣,边想起从前由美伯母也是这样为他做着考斯滕,说道:“你别嫌弃就好。”

“才不会!这是夏酱给我做的第一件考斯滕,我要穿到老了,然后留给我们的小羽生。”羽生在我的耳畔低声说着,似乎充满了幸福和期待。

对了,我们的小羽生,因为太忙,这几个月一直没有去医院复查心脏的问题,这几天也常常觉得心慌,哎,要是等四大洲比赛过后再看吧。

“好了。”我收好了针,递给他:“试试吧。”

“嗯。”羽生拿起考斯滕进了更衣室换上,果然、晴明大人,还是这样风度凛然。

我走上前,伸手抚过他胸前的水钻,很美,就像那漆黑夜里的星辰一样璀璨夺目。

四大洲的比赛前,国内突然爆发了新冠疫情,起初我并没有太多在意。直到武汉媒体开始报道不断上升的死亡和感染人数,小敏和小鱼反复在群里抱怨买不到口罩,爸妈提及从春节开始的封控状态,我才意识到这场人类史上的灾难正在降临。

在多伦多机场的候机室里,起飞去首尔前还在跟爸妈通着视频电话。

“没事,爷爷已经接到家里来了,二叔一家也回到市内了。”爸妈看起来还算是沉着:“夏夏,你在国外也要小心。”

“目前只有加拿大和日本只有零星的病例,所以还好。”我回答着,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除了疫情,你在国外也要小心低调一些,当年非典国外也发生了一些极端的反华事件。”爸爸微微皱着眉头。

“我知道的,我会的。”登机的音乐响了起来,我暂时和爸妈道别,上了飞机。

羽生见我神色紧张,拉着我的手在一旁安慰道:“没关系的,我已经让summer基金通过ANA捐了500万日元的防疫物资。”

“什么时候的事?”我有些惊异地转头看他,他总是这样低调而简单地处理这些事,连我都不知道。

“就前两天吧,我想四大洲比赛之前低调一些,所以就用了你的名义。”羽生若无其事地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我后脑勺:“没关系的,夏酱的祖国会健健康康的。”

在首尔的赛场还碰上了予怀,因为东京奥运会即将召开,他本次被使馆派遣前来调研学习重大体育赛事的外交经验。

四大洲的比赛比想象中顺利了很多,短节目遥遥领先的羽生早已一扫全日的阴霾,自由滑的赛前练习也是游刃有余。按照予怀的说法,只有在被失败伤害过后,还能依旧热爱这项运动且一往无前的人,那才担得起the greatest of all time。

自由滑的那天早上,和予怀去冰场附近的咖啡店买杯咖啡醒神。

“请给我一杯拿铁和一杯加浓黑咖。”我用英文对店员说着,转头问予怀。

“你怎么喝这么浓的咖啡。”予怀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最近晚上忙着博士研究申请书,需要咖啡提神。”因为冈崎教授这两天发来了博士申请的修改意见,我一直都在熬夜修改,只能靠着咖啡续命。

“你注意身体,学业这个事情,如果不是那么着急,就不要勉强了。”予怀突然进入了爸妈的絮絮叨叨模式,看起来有点可爱。

“没事啦,我就想赶着今年春季学期入学,我可是很期待我的博士研究,所以很有动力。”我笑着喝着手上的冰咖啡,突然只觉得心跳极速上升,似乎马上要跳出喉咙口,而后是左胸如刀绞般的疼痛。

“予夏,你怎么呢?”予怀上前扶着捂着胸口的我。

“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想可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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