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祭(七)(1 / 2)

我和予怀继续留在孔子学院参与活动,因着一身明艳的唐装装扮似乎很受欢迎,前前后后配合着孔子学院的同学拍了不少照片。

予怀一时技痒也在现场作起画来,他的丹青水墨是自小的童子功,比起日本画的小而雅,他的山水画大气磅礴,意境深远,充满了自然和灵动之感,又恰合时宜提上宋代诗人释居简《谒赵仓使二十一韵》的诗句“悠悠不知远,仅一衣带水”。

加之予怀本身的书卷气,确实吸引了一些日本小姐姐,在旁用可爱的日本赞叹着:“原来中国男孩子是这样富有诗气。”

予怀虽然听不懂日文,但是这样的气氛让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是很少在这样公众面前作画。

相比之下,已经被各种女粉丝围得满满当当的体育博物馆,羽生选手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爆棚的人气。我想他现在应该正在很臭屁地介绍着他在索契冬奥会用的冰鞋吧。

放过午后,一片乌云带来了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几乎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在体育博物馆附近广场举行孔子学院活动的同学们一时间也是应对不及,我和予怀帮着收拾好书画后也撤到附近的体育博物馆避雨。

体育博物馆中羽生公开活动刚刚结束,准备离开粉丝们也因为大雨滞留在了博物馆的大堂。我和予怀几乎都被大雨淋湿了,我穿着薄纱的衣裙,湿了之后就特别贴身,一时有些尴尬,只能站在不显目的角落。

予怀非常绅士地找了边上的小姐姐帮我借了纸巾,让我可以稍微擦拭一下湿透的衣裙,又很贴心地背身挡在我的身前,避免了我因为湿身的难堪。

“予夏小姐。”我听到了庆应的声音,转头果然是他:“羽生选手让你们尽快上楼上休息室换件衣服。”

“哦..太好了。”我抬头一看,羽生正站在楼上休息室的窗边,隔着纱帘看不清他的神情,楼下的粉丝们似乎也发现这点,有些沸腾地喊着他的名字,拿着手机拍照。

我和予怀低调地随着庆应走了的安全楼梯到了楼上的休息室,一进门,羽生便马上脱下外套给我披上,外套之下他只穿着一件极为贴身的黑色短袖训练服,可以完全看到他上半身的每一块肌肉。

羽生拿着干毛巾帮我擦着身上的雨水,突然停下了手,看着予怀,我顺着羽生的眼神也望向了予怀,只见他涨红着脸看着我和羽生的方向,有些紧张和羞涩。

羽生立马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我的唐装抹胸,伸手立马拉上了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拉链,微微上前一步,遮住了半边身体。

予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越加红了起来,我急忙在旁缓和道:“予怀同学,赶紧拿毛巾擦擦吧,会感冒的。”

“哦...谢谢。”予怀也拿起了休息室桌上一次性毛巾,转过身去开始擦着身上的雨水。

“怎么淋得这么湿?”羽生伸手擦了擦我的额头和脸。

“外面下了好大雨呢。”我有些低头弱弱说道:“还好你在这里休息,不然可尴尬了。”

“可不是呢?”羽生皱了皱眉头,又把我胸前的拉链直接拉到了脖子下方,严严实实的。

庆应从门外进来,端上了三杯热抹茶。我们三人并排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我坐在两人的中间,喝着手中的抹茶,突然发现气氛陷入了沉默。

“哎呀。”我方才记起来,拿出手机照了照,才发现予怀给我画的花钿已经被雨水冲得只剩下额间的红印了,有些可惜道:“真可惜,你画的花钿都化了,我还没留几张自拍呢。”

“眉黛不需张敞画,天教入鬓长。”予怀笑了笑,说道:“予夏同学天生丽质,这花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不必在意。”

“哎,可是...”我原还想着让羽生看看我的今天的装扮,这下只能回头找孔子学院的同学要照片了。

“你们说什么呢?”身旁的羽生捧着茶,嘟着嘴问道。

“我在说今天予怀君在我的额头上画了花钿,是我们中国古代的妆容,还想让你看看,可是现在都化了。”我转头对羽生说道。

“我看到了,他给你画的嘛。”羽生斜眼看了一眼予怀,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转头见予怀好像有一些脸红,一时间气氛又尴尬了起来,我们三人再度陷入了喝茶和沉默中。

夏日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直到体育博物馆的粉丝都渐渐散去后,羽生便和庆应先行驱车离开。

我找到孔子学院的同学换了衣服后,便和予怀一起去旁听傍晚陈教授和爸爸关于中日文化交流的讲座。

陈教授作为前外交官和国内知名的外事研究教授,参加本次讲座的除了早稻田的留学生,还有在东大、学习院等其他日本知名大学的留学生。

在提问的环节,其中有一位留学生提问:“在今年年初结束冬奥会上,花滑冬奥冠军羽生结弦也是早稻田的在校生,在日本拥有一定的人气,同时他也在多次比赛中表现出对中国的友好态度,请问两位教授对这位花滑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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