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樱(三)(1 / 1)

羽生便进入了忙忙碌碌的通告周,日本政府、冰协、电视台、ANA以及各种各样的品牌方,纷至沓来。

日本的工作无需翻译,羽生作为一个日本运动员,有一个贴身的中国助理,确实会引起花边媒体和粉丝的关注。因此,我的对外助理工作也转至了花滑部的庆应。

记得上一次和他接触还是处理荒川的投诉,他看起来是一个一丝不苟且严肃的人,比起川上,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东京的生活确实是清闲不少,除了照顾羽生日常起居外,我便也抽出时间在东京的各处走走。

比起上海的幻彩鎏金,东京的色彩会暗哑一些,大多建于上世纪八九十年的建筑,在泡沫经济的萧条时光早已有了岁月的痕迹。

虽然此前有过在早稻田的交换之旅,但这次来东京的感受却完全不同。尤其是总能在各处注意到的羽生结弦,银座大屏幕上的广告照,台场高岛屋的展览宣传,秋枼原的电器店里羽生结弦的同款,甚至于涉谷十字路口的报摊亭里的杂志…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神经敏感,总是会抓取和他相关的信息。可是直到这天,我乘坐地铁去目黑购买鹤舞吐司时,偶然听到地铁里的几个小姐姐在讨论羽生六月冰演的抽签票在发售开启的不到一分钟内被抢售一空。

我方才发现,在这个国家,他确实是实实在在的顶流。

“哇~结弦君。”

“好帅啊…老公..”

这条干线从地下驶出了地面,恰好旁边的商场大楼的屏幕在放着羽生的视频直播,半个车厢的小姐姐都在沸腾着。

我抬头看着,屏幕离得有些远,依稀看到了早上给他打的蓝色波点领带,领带结有些歪了。我想再努力看清点,只是随着干线的驶离,他真的离我有点远。

回到家,收到羽生的信息他的通告时间会延到很晚,给自己煮了一碗荞麦面,和羽生相处的半年,好像自己的口味也变得清淡了很多。

晚饭后,将分类好的垃圾拿到楼下处理,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之前的电梯里碰上的婆婆,只有她一个人,丈夫并不在身边。还是穿着和服和木屐,即便步履有些蹒跚,依旧行走优雅。

我见她似乎是看不清的原因,在小区昏暗的灯光下前行有些困难,在她的身后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

“谢谢。”婆婆用的是古日语的敬语,让我倒是有些惊讶。

“不客气,您请小心。”我尽量将手机举得高一些,照亮的范围也就大了一些。

直到走到公寓大堂,灯光明亮了许多,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我按了电梯,请她先进,并问询道:“婆婆,您住几楼。”

“是15楼。”婆婆的用的敬语确实很古日文,她见我按下了16楼,便问道:“你是花滑名人的内室。”

我有些惊讶,但想想羽生在日本的知名度确实是高,也就见怪不怪了,但还是强调道:“不是的,我是羽生选手的助理。”

婆婆倒也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电梯到了15楼,她再次跟我道谢离开。

回到房门前,看到了门前羽生两字的名牌,黑底金漆,用手指抚过,很近又很远,很真实也很虚幻。

十点钟,羽生还没有那么早回来,靠在沙发上看着三岛由纪夫的《春雪》,关于一段禁忌之恋的故事。

加湿器冒着淡淡的水汽,有些发困,然后便睡了过去。恍惚间,觉得有人在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和眼睛,睁开眼,是羽生超大号的脸。

“吵醒你了?”羽生声线很低,却能穿透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你回来了?”我轻轻娇嗔,脸颊微微发热。

他低头吻我的唇,绵长而温柔,童话里的睡美人应该是被他这样的王子吻醒的吧。

“不是让你别等我,早点睡么?”他伸手摸着我后脑的头发,半分怪责,半分得意。

“我刚刚看书,就忘了时间。”我坐起身来,抬头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快一点了,他还穿着早上出门的衣服,是那个歪了的蓝色波点领带,应该是刚回来:“你怎么这么晚?”

“可能不太擅长,就NG了几次。”羽生摸了摸头,傻傻地笑着。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迷恋他的傻笑,或许他可能不知道,即使这样的傻笑都能迷倒万千日本少女的心。

羽生可能看出来了我在花痴,收起傻笑,又要吻我。

“快去洗澡睡觉啦。”我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和微微疲态,站起来推着他去浴室。

把床头的暖灯打开,加湿器调到55度。趁着他在吹头发,我收拾分类好他换下衣物,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竟已经沉沉睡去,伴着深深的呼吸声,安稳得就像一个婴儿。

我以最轻的动作躺在了他的身边,这真是观察他的最好时机,可是这样真的很容易被迷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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