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思绪落入一场漩涡,我被卷进去。再次睁开眼,我发现世界颠倒了,眼前模糊的看见一群穿着格兰芬多校服的男孩们。他们好像都注视着我,或者是他们注视着记忆里的斯内普。
我集中思绪控制身体旋转过来,我才看到斯内普教授被倒挂在空中,他的裤子不知道被谁褪去,他只穿着一条快要变成黑色的内裤。他双腿枯瘦,被倒挂着手还在不停的挣扎,从他嘴里说出许多恶毒的诅咒。
“有谁想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
领头的男生戴着一副圆眼镜,头发被抓的乱糟糟的,浅褐色的眼瞳,削瘦的面庞。除了瞳色,活脱脱一个哈利翻版,或者说哈利是他的翻版。这个人正是詹姆斯·波特,哈利的父亲。
在众多关于哈利的传说中,詹姆斯·波特作为大难不死的男孩的父亲一直的光辉正义的形象,我不敢想象他此刻正像一个魔头一样叫嚣着要脱掉同学的内裤。
西里斯率先应到,他和现在没什么不同,一样优雅古典的长发高挑的身材。
“快点,叉子。我迫不及待了……”
说完西里斯哈哈笑了起来,一旁矮小一点胖一点的是小矮星·彼得,他看到西里斯笑起来也附和的笑着,应和着让詹姆斯快施咒。周遭还围了许多格兰芬多的学生,他们有恃无恐的看热闹,没人觉得这过分。
人群里只有一个人没有笑,他担忧的张望着四周,凭借他脸上的疤痕我认出他的年轻的卢平教授。
卢平慌张的大叫道,连同着詹姆斯的脸也僵硬了一秒,随即恢复正常。
“Rose!”
一个黑头发的女孩飞速跑过来,她不算漂亮,皮肤是健康的亚洲黄色,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充满野性和生机。她一边跑一边掏出自己的魔杖,她跑进山毛榉树的阴影里。
“Liberacorpus——”
斯内普从半空中摔下来,Rose扯下校袍盖在他裸露的腿上。卢平扔下书绕过人群站在Rose身边,他脱下自己的校袍要给Rose穿,她毫不留情的拍掉卢平准备给他披衣服的手。
看着好朋友受尽屈辱,Rose彻底爆发,她口不择言的对着当时的恋人说着难听的话。
“拿开你的脏手,卢平!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没有,Rose。”
卢平受挫的收回手,他无助的望向好友,可他们来势汹汹压根没办法替他证明什么。
“没有?所以,你在旁观吗?你在旁观,看着你的朋友侮辱我朋友的……”
“难道,你瞎了吗?”
Rose伸手推远卢平,詹姆斯上前一步稳稳扶住他,西里斯也用一种极轻蔑的语气说话。
“白眼狼,你是要帮鼻涕精洗内裤吗?”
说完搂着卢平的脖子仰头大笑,卢平显得有些生气他试图移开西里斯的手,西里斯的话绝对触怒了这朵正在燃烧的玫瑰。
果然,Rose没有接话动作利落的踹向西里斯的胸口,五年级Rose并不是什么瘦弱的女孩子,她身上的匀称的肌肉。这一脚连带着西里斯揽着的卢平也甩在地上,吓得围观的人连连后退。
“你疯了吗,白眼狼?我们只是和鼻涕精开个玩笑,我们经常这样,一个咒语而已。”
西里斯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他咬着牙恶狠狠的朝Rose喊道,依旧理直气壮。
“而且,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他还叫伊万斯是……是……泥巴种……”
西里斯虽然一直被他的极端纯血主义父母灌输纯血至上的观念,但叛逆如他并不赞同这种看法,他说到那个对麻瓜出身的巫师莫大侮辱的词也不由压低嗓音。
詹姆斯已经气到了极点,他拿着他的魔杖指着Rose,不顾卢平的阻拦冲上去要给维护斯内普的Rose一记恶咒。
Rose神色坦然,她并不为这个恶毒的词汇所触动反而轻蔑的笑了笑。
“那这个伊万斯的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叫个泥巴种就受不了了,那我敢打赌她这样的人到了妖市活不过三天。”
阻拦詹姆斯的卢平也被Rose不友好的话语惊得愣了几秒,詹姆斯挥舞着魔杖。
“弗利,别逼我对你用恶咒,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
Rose走出白毛榉树的阴影,与詹姆斯面对面,她毫无惧怕的意思。
“你在威胁我吗?波特少爷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吗?现在装什么绅士,你无非就是怕我。”
“以多欺少,倚强凌弱,你以为你是英雄吗?如果想当英雄就堂堂正正去外面干一番事业,而不是在这踩着斯莱特林而获得你所谓的荣誉感,也不是在走廊上对着不对付的同学放恶咒就是正义。怎么?是贬低了我们,你们格兰芬多的形象会更光辉伟大吗?从一开始你就无端针对西弗勒斯,就因为他是斯莱特林,因为他是个不起眼的混血,不然你怎么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