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便看上去不好招惹,小孩儿大抵也不会那般亲近吧。
…
做完这些,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空灰蒙蒙得好像夜幕都要降临了。
邹蝉走下楼,客厅里没看到陆知远的身影。
她走到窗边,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地看见整座城市笼罩在细碎的乌云下,
一时松懈下来,邹蝉没忍住伸了伸懒腰,小声嘀咕了一句:“打工真累啊。”
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声。
只见男人坐在身后的阴翳里,光影倾泻而下,分割成两半,一半明,一半暗。
“邹老师,”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道:“辛苦了。”
邹婵蹭地一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