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生病了?”
谢辞嗯了一声,随后闭口不提,鹤翔见状也不再刨根问底。
相比门外心烦,心乱的两人,屋内的林清和福伯则是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被查出来了。
好在这是在后院,这里女人多随便一个屋子找到月事带。
林清换好月事带,又换上谢辞让福伯带来的衣物,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走出来。
福伯坐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捧瓜子,边吃边说:“你今天差点脑袋落地,我也跑不了,快让我吃口瓜子压压惊。”
“还天残之身,比我还能瞎编,你爹也不这样啊。”
她也倒了一杯水,喝上一大口:“谁知道这回提前了,我也是这个月太忙,难能咋整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就暴露了。”
福伯白了她一眼:“让你这些日子好好吃饭不听,早睡觉也不听,现在这样活该。”
“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林清老实的伸手,心里也有些紧张,妇科病可是大事,这古代医疗设施远比不上现代,这要是得病了,可就完了。
脉搏比起之前往常跳的要及一些,想来也是知道怕了,福伯也没在数落林清。
片刻后,福伯松开手:“没事,就是这些日子不好好吃饭,吃凉饭,贪凉,不早睡,导致月信提前。”
林清一听松了一大口气,还好,不是大病就好。
两人又在屋内墨迹一会后,福伯才走出去。
福伯一出来,谢辞就问怎么样,严不严重,福伯回头顺着们门缝往里看了眼,然后示意谢辞到别的地方说。
两人来到隐蔽处,谢辞心里慌乱不安,难不成林清的病情很严重。
福伯皱着眉,一脸哭大情深的样子:“殿下,草民无能。”
谢辞一听,心脏好像骤停,喉咙发紧甚至有些沙哑:“什么意思?”
福伯:“草民照顾驸马这些年也寻遍了无数名医,隐士,但一直没有办法治愈,草民只能让驸马健康不受威胁,但这每个月的疼痛确是无法缓解。”
原来如此,谢辞放下了心,只要健康无碍就好,至于疼痛这件事,他可以下令寻尽天下名医,他就不信没人治的了。
谢辞又让鹤翔给福伯几十两,毕竟他照顾林清这些年,若是没有福伯,他或许都见不到林清。
出于林清的身体不适,刚过中午,林清就被谢辞带回府,留下店里的女郎和小倌倌们自己训练。
好在大家都拍练得差不多了,整体上没有大问题,就差一些细节有待处理。
回到屋内,林清就被勒令躺在床上,她怕躺在床上的时候漏到谢辞的被褥上想回她的院子,却被谢辞训斥一顿,必须待在他的屋内。
然后,每顿饭都加餐,要么是大枣粥要么是鸡汤。
接下来的几天,林清每天都被谢辞照顾的肉眼可见胖了几斤,并且每天到店里的时间也只能待一上午。
但是店内的装修都已经完毕,就连按照小冥要求被叫回的许喆也和大家排练的很合拍,整体上已经达到了林清的预期标准。
一转眼就到了酒吧开业的日子。
酒吧门口的两名小厮,一人手里用竹竿挑起一只大挂鞭,然后点燃。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鞭炮的声音伴随着大家的鼓掌声,响彻云霄。
鞭炮放完后,由一名小厮扎梯子,揭下了牌匾上的红布,赵莉站在店门口高声宣布:“逍遥酒吧开业了,欢迎各位宾客。”
女郎,乐师,酒保,小厮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整齐的在店前站成几排:“酒入豪肠,侠肝义胆,解忧除闷,寻欢作乐,逍遥酒吧,等您光临。”
有的人是凑热闹,有的人是因为逍遥酒吧的提前宣传特意来的,一时间门口人满为患,酒吧的人手差点忙不过来。
消费不高的贫民留在一楼,消费稍高,专门品尝酒的就上了二楼,三楼和四楼则是有点类似夜店,五楼就是典型的赌场。
一群人涌进酒吧内,就被屋内的装酒设计震惊了一番,然再一看似乎也没什么。
一名富商开口:“你们酒吧宣扬的天上地下仅此一家,我看也就是屋内的摆件稀奇了些。”
赵莉打量着眼前的富商笑着开口:“这位爷,你这来的才是一楼,这二楼才是酒吧真正的大门。”
一群稍有小钱的人成群走上二楼,二楼守门的壮汉一打开门,人们就被震惊了一番。
整个二楼看上去是像是处在黑夜之中,可楼层内来回变换的彩灯,屋内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以及舞台上身穿制服的女郎们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血脉喷张。
一些权贵,富家子弟们上了三楼的包间,每一个包间都有一名兔女郎服侍,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富婆们以及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们选择了四楼,每一个人都挑选自己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