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条红绳,脸上涂的一块白一块黑的,那一双绿色的眼眸异常显眼。
他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随着一阵诡异的铃声响起,男人拿着手里的木棍跳起了舞蹈。
男人的周围还围着一帮人,他们一头金发,紧闭双眼,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在男人脚下。
一曲诡异的舞蹈落幕后,周围的人齐齐睁开双眼,全是绿色的眼睛,这场面让林清大吃一惊。
然,还不等她仔细瞧清楚,画面就变成了一个白衣男人和红衣的异族女人对坐在桌子的两侧。
房间的装饰,奢华无比,显然跟刚才的场面是两个地方。
女人是金发碧瞳,男人却是黑发黑瞳。
女人不知跟男人说了什么,男人便认真地盯着女人的眼睛,两人对视一分钟后女人,在男人面前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手势。
随后男人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女人的脸上刚露出笑容,男人的眼神就渐渐清明起来。
见此女子神情有些低落,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指了指桌子上的香炉。
女子见状往香炉里岔了两根香,待香起效后,女子对着男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不过这一次女人成功了。
因为男人拿着刀毫不犹豫地捅进了他的胸膛,画面到此戛然而止。
听着林清讲述完,谢辞也落下了最后一笔。
林清盯着纸上的石塔震惊的说不出来话,这石塔就跟她在影片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抬头看向谢辞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谢辞的神色晦暗不明,欲言又止。
他也是偶然知晓这座石塔,那是他有一次在先帝的书房里瞥到了一幅画,画上就是这个塔。
先帝知道他看到这幅画,赏了他几个巴掌,并再三警告他若是然说出去一个字,就会杀了他。
那一次,他记忆犹新,镇安塔的样子一直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能让先帝如此紧张的东西必定有隐情。
所以即便先帝驾崩后,谢辞除了拿走玉玺,还到处找那幅画,最后是在灭了的碳盆里找到。
画早已烧成灰烬,可黑玄铁做的画轴却烧不掉,从那以后谢辞时不时就派人打探镇安塔的消息。
最后也只是从一两个老者嘴里打探出消息,镇安塔位于华夏和南疆两国的交界处,据说是用塔内身不仅用了黑玄铁还参杂了少许玄晶矿,所以镇安塔才能从两百多年前屹立至今。
传言说这镇安塔,塔如其名,震得是两国的安危,若是镇安塔坍塌的话,可能两国会挑起战争。
最终谢辞妥协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两百年前的镇安塔,它也不仅仅是一个石塔。”又将他查到的说出来。
林清身上诡异的地方太多了,有时候他都觉得她不像是人,更像是一个小神仙,能掐会算的那种。
他还在寺里的时候听住持说过,凡是能窥探一二之人必是有大运气之人,是来历劫的仙人。
但窥天机者必沾因果,那林清现在这样是不是就是在泄露天机,会不会招来祸患。
谢辞不敢再往下想,他只觉得越往下想月心惊。
“你这种能力可以控制吗?不再做未知梦,这种能力对你身体有伤害。”
林清:“我不能控制。”除非我任务完成,生命不再受到威胁。
林清说完这句话后,感受到了谢辞的沉默。
谢辞:“窥天机者不寿。”
这真的不是泄露天机,林清想说他想多了,可她不敢。
“殿下,我真的没事。”林清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您别担心我这种情况很少见,而且我做这种梦还会有好处的。”
谢辞一脸疑惑,不太相信:“泄露天机还有好处?”
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林清不得不编瞎话:“殿下你知道我有隐疾这件事吧,我的隐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看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他们还说我活不过十岁。”
“一派胡言。”谢辞阴着脸说到。
“殿下别生气,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我十岁那年突然犯病,确实差一点就要归西了,可是我突然就做了这种梦,然后身体渐渐好了。”
“我这么多年也都是靠着这梦来续命,殿下不必担心。”
“还有。”林清回复了些力气,笑着举起手:“殿下,您能帮我包上吗?有点疼。”
见她还能笑出来,谢辞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任命地给她重新包扎。
等到一切处理好后,已经到了丑时,林清困得直打哈气,躺下后还在说:“殿下金发碧瞳是那个国家的人啊?”
谢辞没有回答,将她的双手放进被窝:“先睡吧,明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