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白不明所以地将手中的剑交给林清,站在一旁看着她摆弄自己的长剑。
林清全方位地观察了剑地结构,并不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有什么隐藏的小机关,就是实打实地利剑。
林清放下了手中的剑,刚要放弃时意外的看到了剑鞘,这剑鞘的外层是软皮质的,刚好可以用来藏东西。
林清让墨白去向店小二要些针线,拿到针线后,林清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裁下一块布,铺在另一件在衣服地胸襟里处,并把前三页纸放在其中间。
林清穿好针线,就开始用最她劣质的女红,将信物缝在里衣处。
随后林清又裁下一块黑布,把宋东明和丽妃私通的证据叠成一个小正方形缝在剑鞘的软皮上。
奋斗了一中午,林清终于完成了她的伟大工程。
林清刚想和墨白说咱们吃饭吧,她的肚子提前发出了邀请,突如其来的“咕噜”一声,闹得她有些害臊。
林清因为对外装病便不方便露面,只能让墨白把饭端回房间,在房间里吃。
考虑到林清声病的原因,店小二特意为两位贵客做了好几样清淡的小菜,还特意煮了一小锅小米粥,而肉菜仅有一小盘鸭肉也归了墨白。
等到墨白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林清严重觉得这是一家黑店,昨天刚交的一锭银子,早上吃6个肉包子两碗粥,中午就只能吃素菜了?
墨白解释一番后,林清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这主意确实是她自己想的,就是这店家太过贴心了。
林清欲哭无泪,小米粥配白菜,越吃越寡淡。
饭后,林清将买回来的药材混在一起磨成粉,涂在自己身上,脸上,手上,和脖子图的厚厚一层,然后躺回床上。
不一会她就有了反应,身上涂过药粉的地方变得通红,还起了许多小小的红疙瘩,看起来瘆人的很。
药粉中有当归和蛇床子,这两种药材恰好可以使林清产生过敏现象,但却并不会对她有任何的严重危害。
而墨白则按照林清所说的,跑到宋府向宋东明求救,把林清说成将死之人。
宋东明恰好从衙门回到家中,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墨白拽到了客栈,与起一道而来的还有当地最好的大夫。
三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林清的房间,为首的大夫都没来得及歇息就被墨白推到了床前,吓得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林清痛苦地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被子哑着嗓子念叨着:“冷,冷,我好冷。”她原本秀气的脸上布满了红色的斑斑点点,手上也起了不少的水泡,看上去难受的很。
“疫病。”年近七十的大夫颤抖着往后退,一不小心踩到了宋东明的脚歪倒在地:“快走,这是鼠疫。”
“放肆。”墨白上前一步,单手将大夫拎了起来:“你个庸医,你可曾诊过大人脉象?你可曾给大人试过体温,你就只看了一眼就说大人得的是鼠疫,你是不想活了吗?”
说着,墨白就抽出剑抵在大夫的脖子上:“你给我好好看病,不然我就要了你的命。”
大夫急忙喊冤:“大人,真不是小人不给大人看病啊,小人为医多年这确实是鼠疫之症啊!大人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这鼠疫的传染性很强,况且现在就连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闻言,宋东明不动声色的退后几步,脸上嫌弃的很,恨不得立刻跑出这间屋子,再用艾草去去晦气。
“胡说。”墨白收回剑,背对着他:“你现在就给我用你毕生所学开药,大人不能出现意外。”
宋东明小声劝阻到:“这位小兄弟,这位大夫是咱们清水县医术最好的大夫了,他定是不会胡言乱语的。”
宋东明刚要再说就被墨白的眼神吓得闭嘴,不再敢出声。
墨白松开攥着咔咔出响的拳头,无助的叹了口气,似是妥协又似无奈。
“宋大人,烦请您为我家大人另寻良医。”墨白冲宋东明抱拳行礼:“在下粗鄙之人,因担心大人的病情而多有得罪,还望宋大人见谅,也请大人守住大人的病情。”
“在下这几日会亲自照顾我家大人,不会外出造成疫情的扩散,还请大人放心。”
宋东明上前几步,扶起墨白:“小兄弟不必多心,你也是担心,我也希望贤弟能够尽快痊愈,我这就去在全县寻找大夫,这几日小兄弟多费心了。”
墨白再次谢过宋东明,就将其和大夫送了出去。
“大人,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