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越氏名下的商铺,说是婉清出事儿了。”
“她能出什么事儿?”越葭闻言有些头疼。
这一波接着一波的,真的是要忙死了,那些和她没有关系的事情能不能少找她呀……
“她说是婉清昨日下午去了乡侯府,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青阳也是有些无语,“我觉得可能又是婉清的阴谋诡计,要不就干脆别理她们了。”
越葭波澜不惊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婉清,百花楼……
她忽然想起了刘兆圈地一案,也是同现在一般扑所迷离。而且,其中最大的疑点也是对不上号的账面。
她不禁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了。
照婉清的说法,应该是贺家有问题。若是这两起案件为一人所为,那贺家绝对与此事脱不去干系。
况且,贺家最近也的确很异常。常理来讲,没道理案子还没完全了结,就直接休妻,还跑到陛下面前现眼,除非他们本身就知道点儿什么?
如果他们一早就知道王家有问题,为何还要与王家结亲?而且还那么着急?
会不会……贺家才是中间最重要的结点?
思及此处,越葭觉得不论是不是婉清耍得阴谋诡计,她都应该走上一遭。
“备车。”她当机立决道。
“啊?”青阳有些惊讶道。
见越葭看她,她才不甚情愿地去备了车。
乡侯府。
那管事见来人是昨日询问王初去向的那位,既然问得是王初,那想必是王家的人,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连大门都没让进去。
“嘿,不是和你说了嘛,王氏已经被接走了,怎么还来?这里是乡侯府,不是你们这些穷乞丐能随便来的地方,快滚。”言语之间带着浓浓的嫌弃。
越葭最近本就烦得要死,居然还有人要抢着点火。她伸手拦下愤怒的青阳,上前走了几步。
光影打在她脸上,一半暗,一半明,莫名地添了几分诡异的味道。
管事也不知自己是眼瞎没看到她,还是直接忽略掉了。总之,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他不知为何忽然打了个寒颤。
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子的穿着后,他意识到此人的来头恐怕不小。刚想赔礼道歉,整个人就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落地那一刹那,管事痛苦地嚎了起来,吸引来了众多为乡侯府保驾护航的府兵们。
他们手持木棍,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都不用越葭出手,青阳就快速地将人一一撂倒了。她叉着腰挡在越葭身前,十分得意地扬了扬眉毛。
那些被撂倒的府兵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二人围成一个圈。可却个个面露惊惧,不敢上前。
“这里是乡侯府,你们竟敢擅闯,不怕死吗?”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完全没有刚刚叫嚣的气势,倒像只丧家犬般。
越葭扫视了一圈,心下不禁有些古怪,贺家居然请了这么多的府兵?
这时,一声怒吼贯彻云霄,“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信不信我……”
贺俊良身披轻纱,坦胸露乳,一身的红痕昭示着昨夜的战果。看到众人的惨状后,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谁干的?你们,你们……”
他生气道,可一抬头却看到个十分合他心意的漂亮小娘子。
他的眼睛瞬间染上欲色,从原本对擅闯之人的愤怒转成府兵的,他扭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若是吓到小娘子……可怎么好?”
那些府兵不禁面面相觑,显然是对自家郎君转了十八弯的态度有些懵。
“小娘子,可是被吓到了?”贺俊良迈着轻浮的脚步慢慢靠近。
他□□着,想要去抚摸越葭的脸。
越葭看着这张油头粉面的二流子脸,心下嫌恶地笑了一声。
这一笑简直是笑到了贺俊良的心坎上去了,笑得他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整个人都酥了。
他幻想着美好的夜晚,双颊浮现出幸福的红晕。可等待他的,却是直击心灵的剧痛。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乡侯府。
广汉乡赶来时,刚好撞上了这一幕,可等他看清楚越葭的脸后,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越葭一回头就看到个脸皱皱巴巴的老头,原来那天吓她一跳的就是最近传闻中那位“薄情寡义”的广汉乡呀。
广汉乡见越葭看他,这才反应过来,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连他儿子看都没看一眼。
“见过郡主。”
越葭看了他两眼,没说话,手中仍抓着贺俊良的胳膊往外扭去。
“父亲,救我,救我啊。”贺俊良疼得发抖,脑门上挂着一颗颗豆大的冷汗。
广汉乡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越葭就当着他的面,将贺俊良踹倒,然后重重地踩了下去。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