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这般想着，便是不由自主笑出声来，抬头看向孚婡
“金金，我实在无法将你看做长辈”
对上少年的笑眼，孚婡只感觉原本脆弱的人突然有了光彩，就像在夜间才会亮起的夜明珠
“可你是本龙的侍从”
孚婡眨眨眼，像是想通了什么，怒目而视
“你想反悔不成？！”
这幅神态语气，当真无论何种模样出现在林煦面前他都不会认错
“不反悔”
知道某条龙不好哄，林煦立刻摇头表示，“做金金的侍从，我很荣幸”
“知道就好，哼”孚婡骄傲地扬起下巴
“只是金金如今这幅模样我有些不太习惯，此前一直未曾想过金金是姑娘，如此、金金可否答应我两件事情”
“说来听听”哼哼，听完本龙在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男女有别，金金现在是姑娘家，此后相处，还是得保持些距离，这样对你……”
林煦话还未说完，就被孚婡打断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伺候本龙，保持距离还如何妥帖，不行！这条本龙不应，下一条”
说罢还一副无赖样就靠在了少年单薄的肩上
孚婡靠上的瞬间，林煦有些僵硬地挺直了背，想让她靠得稳当些，侧头看着少女脑袋，似乎也能料想到她如此作答
少年的悸动仿佛就是一瞬间，又或许存在于此前的每刻，林煦不过十几岁，娶妻生子这样的念头他从未有过，只觉得他也想待在金金的身边，每时每刻
那若是这样，他应该对现如今人类模样的金金习惯一些才好，明明只是一条小蛇时窝在胸膛里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许久得不到回应的孚婡有些生气
“怎么不回话？乖乖呆在本龙身边伺候，知道了吗！”
“嗯、好，金金”少年脸上红霞更甚，言语不太利索起来
“那你方才在想什么，半天不回话，快说下一条给本龙听听”
金金那时若是会说话，每句“吱吱”的叫声应该都是这样的语气吧，又凶又小气还有点自大，林煦又小小分神了一下
“另一条，金金可否直呼我名讳，方才的称呼……从金金口中听到有些不习惯”
嗯，这条勉强还行，孚婡很是大度地摆摆手，“这条允了”
处理完侍从这些磨磨唧唧的小事，孚婡这才想起回归正题
“本龙刚刚听说你醒来，立马就赶过来看你了，怎么样？让我瞧瞧”
孚婡转身双手捧起少年的脑袋左瞧右看，金瞳里倒影着小小的人影，漂亮专注
“不错，额头上的乱七八糟的花纹已经消下去了，面色红润……”
“诶，怎么耳朵也红了？”
少年微微偏下头，垂眸，“突然、被金金这样瞧，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好意思，以往也是这般瞧你的”说罢，还故意扳正少年的脸
“我、我……”林煦嘴唇微动，清隽的脸上红霞更盛
“本龙明白了，你爱慕上本龙这幅模样了”
孚婡作出这番判断后，发现对方更支支吾吾得严重，一时越发确定
“那你说，本龙漂亮吗？这幅模样也漂亮？”
“漂亮，金金何种模样都好看”对上孚婡的金瞳，林煦语气认真道
“哼哼”孚婡满意地扬起嘴角，“那当然，本龙当然好看啦！”
突然想起什么，扬起的嘴角垮了下去，语气幽怨“若不是因为你，本龙原本更好看……”
“本龙倾家荡产地为你治病，你怎么报答本龙都不为过，知道吗？！”
俊俏的脸颊被人狠狠掐出了两个红印，林煦倒是不痛，反而将目光看向了孚婡收回去的手，上面戴着一枚银戒，小小的红宝石闪着细光
“金金”
“嗯哼”孚婡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指上的戒指
“我就知道金金会回来找我”如此一说，林煦自己倒突然觉得与孚婡分开许久了
“本龙当然不会抛下你”看着自己‘两手空空’，孚婡内心沮丧
“我会一直一直对金金好，永远陪在金金身边”
少年字字铿锵，看向孚婡，静待她的反应，不是在于她信或是不信，而是她的认同
“想以身相许？你已经许过一次了，在许一次已经没有用了！”孚婡傲娇昂首，一副对方想占便宜被自己发现的小模样
“以身相许？许过？”少年表情呆滞，随后笑出了声，配合遗憾道，“居然被金金发现了”
“本龙多聪慧”
孚婡站起身，安抚似地摸了摸林煦头发略微凌乱的脑袋
“以后你有什么好东西都得先给本龙知道吗？好好伺候本龙……”
“本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