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和暹罗国有关,冯艳艳就感到气得头脑一阵迷糊。
“冯天宇一向不喜欢首饰之类的,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个东西挂在自己身上?这一定是你们唆使的吧!”
冯艳艳原文也并没有直接将责任推卸到下人身上的意思,只是要试探一下下人的口风。
那个下人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摊上大责任,吓得噗通跪在地上。
“不、不是的!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当时在暹罗国玩的时候,少爷去拜访了一位本地的佛教大师,这块佛牌就是那个大师给少爷的,还说只要少爷一直戴着它,从此之后无论做任何事必定顺顺利利,还可成就大家之业!”
“荒谬!”
听到下人的话,冯艳艳气得厉声一吼。
“我冯家本就是大夏的门阀世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万贯家财几乎无人能及!又怎么会需要让天宇去成就什么大家之业?这冯家,原本就是他的!”
冯艳艳这番话里,无疑是表露了自己对于家主之位的一个态度。
在场的还有很多冯家人,他们听到冯艳艳的话后,无不脸色微变。
叶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早就知道冯家的情况更加复杂,这次看来,只怕一各个都是心怀鬼胎。
叶飞凑到冯艳艳身边,小声说道。
“冯姐,你也先不要着急问责。我想,你弟弟应该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相信他是因为不愿意直接接受你给他的东西,所以才会攻成心切。现在,我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救治你弟弟。”
经过叶飞的这一番疏导,冯艳艳这才回过神来。
叶飞说得对,她刚刚太着急了,现在的确还是应该以治好她弟弟的病为重!
“叶飞,那你有办法,可以治好天宇了吗?”
“容我想想。”
叶飞手里拿着这块佛牌。
虽说是佛牌,可是上面却充满了煞气,若不是叶飞常年和这些邪煞之物打交道,自身早已形成一股令邪煞畏惧的正气,不然恐怕光是将这佛牌拿在手里,便已是会被其中的煞气伤到!
叶飞又仔细地打量了几眼佛牌。
这块佛牌上的中心,有一个非常诡异的图案。
乍一看的话,好像是一个模糊的佛头。
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这分明就是一个婴儿的头颅。
而且越是仔细看,越发觉着婴儿头面色狰狞而又充满诡异!
并且在四周已然形成一圈血红色甚至有些发紫的颜色。
叶飞提着佛牌,来到刚刚说话的那个下人面前。
“我问你,这佛牌原本就是这个颜色吗?”
听到叶飞的话,下人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连忙凑过来,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佛牌。
等看清楚了以后下人,用力摇摇头。
“不、不对,我记得少爷刚买的时候,这块佛牌应该是和宝玉一种颜色,看着就和一块上好的玉佩一样。现在、现在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下人说完以后,叶飞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猜想。
叶飞冷笑一声,说道。
“当然是因为这个佛牌长年累月的吸收冯天宇心口的精血,最终才变成了这个颜色。”
随即,叶飞回过头对冯艳艳说道。
“那么问题的根源就找到了,这块佛牌正是冯天宇被下降头的关键之物!”
冯艳艳心头一紧,低声说道。
“这降头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到现在还一知半解。”
叶飞和冯艳艳解释道。
“所谓的降头,其实就是东南亚那边的邪术,也被他们称作是巫术。”
“那片地区鱼龙混杂,教派林立,不同的教派之间所施展的手法虽然大同小异,却又差异甚多。”
“而最主要所使用的降头术便是三种。”
“飞降,药降,鬼降!”
听到叶飞的话,冯艳艳还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对于道法,冯艳艳倒是坚信存在,毕竟这些都是他们大夏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即便是现代也能接触到很多。
而这些东南亚的巫术,却离冯艳艳甚是遥远,甚至叫冯艳艳不敢相信其存在。
叶飞继续道。
“所谓的飞降,是较为厉害的降头术,不过非常考验降头师的实力,因为它需要将降头师的头颅分离出体,施展降头。就我所知,这个世界上应该已经没有使用飞降的降头师了。”
“而药降,和苗疆蛊毒差不多,都是使用蛊虫来下降头。”
“至于最后的这种鬼降......这是在那边最为盛行的一种降头,也叫作养小鬼。他们会使用因为意外流产和堕胎而留下来的婴儿尸体当做炼小鬼的材料,培养出来小鬼,帮他们施展降头。”
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