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也愿意搭理全家凑不出五百个加隆的韦斯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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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的宿舍门关上的一刹那,那条华贵的绿色长袍就被直接踢开。
阿斯托利亚的脸因为长时间闷在长袍下,一种潮湿的嫣红,她恶狠狠地咒骂道:“马尔福,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打我的……呃。”
几乎是为了回应她的话,德拉科扶住她的肩,将人径直转过去按在冰凉的门板上,另只手则干脆地落下,又是清脆的“啪”一声响。
他薄唇靠近她因羞恼烧红的耳垂,微咬上去,很低地笑:“抱歉,小姐。”
“怎么办,让你打回来?”
他说着,手也没有停,茜红的裙摆原如蓬松的云朵,渐渐在他掌心绽出凌乱的失序形状,像是被揉坏的花。
——再弄下去,就没办法穿了。
想起还在等着自己的准男友,阿斯托利亚踩住德拉科的脚,还故意碾了碾。
不顾大少爷因尖锐的高跟短促地吸了口凉气,阿斯托利亚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他的手,几步走到镜子前,细细照了下锁骨上的大丽花,用魔杖复原了揉皱的裙面,才放下心,转而轻盈地跳上高脚椅,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梅多克红酒。
后腰下方传来点微烫的痒意,但是比起和他之前在床上的胡闹,尚在可接受范围内。
然而,阿斯托利亚蹙起的眉梢还没来得及彻底放松,呼吸就被那只沿着膝盖上行的魔杖搞得紊乱起来。
“马尔福。”她声气带颤,握住他结实修长的手臂,却也没法阻挡那只探进裙子慢悠悠打圈、故意戳刺的山楂木顶端。
虽然呼吸软绵,但是恶毒美人的嘲讽却不会被轻易咽下:“魔杖是被你用来做这个的吗?你还要不要脸?”
德拉科动作一顿,就在阿斯托利亚以为他要收手时,他却更恶劣地撞进去一点。
她手指骤然失力,抓不住他的手臂,滑下的瞬间,反被他敏捷地回握住。
“我还以为小姐就喜欢我这样不要脸。”他懒洋洋,声音也像是被火烤过一样,呈现出一种舒展的松散感。
阿斯托利亚心中一荡,觉得实在无法反驳。
什么维希还是埃迪的,现在早都不知道飞到哪个麻瓜世界的爪哇国去,阿斯托利亚难耐地咬紧唇,看着眼前微挑了眉假笑的德拉科,十成十的一个傲慢大少爷。
可是,怎么办——
阿斯托利亚现在只想办了这个大少爷。
她整个人湿漉漉的,散发出一种沾了露的柔软情态,裙袂间勾出若有似无的一抹浮香。
阿斯托利亚握住他执着魔杖的手腕,胡乱地丢开,呼吸很轻,“不要它,马尔福,要你。”
德拉科和她染了水汽的眼眸对视,没说话,只点了点自己的唇。
阿斯托利亚微倾过身,甜淡的红酒气息弥散开来,准确无误地吻上扬着恶劣弧度的薄唇。
于是,冰凉的山楂木移开,取而代之的是……
她抓皱了德拉科整洁干净的衬衫,原本踩痛他的高跟鞋,此时反而成了束缚少女自己的凶器。
他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令她缠上自己的腰,又去抚她绷紧的脚背,轻笑出声:“放松点,嗯?”
“嗯”字的尾音拖得很长,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搔过耳朵。
阿斯托利亚咬着德拉科的嘴唇,转而去亲他漂亮的眼,却在发觉他手上的动作时神色一僵,想踢开他,“别撕——”
为时已晚。
德拉科不顾她阻拦,抽出自己的手,给她看指尖上沾染的那点水光,他兴味盎然道:“你还打算穿?”
阿斯托利亚白他一眼,不满道:“埃迪还等着我呢。”
——这时候又想起来她纯情的小男友了。
德拉科倒像是比她还烦躁,浓眉微皱,含着她舌尖吮过几下,忽然托着她的腿将其扛起,一把摔在后面柔软的大床上,旋即冷着表情,欺身而上。
阿斯托利亚愤怒地尖叫道:“我的裙子!”
她只来得及道出这句,后面的话被尽数吞进去,又被捻揉成混乱的喘息。
于是,也只有裙子免遭毒手了。
阿斯托利亚可怜兮兮地咬着自己裙摆的下沿,看他半直起身,修长苍白的手搭在皮带上,原本整洁的金发被身后的光挑染出凌乱的样子,周身轮廓优美流畅,却带有极强的爆发力。
她很熟悉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睫毛颤着,唇却更润一分,正要上前环住他脖颈,窗子却被猫头鹰的喙叩响。
德拉科不欲理睬,而阿斯托利亚朦胧扫过去一眼,却伸手直接推开了他,被搅浑的神智恢复几分,不顾大少爷黑下来的脸,踩上地板接下了猫头鹰叼着的信。
“维希在催我,我得走了。”
阿斯托利亚原本的长袜被撕得粉碎,肯定不能穿,但这也没关系,她弯身拉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