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所好,将她拿捏。
得到后便无需再伪装了。
他移情她人,又爱上了别的。
晋皇瞥见皇后身边的谢长安,笑道:“菀丫头不去表演一番?”
谢长安眼底的冷意被藏得很深,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就不了,今日花宴的主角可不是我。”
晋皇颔首,手指虚点了点她:“你啊。”
他话音刚落下,月洞门外跌跌撞撞奔进来一个宫人:“娘娘!不、不好了!”
晋皇眉头一皱,摆了摆手。
正在弹奏的贵女垂首退回席位。
乐声停下,晋皇道:“发生了什么事?”
宫人道:“方才莲池那边来人通报,有一位贵女不小心跌入,溺水身亡!”
皇后脸色瞬变:“你说什么?!”
花园里陡然死一般的寂静。
胆小一点的贵女已经吓得蜷缩在了一起。
她扫视了一遍园内的人,只有一个席位是空着的。
那席位旁的贵女颤颤巍巍道:“方才……方才秦、秦师说想出去透透气,叫我一起……但我想留下来就拒绝了她……她怎么会……”
不久前还活蹦乱跳在你身边说话的人转眼间变成了一具尸体,这名贵女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
发生了这事儿,那三人反而来了兴致。
就连阙珏也睁开了眼睛。
裴寂雪起身道:“陛下,此事蹊跷,若人已经捞上来了,还请您下令保护现场,或许还能寻出些痕迹。”
晋皇沉吟片刻,吩咐身旁的公公:“去做。”
皇后脸色难看,办这个花宴本来是想替儿子择个意中人,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吉利。
看来……
选妃的事得先搁下了。
有贵女颤颤巍巍举起手:“那我们能先行离开吗……”
裴寂雪道:“不能,此事尚未查清前,在场诸位都有嫌疑。”
“三公子的意思是人有可能是我们杀的?”
裴寂雪瞥了说话的人一眼:“不无可能。”
他嘴上针锋相对寸土不让,嘴角却还挂着那憋死人的笑意,那贵女气得胸口快速起伏,指着他:“你……刚才宫人来报的时候,我们可是每个人都在园里?我们怎么杀人?”
裴寂雪语气淡淡:“杀人的方法有很多,并不一定就要亲自动手。”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的态度称不上硬,却让所有人都一拳打到棉花上。
晋皇在此时才慢慢开口:“谢三说的有理,诸位不如一起去看看,待查清此事,尽可随意离去。”
他发话了,众人自然不敢再有二话。
晋皇带着乌泱泱一帮人移驾到了皇后宫里的莲花池旁,那里已经挤了一堆凑热闹的宫人,落水的地方也被禁军围了起来。
皇后看到站在首位的宫女,问了一句:“茱萸,你怎么在这儿?”
那宫女一看便与周围的身份不同,腰间塞了一块儿玉,露出半截。
阙珏视线从那半截玉上面掠过,脚步微顿了顿。
那婢女没有注意到阙珏,朝皇后行了行礼:“皇后娘娘,奴婢听闻这边出了事便来看看。”
皇后瞧着她的面色:“嬷嬷不是说你病了在院里养病吗?怎么还出来吹风,身子怎么样了?”
“劳娘娘挂念,奴婢已没大碍了。”
“那就好。”
那位落水的贵女的尸体就摆放在一边,用一张白布盖着避免冲撞了天颜。
裴寂雪唰地揭开白布,浮肿的躯体一下暴露在人前,贵女们纷纷发出小声惊叫,捂住了眼睛。
皇后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谢长安赶紧扶住她。
待皇后稳住心神后,谢长安才慢慢上前几步,她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观摩溺亡的尸体,瞳孔震了震。
尸体脸色青紫,口部有泡沫,双手紧攥着。
裴寂雪一抬眼,见到她。
他又迅速将白布盖了回去。
阙珏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望着这方,眼眸幽幽的泛着波光。
祝楼表情越来越精彩,如果他方才看得不错的话,那位侯府嫡女朝尸体走过去的时候,那位一向为人倨傲的太子殿下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要拦,但又不知为何又忽然放弃了。
这几个人的关系……有点复杂啊。
殿下对这样一个女人另眼相待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裴寂雪走进禁军围起来的地方,莲池的栏杆周围种了很多植物,十分茂密。
裴寂雪细细查探了一番,微微侧过身子:“这位小姐,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跟落水的贵女相熟的那位贵女见他温文尔雅,有些羞赫的道:“三公子请问。”
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