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能再见到表哥,她就浑身充满了希望。
可是,她还有一个疑问,道:“小娘子,你为什么觉得我可以把那个林盛安迷住呢?”
她摸摸玉如的脑袋,胸有成竹。
她当然知道了,因为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上一世,自从望月进了林家,他就再也没理过其他姬妾,直到自己死去,玉如的样貌,她放心。
“还有,我能不能问问,他与您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的未婚夫婿,可是他生性风流,爱拈花惹草,我不愿嫁他。”
玉如咬咬牙,如此高贵美丽的小娘子,那林盛安可真不是东西,竟然也忍心冷落。
她突然生出了保护姜容卿的决心,就像她今日闯进揽月楼解救她一样。
上京城里,两个身份差距如此之大的女子,萍水相逢,一见如故,在同一天约定了帮助对方的壮举。
一切都已经谋划好了,姜容卿只需要静静等待林盛安上钩了。
林家那边她也安插了眼线,到时候,林盛安什么时候出门去揽月楼,几时回来,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终于能摆脱这桩婚事了,她心情极好,晚上睡觉都安稳许多,就连云雾在她眼中也顺眼多了,这一世不会再有什么“云小娘”了。
婚事一退,她就把这丫头嫁出去,如此心性之人,往后不论她姜容卿嫁给谁,都不能待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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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林盛安果然光临揽月楼了,刘妈妈听说他家世不菲,热情迎接。
交谈中,刘妈妈故意提及揽月楼来了个新来的头牌,叫望月。“头牌”两个字惹得林盛安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就对头牌感兴趣,其他的庸脂俗粉怎么能配得上他的身份呢。
至于与姜家的婚事,那边有他母亲在呢,肯定能谈下来,到时候,他林盛安就坐享齐人之福了!
刘妈妈早就得了姜容卿的吩咐,与他周旋,这刘妈妈是个地道的老油条,从小长在青楼,阅男人无数,最知道怎么吊着男人的胃口,能来这里找乐子的男人,大都沉不住气,勾勾手就行了。
而此时的林盛安刚踏入风月场所不久,家里又没有姬妾,还稚嫩了些,根本不是刘妈妈的对手。
刘妈妈故意装作说漏了嘴的样子,面露难色,道:“公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嘛!这揽月楼的头牌望月姑娘,我还藏着呢,如今她还没开始接客,您这……”
“刘妈妈,你放心好了,这里的规矩我懂,望月姑娘若不愿,我绝不会强迫于她,只要能见她一面,银子不是问题!
“不过可先说好了,一切以望月姑娘的意愿为准,她若是愿意,您也不能拦我,到时候银子只多不少!”
“这……”
刘妈妈继续装着为难,她越是难松口,林盛安越是会信以为真。
他接着说道:“刘妈妈,我可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毅安伯爵府,听过吗?我可是伯爵府的嫡子,你呢给我个面子,我保证不强迫望月,对咱们俩都好。”
“好吧,不过我只能准许你见望月一个时辰,过了时辰,望月要休息了。”
林盛安心花怒放,刘妈妈也暗自窃喜,这姜三姑娘可真是她的贵人,林盛安这个蠢货,她多说几句就能让他乖乖掏银子。
她说,望月姑娘的存在,整个揽月楼的客人都不知道,她独独告诉了他一人,当然这也确实没说错,毕竟高玉如已经赎身了,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配合姜容卿。
高玉如早就通了信儿,知道林盛安过来了,她记住了姜容卿教她的,衣着素雅,略施粉黛,切忌浓妆艳抹,与这揽月楼里的其他姑娘都不一样。
保准让林盛安眼前一亮。
林盛安跟着刘妈妈,来到了高玉如的屋子里,一推开门,屋子里淡淡的清香就飘进了林盛安的鼻子里。
他关上门,贪婪吮吸着。
在屏风的后面,他看到了女子衣服的一角,他想到了刘妈妈说的,望月认生又腼腆,所以他打算悄悄走过去。
可是刚一走近,那衣角就飞走了。
他转到屏风的后面,又看到那衣角对着自己,转瞬即逝,他有些兴奋。
几个回合之后,他学聪明了,站着不动,就这样,高玉如直接撞到了他怀里。
她心下鄙夷,这个蠢货,这破招也就他能想的出来。
不过她表面上又故作惊慌,因为她必须让林盛安觉得,他的招数对她有用,她让林盛安品尝到一点点征服她的快感,他便会更加痴迷,继续想要征服她。
惊慌过后,她羞愤,快速推开了林盛安,离开屏风后面,远离他。
雏儿就要有雏儿的样子,她还是未接触过男人的单纯少女,有这个反应很正常。
她从他的手上溜走后,林盛安闻着手指尖残存的一点点高玉如身上的清香,食髓知味。
尝到了甜头,他对高玉如的兴趣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