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2)

李潇煦大步跑到跟前,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欣喜,他微微喘气,白色的雾气充斥在两人之间。谢寻书倒也没在意他的称呼,只是笑着将手里的手炉塞进李潇煦的手里。她看着他,含笑说道:“不过一二年间,阿煦倒是高了许多。”

“寻书你倒是瘦了许多,不冷吗?”李潇煦说着,原本打算将捂手的手炉递回去,但是又察觉被自己方才快要冻僵的手捂得有些凉了,便将手炉递给随后跟来的楚霖,他伸手掸了掸她肩头的落雪,又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到谢寻书身上。

“越州的冷,比起边关,已经好多了。你才来,倒是穿的单薄了些。”谢寻书说着,倒是想将披风摘下还给他。

李潇煦按住她的手,摇摇头:“我内里穿了软甲,没事,你这手凉的。”他说着又伸手将那披风系紧,只是他的手略略顿了一下。

“寻书,你这脸上……”李潇煦方才便注意到谢寻书脸上的疤痕,长长的一条,确实触目惊心。

谢寻书撇过脸去,樱草便在一旁回禀:“战场上刀剑无眼,边关环境也不太好,小姐便留了这疤。”

“还疼吗?”李潇煦顿时红了眼眶,书信中她只说大捷,却只字未提自己受了伤,可如今这般让人看着实在揪心。

“樱草,将我面纱取来。”谢寻书没应他,只是对樱草说了句,顿了顿又道,“方才下车有些匆忙,倒是忘了。”

李潇煦将她的手握住,略略有些着急:“若是避我呢,倒是不必。”

“你不怕吗?我家兄长看着都说狰狞。”谢寻书嗤笑道。

李潇煦正色道:“你这是上阵杀敌留下的军勋,不过是留在面上更显眼些。我如今只忧心你还疼不疼,你在信中竟是只字未提,也太见外了。我府上倒是有些去疤的膏药,待回长安后我取来你试试。”

“留着不好吗?”谢寻书故意问他,一边抽出手去接过樱草递来的面纱小心地戴好。这边辰砂上前,又将一个新的手炉递给谢寻书。

“如今男子尚且爱美,又何况女子?若是用药能去了这疤痕,哪怕能淡化,你日后也少受些闲言碎语。脸上的痛不会长久,这世人的眼光只怕让你的心会一直难受。”李潇煦依然认真,一字一句地说着,他很想伸手去触碰,但又怕于礼不合。

“罢了罢了,我受伤时都没哭过,今日倒是要被你说哭了。走吧,既然邀你来了这越州,少不得带你走走看看。”谢寻书满不在意地摆摆手转身上了马车。

披风的那抹白色在眼前飘过,和梦中的身影似有些重合,李潇煦怔住,一时间倒是杵在原地。

谢寻书从小窗看向外面,见他没动作,又催道:“走吧,宋大人知道你要来,原是也要出城来接你,只是前几日突然回暖,有些河道有些破冰迹象,便先去忙了。他特意安排了马车,走吧。”

***

“你竟然没跟他一起坐那边那辆马车?”宋瑾棠见谢寻书又上来,多少有些吃惊。

“我怕一会儿他当着我的面哭。”谢寻书一脸不在意地说着,心里倒是有些闷。是自己想要的结局,却不是自己想的结果。这人,倒是愈发看不透了。

宋瑾棠越发意外了:“这话倒是新鲜,如何哭的人还成他了?安王殿下会因为这事哭,他不过比你晚些时日出了娘胎,素日听人说是个心冷的角色,在你这里倒是个幼童。”

是了,上一世的记忆里,他们私下相处时,他似乎真的有些莫名的依赖她。只是因着碍于身份的缘故,也不曾有过亲昵的举动。这辈子,真的很多都不一样了。

“感觉吧,谁知道呢。走吧,先去你说的那家酒楼休息一下。”

***

到酒楼门口,马车停下。谢寻书打开马车门准备下车时,见李潇煦已经在旁边等候,他伸手向她,扶她下了马车后,便同她一道并肩走入酒楼中。

宋瑾棠昨日便着人来订了雅间,她下马车时,向身旁叫了一声:“锦宸。”

“了,她们都进去了,你这个做东家的,反倒还在外面?”谢锦宸从暗处闪现,倒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宋瑾棠见他来,这才松了口气:“你没失踪,我就放心多了。”

“走吧,他们一会儿若是不见你,只怕会慌了神。”谢锦宸说着,倒也没客气直接带着她走了进去。

李潇煦少有这样出远门只是为了游玩,入座之后,他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围,看向窗外,随后他看着谢寻书,有些小心翼翼地观察她。

“怎么了?”谢寻书一边问,一边伸手给他倒了杯热茶。

李潇煦的手屈指在桌上叩了叩,随口问道:“今日如何没见谢家四哥?”

谢寻书自斟了一盏,笑着回应:“你方才带了我上来,倒是没见到我那未来的四嫂?”

李潇煦略一思索,有些讶异:“她在你方才在的马车上?是宋府的小小姐对吧,你感觉如何?”

谢寻书有些哭笑不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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