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2 / 3)

子的梅红色,气喘吁吁地跟他说。

谢闻昭把那东西接过来,放在自己手里。

原先的香囊已经不成样子了。里面的香料和棉花几乎都掉光了,混着血色的布料肮脏得不堪入目。只是偶尔还有些与鲜血交缠着的软棉,仍然是恋恋不舍。那场景,称不上体面。尽管如此,那上面还是残留着些许香料的芬芳,把血腥味全部盖过去了。

“要我给你洗洗吗?”

谢闻昭摇摇头,跟她道了声谢,随后把这破布放进胸前的衣襟里。

“我丈夫这人真是的,明明原样的放在桌上,非要说他丢了。他就是嘴欠!”罗心抱怨道。

他们踏上回帐子的路。

罗心又道:“这香囊还真的是救了你。听我丈夫和王先生说,你左心口原先是中了一剑的,亏得有这香囊挡着,这才让你没受那致命伤。”

谢闻昭一模左胸口心脏处,发现确实有一丝的刺痛,就像是被扎了一下的那种疼痛。

他看着那块残布:“是得谢谢它了。”

罗心有些好奇:“这香囊是你娘子做给你的吧?这护身符还真好。”

谢闻昭看了她一眼,摇摇头笑着说:“不是。”他继续补充,“只是我的心上人。”

罗心见他耳根略微有些红润,便知道他害羞了。不再好聊下去。

他们又在路上随便地聊了一些家常,熟悉了一下彼此。

从罗心的口中,他得知:自己大约是在一月之前被他们夫妇二人捡到的。那时候二人是正要上山去采摘些草药,正好经过那路中便见着两个人满身的血倒在雪地里。

罗心本来是不敢上前去的,是吉多一下子便上去,探了两个人的呼吸。得知谢闻昭还有些气后,吉多二话不说就把谢闻昭给背起来,给带回去了。而另一个没了气的白无路则被他们埋起来了。

她告诉谢闻昭,吉多以前很痛恨中原人的,都说他们虚伪善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吉多那天要把谢闻昭带回去,后来罗心问了吉多,吉多说如果是换做罗心的话,他相信罗心肯定会救他的。只是因为那天二人满身是血,罗心心里害怕了而已,否则罗心肯定会冲在前头。

吉多说他只是在帮罗心完成她的一些心愿。他说他不想罗心因为心里害怕而错过了谢闻昭他们。

罗心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甜蜜似乎都要溢出来了,嘴角一直上扬,不曾有掉下来过。

谢闻昭只是不太敢相信:像吉多这样子的人,居然也有这样细腻体贴的一面。他从前一直都以为他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老烟鬼。

他们很快走回去了,原先点着的篝火也有已经灭了。

这周遭都静悄悄的。

罗心和谢闻昭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帐子里去。

幽幽的烛火点亮了整个毡帐,罗心将白日穿在身上的厚重外套脱下,只是剩的一件薄薄的内搭,一股脑便钻进了被窝里。被窝里很暖,身旁的男人还在抽烟。

“少抽点。”罗心责怪道。

吉多没有理会他,继续在抽着。

抽完之后,他把烟斗放下,开口道:“什么时候把那个年轻中原人送走。”

“送走?太早了吧,他的伤应该还没好吧。”罗心回答他。

“那个年轻中原人没什么用吧,老一点那个倒是还会点医术,能帮我们治治病。”

“你不是腰不好吗,那个年轻的正好可以帮你劈柴吧。你就多歇歇吧。”罗心翻了个身,背过身去,不想要理他。

罗心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抚到自己的小腹上来了,男人慢慢靠过来,下巴紧贴在她的肩膀之上,而后缓缓开口:“我是怕你累着,这么多人需要你照顾。”

男人嘴里的烟味顺着他的话飘出来,罗心觉得似乎也不算难闻。

她转过身去,也去抱着吉多,依偎在他怀里:“别担心,我不累的。”

吉多的下巴蹭了蹭罗心的额头,让她觉的有些痒痒的。

罗心待在吉多怀里,那样的安心、温暖。他觉得吉多真的变了很多很多,她还记得自己和吉多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完全和现在就是两个人。

具体的时间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那时正好是庆佑十二年秋。

那年旱灾严重,皇帝昏庸,安于享乐。罗心家便正好是在西凉和大辰交界之处,那地方又荒凉又落后。要钱没钱,要地没地的。那年她们村子几乎都是颗粒无收的。

村子里的村民也几乎死了一大半。

当地有个地主好色。说是愿意给当地的村民些许粮食,但是每家要用一个年轻女孩来换取一斤粮食。罗心家里就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她父母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二话不说就把罗心送出去了,罗心当时心里也是绝望的。

但是当时见到自己的弟弟没有饭吃时,哇哇大哭的模样,自己心里也是痛得不得了的。她被送出去的时候也不过十六,但还没嫁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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