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洛塔,爱洛塔,醒醒……”
爱洛塔?那是谁?不,我这是在哪,嘶~
同时脑袋空空如也伴随一阵短暂性刺痛弄的你头疼。下意识透过疼痛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你自己像是被困于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眼前全是白纸一般。
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手指,压根一点用都没有,你连一点动静都做不到。
有一个屏障横在你的精神和身体之间分为两个世界,脑子是清醒的,身体如一块木头躺在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地方,一动都不能动,甚至一旁有人一直在叫你这个身体主人的名字。
“爱洛塔……”你又听见他叫了‘你’一声,语气带有些焦急以及一点关心。
‘咔哒’……
有人推开门进入你所在的房间,略微厚重的脚步声落在地上又随手关上了门。
“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啊,这声音的主人像是40岁中年男人憨厚朴实的大叔,给你的感觉。
“是,父亲,目前还是没醒。”
“再等等吧,大夫说她撞到脑袋,昏迷肯定有但多久就不知道了,希望能快些好起来。”
你听到一声叹息。
“或许我不跟她说这件事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但那个男人确实不是一个好货色,没想到她会那样。哎!”
哇哦?这像是担心自家女儿的老父亲,难不成原主拒绝婚约跟喜欢的人私奔了?你脑子已经联想一出狗血戏码,这私奔的男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父亲的角色接下她所想的“哼,愚蠢的家伙,还想卷走我女儿的金银珠宝出走。得亏赫卡伯爵通知我,在俄各里弗拦住他。但是…女儿不嫁就不嫁,并非我们养不起女儿一辈子,就怕得罪赫卡伯爵,真是对不住人家,那么好的未婚夫怕是要拱手让人了。但女儿身体健康就好。”
果然如此,未婚夫拦截私奔的未婚妻和她的情。人,然后愤怒撕毁婚约巴拉巴拉。你一脸平静,啊这是原主的烂摊子,难不成
我真穿书或者穿越哪个时空了,概率挺大的,或许过会就来个金手指?系统?就是暂时不知道我是女配还是女主,别当女主了我一心只想当咸鱼吃瓜。
话说原主的家人待她挺好的,至少有吃有喝愿意养她一辈子。你似乎想起一些以往不好的事,如果此刻的她能有表情必会是一副苦笑的样子。
“那父亲,我去一趟地下室。”
你感受那道目光的主人往你的脸上撇了一眼就离开了,似乎现在就要给欺负你的人百倍还回。
门轻柔地关上,很细微。之后,你的脸上感觉有种热乎乎的、薄薄的硬茧在磨蹭你的皮肤,很温柔,“女儿啊,爸爸只想你好好的,能快点醒来。不想结就不想结,爸爸不逼你。”
“女儿还没醒么?”有一个人进来,是一个女人,可能是原主的妈妈吧。听声音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哎,还没……”
好温暖,好想睡过去。眼前白纸逐渐被水墨淹没为黑,耳边的声音愈发遥远,软乎乎而暖和的被窝使你睡了过去。
最后一个听到的声音,又有人进入你的房间。
……
你尝试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发现手指可以轻微的动了。哦太好了,终于可以动了,你想要睁开眼睛,一股沉重使你一时抬不起来,软弱无力、疲惫朝你扑来。
还是睁不开眼么?不过算好了,至少身体可以动了动,他们都不在了。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晚上?那种讨厌的感觉消失了,想法与身体随你行动真不错。
你在昏睡过去期间,从始至终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一个噩梦都没有。本身想期待或许系统啥的或者原主的灵魂会在梦里与你见面,现在你的期待落空,你没有小说漫画女主女配那种气运接任何任务,什么都没有。那我来这的机缘是什么?
算了不想了,现在好饿,该起来吃些食物了。
这么想,原本沉重的眼皮掀开了,身体随之缓缓地坐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下来,入眼是一间刷白漆的砖房,你所在的房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斑驳的墙皮一块块参差不齐地坑坑洼洼,窗户让你想到小的时候回老家农村旧的木推窗再加上窗前桌上的煤油灯。
右手边不远处有个长方形似的黑影就是衣橱了吧,左手旁有个高高像树枝的就是衣架了,一台铁制梳妆台,再加上你坐的木床。除此以外,你没有再看到什么东西在这个房间了。
哈,这怕不是中世纪副本吧?你站起身来,鼻尖还能闻到被子上淡淡的阳光味。随手拿上衣架的外套往身上一套,轻轻地推开房间略重的木门。
看着前边黑暗的走廊,你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多少点了?凌晨一两点?你回头看了一眼窗前木桌上的煤油灯,拿不拿?
虽然说黑暗中拿个灯照路是很好,但是非常显眼。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