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阿。这些头面,真好看........”
都说她是被郑氏收养徒有其表的孤女,这不是得了当今的皇后娘娘的喜爱吗?
“臣女谢谢姑姑跑这一趟。”林瑾初注意到跟来的春芜行了一礼。
按理来说春芜不能收着一礼,偏生她是带着皇后娘娘的意思来的,自然就受得起了。
“皇后娘娘说县主不在,林姑娘多往她面前走走当作解闷也是极好的。”
春芜原本还是极为欣赏她不骄不躁的为人,在今日未央宫那一出在她眼中却成了笑料。背靠郑氏何愁找不到勋贵出嫁,偏偏要走一条最难的路。
哪有什么不骄不躁,看上的人倒是好得很。
满心情爱的小娘子,真是见识浅薄。这样想着,面上不免带着轻慢。知道她要靠郑后,必然不敢给她身边人脸色看。
林瑾初心里再不甘,也不敢当众驳她的面子:“臣女知道。”
心里却暗暗较劲,手指攥紧到发白。
等到当上这个王朝最尊贵女子的位置,任何曾看不起她的人都要跪伏在她的脚下。
李庭璟知道郑后与林瑾初为难的事还是从李止萱的口中,大公主已经顶下了忠勇侯的嫡二公子为驸马,正在备嫁。
二公主李止萱倒是成了这个宫中最闲的人,成日来东宫寻他想出宫。
二公主和他的关系不错,除却一些底线问题和有时太过骄纵。
日常的时候,李庭璟倒是愿意和她往来,揶揄道:“孤可做不了你的主,想出宫是要寻父皇或者母后才行......”
上次因为林瑾初苛责她,私下却也贴补过她。
“太子哥哥。”李止萱这回面色带着些迟疑,一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让李庭璟深感意外。
“怎么了?你有闯什么祸了?”李庭璟看她心虚的样子,开口说道。
“没有。就是我发现了二皇兄的一个秘密。”
明帝子嗣不多,如今长成的也就那几个。二皇子李庭州早过了束发之龄,还未封王又因足疾长居青阳宫算起来比齐王都低。
齐王的事情都让他焦头烂额的,一听李庭州的事情免不了往权柄之事上想。
“他像是藏了一个人。我去寻他的时候,他宝贝得很,都不愿意让我看看是何模样......”
“宫中有什么人需要他藏着。”李庭璟接过李止萱的话茬子说道。
“表情严肃的很,他还反复问我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李芷萱无奈极了。
作为皇子,他有什么事情需要藏来藏去的阿。
“那是二皇兄的私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李庭璟简单的回应着他的话,心里却起了念头。他倒是想要看看,凡事不争的二皇子在“忙”些什么.......
希望他不要像齐王一样,让自己失望。
从漠北回去的私卫传达的话,在他耳中却成了讥讽。他知道自己从身体不好后情绪就开始愈发控制不住,有过片刻愧疚过向他下手。
更多的却是心底的不安再放大。
他只剩储君之位,没有这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他不想回到幼时的失去母妃的那段日子和沦为郑氏的傀儡,就只求抓住这一线生机。
得到大权,在一步步握住权柄。
“县主寻本王是为何事?”李庭琛到的时候,一撩袍角就坐在郑知意的对面。
郑知意定下的是包间,不怕被人偷听,让杜若出去守着后。
她就开门见山的说道:“那日你受伤是不是太子殿下吩咐人所为?”
李庭琛看着她笑意不减,却未曾答话转而提起方才方禹出去之间放在他手边的笼子,掀开上面盖住的黑布。
“送你的。”
“你.......”
见这人不按常理出牌,郑知意准备好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李庭琛伸出手指戳了戳笼子里的兔子,见它冲自己呲牙才停手:“县主与本王多日不见,一见面就聊此事多伤感情阿。”
郑知意抬眼看着那只兔子,被人照顾得很好。养的白白胖胖的,皮毛光亮,毛绒绒的......
她未曾近距离接触过这种活物,一时有些好奇但是面上却克制住了。
“齐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心里还念着要远着他的事情,郑知意警惕着精神。
眼里流露出喜欢,还要正襟危坐着警惕自己。李庭琛都替她感到累,拿起笼子往她身边递了递开口说。
“向县主致歉,前些日子是本王逾越了。”
这句话让郑知意面对他时自在不少,虽然没有明说,可光是那些就不适合说出口。
她是要做太子妃的,不管在哪一方来看都不适合。
前些日子的话让她起了远离她的心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