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巡逻也免了。施骄娇回到了以前赖床的日子,她抱着笔记本,看读者的评论。底下清一色的要求给男主加戏的,要求贴贴,要求吻戏,男主的人气越来越高,甚至有超越女主的趋势。
“人家这么貌美多金,机智勇敢,竟然比不上那个木头,啊,好气哦~”她蹬着腿,想起温世敖,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抓起手机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温世敖,人家一睁眼就开始想你,昨晚梦里也是你。你的梦里有没有人家啊?
温世敖晨跑结束,便看到这条短信,眼神温柔地如同背后的晨光,回道:还没睡醒吗?还在说梦话。
施骄娇一脚把被子踢开,生气道:“关姨,人家好讨厌温世敖,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人家吗?”
关姨端着丰盛的早餐托盘,放在桌子上,说道:“小姐,温警官是个做的比说的多得多的人,你不能只看一个男人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
做的比说的多,做的……施骄娇的小脑袋飞快地转着。
七点整,紫金门再一次开启,施骄娇一身水粉色的纱织长裙站在最末尾。如果说,昨天是典雅的希腊公主,今天就是清雅的莲花仙子,在乌泱泱的浓墨重彩中却最出彩。本是清雅的装扮,但施骄娇玲珑有致的身材却令清雅中带着几分妖冶,尤其是微微上挑的眼线,整个人清丽中又夹杂着诱惑,饶是看过一眼,便难以将目光移开。
她微低着头,洁白的脖颈美得像上好的白瓷瓶。有几个客人直接喊着“清清”的名字,其中不乏昨天没有点到的。霞姐正在头大怎么安排施骄娇,却见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身后哗啦啦跟着几个黑西装的保镖。那男人年轻地很,长着一张娃娃脸,表情却一本正经严肃。霞姐正在纳闷,滨城何时出现这样一位公子哥?只见那男人身后的保镖拉开拉杆箱从中甩出20捆百元大钞,指着施骄娇说道:“点她!”
饶是见多识广的霞姐也被这场面震到了,她晃着水蛇腰,笑盈盈地问道:“先生面生地很,怎么称呼啊?”
“施。”言简意赅,娃娃脸男人正是宋期。
滨城有头有脸的姓施的只有一家,首富施鸿,但听说施鸿只有一个病恹恹的女儿,没听说还有什么儿子啊。算了,豪门秘辛多,哪怕是个远房侄子之类的,也有普通人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到了包厢,其余保镖守在门口,宋期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没有摄像头,施骄娇往沙发上一瘫,不再动弹。
“大小姐,我刚才演得好不?”宋期一改刚才的严肃正经,凑到施骄娇面前问道,仿佛背后有条无形的尾巴可爱地摇来摇去。
“嗯,勉勉强强吧,点下香薰……”施骄娇敷衍道。
包厢内的香薰袅袅升起,施骄娇才觉得头晕有所缓解,她还是不喜欢醉人间的味道,脂粉味,酒精味,大叔味,种种混杂,令她头晕。
笃笃笃,突然有敲门声。施骄娇立马从沙发上坐起,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地递到宋期的唇边。宋期装作镇定的样子,坦然地接受施骄娇的“侍奉”,心理却在呐喊:完了,完了,折寿了,这月的奖金又没了。施骄娇面上带笑,轻轻挑了挑眉,宋期眼睛一闭,一口干了整杯。
来的却是代别人送酒的温世敖。施骄娇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可怜兮兮地缠过去:“温世敖,人家当不了卧底啦,这里的味道熏得人家头晕,呜呜呜~”
看到她哭唧唧惨兮兮的模样,温世敖瞬间心软了,他刚才是要说她什么来着,好像是要教训她把宋期拉扯进来,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万一宋期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哒,我们会做得很隐蔽哒~”她晃着温世敖的胳膊:“人家不想被油腻大叔乱摸,而且,都查不了案~”如果不出此下策,自抬身价,她可能要周旋于那些中年男人之间,也许还没查出什么,就先被熏死了。
温世敖无奈,却也只能默许她的做法。
接下来的两天,“温清清”总是早早地被点台,霞姐安排不过来,竟然有人自发地开始竞拍。而娃娃脸的“施先生”基本都以最高价竞得,霞姐笑得合不拢嘴。结束后自然有人跟着“施先生”,看着他上了迈巴赫,回去一查车牌号,果然是鸿图集团名下。霞姐笑得只见牙不见眼,对“温清清”的态度越发热络。
第四天,“温清清”的300万借款终于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