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初见面(1 / 2)

二十年后挑选新娘的机会终于出现了,郑南衣知道自己终于要进入那个听闻已久的宫家。在这暗不见天日的无锋训练营里尔虞我诈、挣扎厮杀,她活下来了,带着一身伤痕、无数鲜血成为了一名杀手。二十年里,寒鸦帮她安排好了郑家的里里外外,给她安排名医看“自娘胎里带来的喘疾”,给她安排在中秋、乞巧节在城中的“名门公子偶遇”,给她安排世家名门上门相看,也安排好了二十年后的今天——宫门选妻。她回到家,见到了好久都不曾见到的父亲,父亲对着她说:“家族未来的兴盛,就要看你了。”郑南衣知道,这一别,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她可能就要为这所谓的家族兴盛,一辈子留在宫门。但她不能不去,不去就是死,并且不仅仅是她。

郑南衣收拾好行装,换好嫁衣,一步一步的走到宫门准备好的花轿边,家族一早准备好的喜婆在一旁拿起金丝线绣的红盖头盖在了郑南衣头上,牵着郑南衣走进花轿,等着宫家来接。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郑南衣感觉到花轿动了,一晃一晃的走向那个她未知的未来。

花轿停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动静,郑南衣听到旁边有轻轻的低声细语,但没有其他更大的动静,不由得警觉了起来,她抽出发髻中的一根金簪子,捏在手上。这时,她听到有人喊到:“那把新娘们都带出来吧。”花轿门帘被人掀起,郑南衣扶住伸进来的手,慢慢的走出花轿。盖头被人掀起来,这时郑南衣才看到宫门里的环境如何。她现在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都是高墙,墙上墙下都是侍卫,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其他名门世家的女儿都从花轿里出来,站在了一起,都在窃窃私语为什么在这里就停下来了。这时,穿着端庄显贵的三个男人慢慢的走了出来,按照无锋给的描述,肯定就是宫家的三个儿子——宫子羽、宫尚角和宫远徵。但看样子他们三个发生了一些争执,宫子羽说不应该伤害这些无辜的新娘,宫远徵说反正有解药,试一下也无妨。说着宫远徵就扔出了一些东西,顿时浓烟四起,郑南衣不知道宫远徵到底想要做什么,只能屏住呼吸,手里捏着簪子按兵不动。但很快,郑南衣发现自己脸上和手上开始变痒,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她以为宫家可能发现了什么,她就要死在这里了。在她判断着要不要逃跑的时候,有一个新娘已经抓住了宫子羽,让宫家交出宫门秘密,不然就杀了宫子羽。

郑南衣顿时就明白了,今晚无锋派出的细作绝对不止她一个,如果能有她,当然还能有别的细作,只是这个新娘沉不住气暴露了。郑南衣知道,无论这个新娘因为什么原因自爆,她现在暂时是安全的。随着停留在毒雾中越来越久,郑南衣脸上身上越来越痒,呼吸越来越困难。在不能保障自己没有暴露和绝对安全的情况下,郑南衣觉得她还是要自己解毒,让自己有反抗的能力才好。郑南衣在腰间掏出蜡纸包着的解毒丸,趁摸脸的功夫,用袖子掩面悄悄服下了。

虽说不知道中的是何种毒药,但看样子宫家也只是试探性的想找出刺客,想来也不会下一些毒性和影响很大的毒药。郑家也是世代药家,尝毒解毒也是不计其数。除非是特殊的毒药,郑家的解毒丸还是可以解得了的。果不其然,暴露的细作因为吸入毒雾,不是宫家的对手,被抓起来带走了。宫子羽发话说既然抓到了细作,那其他新娘就送回女客院,解药一会就送到。郑南衣低着头,跟着新娘们从宫家三个公子面前慢慢走回花轿边。

“慢着。”听声音像是宫远徵在说话。有人走到郑南衣面前,郑南衣捏着袖子里的金簪,不由得屏住呼吸。

“你,抬起头来。”郑南衣抬头,便看到宫远徵一脸考究的看着她的脸。“你怎么脸上没有起红疹?看着呼吸也正常。”郑南衣心想不妙,刚刚吃的解毒丸肯定是起效了。她以为在还未消散的毒雾中,没人能看到她恢复如常,没想到宫远徵的眼神这么毒辣。

快速思考后,她假装还未从刚刚有刺客的惊吓中缓过来,小声怯懦地说:“小女子自小便有喘疾,自家祖上一直都是从医做药,也看了不少江湖名医,因此从小服药到大。可能正是这个缘故,刚刚还有一些不适,慢慢的就不难受了。”

郑南衣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宫远徵,发现宫远徵一直盯着她的脸,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打什么算盘。她马上装作一副被宫远徵发现她想要看他而不好意思的样子把头垂得更低,但手里捏着的金簪却从未松动过。

“有点意思,这是吃药吃多了,百毒不侵了吗?”她听到宫远徵在喃喃自语,“我就不信我这么多毒,她全部都能解。”郑南衣听到宫远徵说完,心里微微一惊,鼻头不由得冒出颗颗汗珠。寒鸦说过,宫门为了研究毒药,有培养药人的做法,如果可以她并不希望自己是那个药人。但她又觉得这并不是一个祸事,要是宫远徵真的因为这个事情对她产生兴趣,把她留在他的身边,倒也不用她费尽心思想要进入他的徵宫。

“都带走吧。”宫尚角淡淡地说。郑南衣继续随着新娘们回到花轿,盖上盖头,花轿启程,走了半个时辰,停下了。她听到一个侍女说选妻将在三天后进行,这三天所有新娘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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